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也弄不清楚这古代的房子是怎么个框架,倒有点像四合院。只觉得房间还真不少,一个长长的围廊,中间是一片大大的空地,这就是内院了,足有七八十个平方。古代地广人稀,造的房子也大,倒也情有可原。又想这里弄个羽毛球场倒也不错
逛了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慢吞吞的往回走,正好碰见王进迎上来。
“王叔,价钱谈得怎么样了”
“徐兄弟,这价钱是谈妥了,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房子”
“没事没事,说吧,多少银子。”
王进只得说:“现谈妥的价钱是白银455两。”
“多少”
“455两银子,徐兄弟要是不满意还可再商量商量,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太多让利了。”
“满意满意。”徐诚忻大喜,想不到竟让他把价钱硬生生来了个拦腰斩,人才啊
第17章:韩氏衣坊本章字数:3404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110:23:090
画了契约文书、付了银子、收了钥匙,徐诚忻顿感一身轻松,心中暗叹:哥总算是个有房产的人了。至接下去的手续,如“输钱”、“印契”之类的他也不懂,直接交给王进去办了。王进本来就是干这个的,自然是手到摛来。
临了,徐诚忻取出几块碎银,当是劳务费。王进推辞不掉,只得收下,千恩万谢的去了。
回到客栈跟沈晚晴一说,她也是异常兴奋。至于房子闹鬼一节,徐诚忻特意没说,免得她心里有阴影,反正那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俩个人就象刚刚买了婚房的情侣一般,一路有说有笑的驱车而去,这车自然是马车了。
买了房以后也不轻松,又要打扫卫生、又要购置家俱、各类生活用品、柴米油盐,忙了好几天。这些事基本都是沈晚晴在那忙活,徐诚忻有心帮忙却让她坚定的拒绝了。还振振有词的说:“男人岂可被这些家务琐事牵累,你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徐诚忻一边感叹古代女人的贤慧,一边暗暗发愁:哥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哪有什么正事
反正自己插不上手,呆在家里又碍事,干脆一个人逛起街来,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商机。不想连逛了两天,也是毫无头绪。
大街上行商走贩、酒楼茶肆、唱戏的、叫卖的倒也热门非凡,却总觉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完全插不手。这也难怪,他一个现代人冷不防的出现在宋朝,无论法律法规、风俗习惯、言谈举止全都两眼一抺黑。更别说各种生意套路,可不是一下子可以学会的。
徐诚忻有些郁闷了,有心搞几样发明创造,却又发现不是没有工具就是没有原料。现代社会的产品怎么可能孤零零的出现在古代,那都是要有大量的基础工业做铺垫的。思前想后竟找不到一件自己可以做的行当,不由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这天早上,沈晚晴见他一时没注意,心情有些低落,便安慰他道:“公子不必心急,凡成大事者必先诸多不顺。现如今家中尚有些银钱,只要我们节省点化费,三五年是不成问题的。实在不行,我还会做些刺绣女红,虽嫌粗鄙,倒也可以糊口度日。”
她这话一说,更让徐诚忻郁闷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女人来养我呢,这不是吃软饭嘛。
“那要是我五年十年都成不了事,怎么办呢你难道不会嫌弃我”
她一听,赶紧正色说道:“公子又说胡话,只有公子嫌弃晚晴的,哪有晚晴嫌弃公子之理不要说五年十年,就算是五十年一百年,晚晴的心意也如今日一般。须知晚晴并非贪图享受之人,我跟随公子一是公子与我有再生之恩,二是”
“二是你是我的女朋友,对吗”
沈晚晴,俏脸一红,嚅嚅地说:“晚晴本就是公子的人,你想怎样便”
徐诚忻见她言语之间,面颊绯红,目光流转,一付娇羞妩媚的动人意态,观之让人流连忘返。有这样的女朋友,夫复何求啊,可万万不可辜负了她。想我怎么说也是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经过革命考验的社会主义新人,就不信能混不出一点名堂来。一时间突然豪气万丈,浑身充满了能量,不由分说冲上前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象嗑了伟哥的公牛一般甩门绝尘而去。
沈晚晴本以为他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了,正低头忐忑不安。突然听见乒一声关门,再无声息,抬头一看已经不见人影。一时间感到莫明其妙,睁着一双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房门:公子行事果然异于常人
满血复活的公子冲出家门后,心情就开始冷静下来,调整了下思路。还是自己太心急了,想一口吃个胖子,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反正现在还不愁吃穿,大可将缓冲期放宽一点,先仔细调查一下市场,咱们从头开始。
走着走着,无意间看到一间制衣坊,上书“韩氏布坊”几个字。突然有了注意,人要衣装马要鞍,不如先给自己做套象样点的衣服,走出去人家也会重视一点。想到这,他便抬腿往里走去。
这间制衣坊离徐诚忻的家不远,相对于做店面来说是有点偏了,面积也不算大,里面倒打理得干干净净。店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正低头整理着衣物,见有顾客进来,赶紧起身相迎。
徐诚忻见她一身素色布裙,衣袖轻挽,一双纤纤小手灵巧无比,倒象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她一边给徐诚忻让坐,一边从柜台里泡出一杯茶,动作十分麻利。
“客官可是要做件袍子”
古人的生活节奏远没有现代这般匆忙,他为了尽快融入社会,也是尽量放慢节奏。就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说:“是啊,这里可有好点的衣服”
恰巧一个老头抱着几块布从里面走出来,回道:“客官放心,别看我们店小,要论起这门手艺,整个杭州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徐诚忻打量了一下四周,笑笑说:“我说大爷,你这可是吹牛不打草稿了。我看你这店的地段、规模、客流量都不咋的啊,怎么看都不像杭州城的名店啊。”
老头一听,面色微赭,又有些不甘,说道:“也难怪客官不信,只因这些年家里出点变故,人没留住,钱也化光了,不得已暂且在此做些营生。不过这手艺可上祖上传下来的,是好是歹客官只需一看便知。”
徐诚忻对古代衣服的好差虽不在行,但想来也是和现代也差不多的,就随口说:“那行,你这有没有现成我能穿的,试试再说。”
那小丫头打量了一番他的体型,说:“倒是有一件前几天刚成的,我拿来让您瞧瞧。价钱很公道,只需五两银子。”说着话,果然从里面拿出一件窄袖白袍,一体白色,但袖口领口却有一圈细细的锦纹,倒是素雅而不失简陋。
徐诚忻拿过来一看,只觉捧着柔软垂重,细滑清爽,拼接平整服帖,针脚均匀细密,的确是精细之作。
衣服虽是不错,但徐诚忻买东西向来是要讲价的,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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