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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事”

“就这事。”

“成交。”徐诚忻想想这事并没有什么不行的,反正现在虎穴,倒不如试一试。同时他又非常好奇,这人又不认识自己,会有什么事要说呢。哥杀了他们兀衍部的三万大军,早就想着杀我而后快,这事多半是个阴谋。便打探道:“请问你要我送什么信给他呢”

大胡子正色道:“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宋、辽及女真各族命运,不便细说,必须寻机会面议方可。具体如何见面及见面的时间须得多方商议才能定下来,你只告诉他暂缓回京便是。”

搭吉刺听了面色一沉,不由竖起耳朵。徐诚忻还待再问,正好一士兵在帐外道:“大人,他们来了。”

大胡子脸上稍露喜色,忙道:“将这些汉人带下去,其余人随我去迎接。”

四人被人押出门外,安排在营帐左侧不远处蹲着。不多时,一骠人马在几名骑兵的带领下来到营地,众人纷纷下马,与大胡子略略寒喧几句便径直向大帐走来。

他们只有二十余人,个个长相剽悍,头戴貂皮绒帽,身披兽皮软甲,脚蹬长靴。每人的马鞍上都挂着一块圆盾,腰悬长刀、背一张漆黑的硬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徐诚忻等人好奇心切,纷纷抬头张望。待他们走近时,搭吉刺突然站起身,一双眼睛睁得溜圆,似乎在辩认什么。看守他们的辽兵吓了一跳,以为她想搞什么阴谋活动,“锵”一声拔出腰刀。

这边的动静让那伙人都转头观望,他们一转头搭吉刺更兴奋,张口叫道:“阿哥乌雅束阿哥”

那伙人均大惊,只见一人冲出队列,一把推开边上的士兵盯着搭吉刺道:“乌赛儿你是乌赛儿”说完抽出腰刀,刷的一刀将绳索砍断,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放声大笑。

其余人都被这个变故愣住了,那伙人却是个个手按兵器,面带带怒意。大胡子辽人忙向客人解释一番,将事情的经过一说,那领头的才将面色缓和下来。

徐诚忻大至也看出个所以然来,看起来这个搭吉刺有点来历。但他们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自己一句也听不懂,眼看着那人拉着搭吉刺兴高采烈地走进了大帐。

“老项,他们刚才说什么”徐诚忻低声问项钟。

项钟翻了下白眼说:“原来这女子名叫乌赛儿,刚才那小子是她的哥哥,看来我们都让她给骗了。”

“骗就骗了吧,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说点谎也情有可原”徐诚忻话还没说完,刘武马上接口道:“是啊是啊,再说她也没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

“也是。”项钟道:“至于那伙人,应该是女真人,那头领--听着好象叫什么完颜劾里钵。”

“完颜劾里钵”徐诚忻想了想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只知道女真的完颜阿骨打。不过这人也姓完颜,估计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一时陷入了沉思。

“这辽人什么意思,刚才说要跟我聊聊,现在又把女真头领弄来,莫非要开什么国际会议不成。这乌赛儿坏了,她现在见到了亲人,自然会将我的身份说出来,辽人对我恨之入骨,怕这回多半要光荣了”

他正在暗自懊恼,几个士兵走过来把他们手中的绳索一一解除,然后对徐诚忻说:“徐将军,我们大人有请。”

第114章国际会议本章字数:3044最新更新时间:2014100207:00:000

大帐之内只有四人,大胡子、完颜劾里钵、乌雅束和正在绘声绘色讲述着什么的乌赛儿。看到徐诚忻进来了都冲着他呵呵一笑,让他极其郁闷:我最恨人家把我当成傻瓜了

“徐将军真是深藏不露啊,”大胡子笑道:“来来来,请坐。”

既然已经被人家看破了身份,徐诚忻干脆光棍起来,大大咧咧找个位置坐下。说道:“你是辽人,也不能怪我对你隐瞒身份。”

“在下马植,”大胡子道:“虽身着辽服,其实乃是汉人,末燕人氏。前面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谅解。这位是女真大族完颜部首领完颜劾里钵,是我特意邀请过来的。”

徐诚忻心中一动,马植,女真,完颜劾里钵,这些名词组合在一起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过马植这个汉奸看着在辽人中地位也不算低,他打什么注意也不清楚。

汉奸徐诚忻暗暗骂道,看了一眼眯着眼睛养神的劾里钵,对马植说:“请问这位汉--汉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自燕云十六州沦为契丹,祖上一直委身辽营苟命,常叹我大宋山河破碎,为辽人所欺。可惜辽人势大,要想破辽实为不易。这次又无端进攻大宋,除徐将军的易州城外,几天之内连下二十多城,势如破竹。依我之见,单以大宋的兵力根本无法与辽兵对抗。”

“辽兵虽是厉害,不也让我们打回去了吗”

“徐将军是个明白人,辽人为何退回自然是心中有数。倘若来年准备充足再战,怕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徐诚忻虽然心中不服,但不得不承认宋军的软弱。嘴上还是不服软,说道:“这次宋军失利主要还是城内有汉奸,再加上辽军的突然袭击,不然也不至于败成这样。来年,我们再好好准备准备,他若再敢进犯必叫他有来无回。”

“那么,徐将军打算守上几年呢这劣势不除,那幽云十六州就不打算收回了还有,前些日子我已得知宋辽两国的和谈已经在幽州开始了,怕大宋又要损失不少岁币了吧。”

“又要和谈了”徐诚忻暗叫不妙,宋朝的那些官向来文弱,只知道息事宁人。这次辽人打得这么凶,大臣们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就算哲宗有心强硬,前面站着个高太后,怕也难啊。也不知道是谁代表大宋去与辽人谈判,要是派个软脚虾去,老百姓就又要受苦了。

乌雅束愤愤说道:“宋人只知委屈求全,年年以财物资敌,早晚养虎成大患。”

徐诚忻正想反驳,马植微笑着对他摆摆手,转身对乌雅束说:“大宋是在养虎,而女真早已是辽人口中之食了。辽人将你们半数人口纳入契丹籍,学辽语、取辽姓,不出百年他们便只知有契丹而必忘了自己的祖宗。而你们所谓的生女真虽早已对辽称臣,但辽人灭你之心不死。每年的贡品、劳役也不少吧,除此之外契丹人随意斩杀你族民、抢你们妇女”

“啪”,劾里钵将手中的酒杯重重一放,两眼精光暴射,盯着马植沉声说道:“马大人,我来见你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废话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马植不不忙地端起酒壶为大家逐一倒上,然后举起自己酒杯说了声请,一饮而尽。

喝完酒他却不急着说话,只坐在位置上沉思,倒把大家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劾里钵重新眯起双眼,对乌雅束说:“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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