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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一时之间,徐诚忻也是百口莫辩。古时候又没有到处挂着的摄像头,要不然找来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反正自己没杀人,徐诚忻也不算太慌,冷笑一声,安安静静地等着官府的人来问话。

不一会儿,一帮衙役匆匆忙忙地赶来了。领头的那人徐诚忻认识,正是那位来封过他家的钱昆。后来他们也打过一些交道,算起来也是个老熟人了。

“咦,这不是徐公子吗”钱昆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有些不符事实的徐诚忻自然要跟他争论一番。

钱昆向大家摆摆手说:“此事人命关天,是非曲折只有请知府大人来断了。你们谁认识死者,可曾通知了他的家人”

人群中一老头说:“这人我知道,是个无家可归的乞丐,已经在此乞讨半年之久了,并没什么家人。”

钱昆道:“既如此倒也方便,抬回衙门,让仵作验明伤势。另外,你们谁清楚刚才的事情经过,还要麻烦去官府作个证。”

“我看到了,”一人说:“小人刚才就走在他身后,看到他动手杀了人”

“你说什么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徐诚忻大怒,冲上去就想揍他。钱昆赶紧一把抱住,低声说:“徐公子冷静,此事有些蹊跷,咱们先回衙门慢慢计较。”

徐诚忻刚才也是乱了方寸,现在经他一提醒,果然觉得有些奇怪。先是有人拖着自己,然后马被偷了,接着又被一个死鬼撞倒在地。最后这帮目击者出现得也太快了,这家伙竟然还声称看见我动手杀人了。这明显是有人想害我,但其中的关窍一时也想不明白。

钱昆回头对那人说:“既然你都看到了,就劳驾跟我去趟衙门作个证,签个供状。你家住何处,叫什么名字”

“回官爷,小人名叫李方,是从外地来此做买卖的行脚商人,现住在那头的王记客栈。”

“那好,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钱昆又低声对徐诚忻说:“可要我通知你的家人”

徐诚忻点点头,说:“也好,说得尽量婉转点,小心吓着她们了。”

钱昆答应一声,叫来一名手下吩咐几声,就让他去了。

一切处理停当,衙役们带着他们俩个,抬着那乞丐的尸体浩浩荡荡地向官府衙门走去。徐诚忻一边走一边想,愣是没想起来自己得罪了谁。

“难道是上面那位大人物这么快对我下手了”他暗想:“不可能啊,他想要我的命还不简单,直接象对付程大人一样找个武林高手来一刀咔嚓了多省事,哪用得着费这么多功夫”

这么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衙门。此时天色已晚,一位当差的说知府大人早就回家了。这事得明天再审了,先将疑犯扔牢里吧。至于那位证人,先写下供状,回客栈等着,随时听传。

众人无法,只得各自交了差事散了。钱昆也够意思,亲自送他进了牢房,又对几个狱卒交待几声才走。

那牢头买了点小酒正打算喝几杯,见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打扰他,有些不爽。一看徐诚忻,却认出来了,毕竟他现在也算是个名人。

“唷,这不是徐大掌柜吗。都这么晚了,您老也不闲着,都逛到这儿来了”这牢头平时在里面当惯了土皇帝,说起话来从来不饶人。

徐诚忻心想这家伙说话还真损,哥也是个混过的人,不能熊趴了。便哈哈一笑说:“是啊,这几天实在是闲得蛋疼,杭州是个小地方,想来想去也就你这儿还没逛过,这不,来找你聊天了。”

牢头一听乐了,说道:“唷喝,你还真喘上了。得,你先歇着,等爷喝完酒再来找你好好唠唠。”说完回到凳子上坐下开始倒酒。

徐诚忻还没吃晚饭,折腾了这么久,看到酒菜肚子更觉得饿。也不管身后狱卒的催促,说道:“还爷呢,爷就吃这等酒菜”然后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那狱卒说:“这里有十两银子,哥们辛苦一趟,好酒好菜弄些来,今天的晚饭我请了。”

狱卒一愣,心想:你他妈的老几,明明是我的犯人,却使唤起老子来了,举起手就要打。

“嗨,嗨干嘛呢”牢头赶紧叫住,“让你给我买点酒菜来就那么不乐意”

“不是,这小子”

“什么这小子那小子的,知道他是谁吗,不长眼的东西。愣着干嘛,拿上银子好酒好菜的多买点,叫兄弟们都来一起乐一乐。”

这帮人在这儿上班,赚的那点钱少得可怜,平时全靠在犯人身上捞油水。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个肯化钱的主,还不好好侍侯着。这十两银子就算买再好的酒菜也化不完,狱卒经牢头一骂,顿时醒悟。接过银子,开开心心地去了。

徐诚忻老实不客气的往凳子上一坐,又摸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往桌上一放,说:“兄弟我今天走得急,身上没带多。这张票子你先拿着喝个茶,改天方便了再补上。除此,我身上也没别的东西了,你如果要搜一下我也没意见。”

牢头眼角一哆嗦,接过来拿眼睛一瞄,顿时眉开眼笑,迅速将它揣进怀中。站起身,帮徐诚忻倒了一杯酒,笑眯眯地说:“徐掌柜果然是见过世面的,搜什么搜,你的话我信得过。你放心,在我这片地面,保证让你妥妥地不受一点委屈。只是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你这位大人物给弄进来了”

徐诚忻斜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无比郁闷地说:“妈的,哥是被人给陷害了。”

于是俩个人开始聊起来,徐诚忻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他说了下。那牢头一听也是不信,一付义愤填膺的样子,倒替徐诚忻狠狠骂了几句。

俩人聊了一会,四个狱卒嘻嘻哈哈地拎着满满几盒酒菜回来了。一桌子竟然放不下,于是又去搬来一张拼在一起。几个人围在一起,划拳喝酒,欢快得很。

等喝得差不多了,徐诚忻故态复萌,开始满嘴跑火车,天上地下的跟他们胡侃起来。从报社聊到经商秘诀;从杀倭寇聊到日本女you;又扩展开去,一直聊到七大洲四大洋。那些狱卒整天呆在牢里看犯人,哪里听过这些东西。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实在有趣,一个个倒像听课的小学生一般。

大家正聊得开心,突然从外面走进两个人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老头,看到这付场景,顿时面上一寒,冷冷地说:“怎么,这州府大牢什么时候也做起饭馆的买卖来了”

大伙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早知如此应该留个人看着大门才是。大家互相瞅了瞅,竟没有人认识这老头,不由胆气一壮。那牢头借着酒劲问道:“你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敢闯进来。”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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