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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男人连打眼色,但那男人恍若未觉,面孔地扭曲地瞪着那赤日教徒,忽地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男人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嗖地一声,那把捅死了他妻子的乌黑军刺已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右眼,穿透了他的后脑,钉在车座靠背之上。

那男人身子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

那女赤日教徒拔出军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军刺上红白黑三色夹杂的液体,嘿嘿冷笑不已。

小女孩见父母接连遇难,顿时凄厉地大哭一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那抓着她的赤日教徒随手将她扔到秦峰身旁的座位上,用某种鸟语一般的语言向那女教徒嘀咕了几句,那女教徒点了点头,一脚踢碎秦峰旁边的车窗,单手提起女人的尸体,扔出了窗外,接着又将男人的尸体扔了出去。

秦峰眼角一阵抽搐,这女教徒刀法极准,手劲极大,脚也厉害得很。这点功夫虽然不放在秦峰眼中,但是如果车上像她这样的人再多一点的话,秦峰没有把握在他们引爆可能存在的炸弹之前,将他们全部干掉。

这时,车厢里的喇叭忽然响了,一个听上去很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各位乘客大家好,我叫小泉古三郎,华夏名古朗。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非常欢迎大家来参加此次死亡旅程。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是北京西站,中途将不再停车,将大家作好准备。当列车行抵北京西站后,大家将看到有生以来最美丽的烟花。另外再向大家介绍一下乘坐本次列车的几位名人,被我点到名字的各位请随我们的战士到餐车来,我将为大家举办一个小小的酒会”

第40章惊心二十四小时三

秦峰没有想到,这趟列车上还真的很有几个名人。

一个由a市几个中型企业主组成的考察团,两个从a市返回北京的立法委员,某军区的某少将师长等等,甚至大明星萧瑶和身为京城人民委员会委员的方导也在其中。

秦峰就纳了闷了,这些名人干嘛闲得没事来坐火车坐飞机不是挺好吗虽然如果遭遇劫机的话铁定是十死无生,而坐火车遇上这样的事却有九死一生的机会。

“操,要不是你们坐在火车上,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妈的,老子好不容易坐一回火车,就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干,还连累死了这么多人”秦峰心中愤愤不平地叫骂着,不知不觉他已把这次赤日教的行动推到了那些坐火车的名人身上。

秦峰注意到,当被点到名时,萧瑶的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顿时绞在了一起,一双玉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坐在她对面的方天德导演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哆嗦了起来。

如果遇上一般的绑匪,两人想必也不会这么失态。但这次遇上的确是赤日教,在华夏国,不知道赤日教凶名的,实在少得可怜。

坐在两人旁边的两个女助手也都吓得不轻,惊惶失措地交换着眼色。而本来担负着保护他们的责任的那六个保镖,却全都耷拉着脑袋,一副胆战心惊的老实模样。

这也难怪他们,那六个保镖虽然也是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但是他们的任务也就是应付一些疯狂的歌迷,对付一些不入流的小流氓,碰上这特种军队一般的恐怖分子,他们实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那华夏名古朗,本名却是很有大和民族气息的小泉古三郎念完了名字,用带着笑意的温润声音说道:“除了我念到名字的各位外,各位亲爱的乘客请安静地坐在你们的位子上,安心地享受本次旅程。大家请放心,我们赤日教这次行动不是为了求财,我们绝不会侵犯大家的私人财产。好了,我的话就到这里,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会一时间通知各位亲爱的乘客。”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补充一点,刚才被我念到名字的各位乘客,请你们自觉地站起来,跟随我们的战士到餐车来。如果想躲避过去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们不会提前发生一些意外。”

他这句话说完后,萧瑶和方导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那个提着血淋淋的军刺的女教徒,则在萧、方二人座位的过道上踱来踱去,一双冷厉的三角眼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二人。

见二人低着头,好像还没有站起来的意思,那女教徒冷哼一声,一扬手中军刺,一道匹练似的乌光嗖地一声飙进了方导身旁那女助手的肩膀,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将她生生钉在车座靠背上。

那女助手痛呼一声,大哭起来。方导猛地站了起来,颤声叫道:“小王”他猛地抬起头,颤抖着看着那冷笑着的女教徒,大声道:“我,我跟你们去你放过她快,快给她治伤”

那女教徒瞟了萧瑶一眼,冷笑道:“萧小姐”

萧瑶有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我,我也去。”

那女教徒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地拔出军刺,鲜血猛地从不规则地伤口中狂飙出来。

“跟我走,会有人给她治伤的。”女教徒冷冷地说道,领头走了出去。萧、方二人紧紧地跟在她身后,身子都不停地颤抖着。

站在秦峰身旁的赤日教徒等三人走出了车厢之后,冷哼一声,走到那因大量失血而脸色苍白,痛哭声渐渐变小的女助手身旁,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枪口抵住她的心口,扣动扳机,砰地一声脆响,那女助手顿时香消玉殒。

对面萧瑶的女助手惊呼一声,尖叫道:“你们不是答应给她治伤的么”

那教徒耸了耸肩膀,说道:“死了,什么伤痛都没有了。你要不要试试保证弹到病除,以后就连痛经都不会有了。”

萧瑶的女助手顿时噤若寒蝉,连连摇头。

秦峰怒火狂冲,忍不下去了实在不能再忍了照这么下去,恐怕还没等列车开到北京西站,这车上的乘客便都给他们杀光了。

想到这里,秦峰趁那个站在他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悄悄低下头去,抓住旁边垂下来的窗帘,伸指在那天蓝色的纱布窗帘上轻轻一划,割下来一条长六十公分左右,宽三十公分左右的布条。

将布条罩在脸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确保遮住了大半脸面,两手中指上各扣上了一枚从昏倒在他邻座上的小女孩羽绒服上扯下来的水晶扣子,秦峰这才抬起头,站直了身子。

在他站起来的同时,那守在车厢两头的两个赤日教徒就注意到了他。还没等他们将枪口指向他,秦峰侧身而立,双臂左右张开,两手中指同时弹出,那扣在两指上的两颗扣子闪电般射出。

“卟卟”两声闷响,被秦峰以惊寂指力弹出去的两颗扣子正中前后过道门前的两个赤日教徒眉心,击穿了他们的额骨,蕴含在扣子上的暗劲将他们的脑髓绞得稀烂。

两人如枯木桩一般颓然倒地,车厢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蒙面的秦峰身上。

那正调笑着萧瑶女助手的赤日教徒忽觉这女人眼神不对,好像正满怀希冀地看着自己身后。那赤日教徒很是警醒,猛然转身,却见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后。还来不及调转枪口扣动扳机,那蒙面男子右手便闪电般挥出,以手作刀,飞快地在他双肩上各切一记手刀。

gu903();清脆的骨碎声中,秦峰将那赤日教徒的双肩肩骨切得粉碎。他一把捞住那教徒脱手掉落的冲锋枪,枪口顶在那教徒的眉心上,用变了调的嗓音低声喝道:“车上有多少赤日教的人除了你们这些拿枪的外,还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群中你们的阴谋是什么车上安装了多少炸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