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床垫下摸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说:“这信已经在我这压了好久,现在总算见到你,任务也完成了。”
“谁的信啊”徐诚忻好奇地瞟了一眼信封,上书:“徐诚忻大哥亲启”七个大字,字体绢秀,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手笔。
“看出是谁的了吗”晚晴笑眯眯地问道。
徐诚忻后背一凉,刚想说:娘子,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养小三啊突然想到这是宋代,好象没必要这么怂吧。便讪笑数声说:“不知道,看不出来,娘子可知道”
“想知道折开一看不就明白了,这信你离京几天后就到了,已经在我这压了好长时间了。你愣着干嘛,我不看便是。”
“不是,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么不看。”徐诚忻为显风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撕开信封。信的内容先不去管它,直接往落款扫了一眼,那行小字是:紫瑶谨启。
第119章假正经本章字数:2995最新更新时间:2014100707:00:000
对于紫瑶这种体态风流、多才多艺的江南女子,徐诚忻要没有非份之想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那次被押送进京的路上,补药喝下去后,紫瑶也不知被他在脑子里非礼了多少遍。
不过他毕竟是受过社会主义革命教育的“四有”新人,那种下流龌龊之事也只是停留在yy之中,决不敢有付诸行动。
自年初紫瑶回杭州后,已有大半年没见了。这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也没怎么注意,只记得她离京之时似乎有些异样,此后再没实质性的交流。她与晚晴倒是常有书信来往,但与徐诚忻总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有什么问候也都是通过晚晴来转达的,这次不知为何竟来了封让他“亲启”的书信。
却见晚晴已经歪着脑袋靠在他怀里假寐,想必她是不好意思偷看。徐诚忻笑了笑,怀着好奇,抖开信笺:“西子残荷秋略晚,鸳影水光寒风声慢,谁家女泛舟采莲顾盼,往事如画。
忆当年停舟湖叹青衫,满舸心事付筝弦,剑眉飞扬杯酒话平生,江黯月未满。
感为妾拍案起一掷千金,便纵有,千番意,清宵短。古道漫征程,送君千里难,掩面容欲语还。
秋来春往倚阑频北望,北望叶如霜,雁人行,江上有归帆。
小楼深巷何处觅飞燕,细雨应怨杏花懒。
云中瑶姬化青鸟,东海难填,望诸山,待君还,可堪一曲沧浪”
信到此处便没了,徐诚忻看得云里雾里,莫明其妙。他最怕这种文绉绉的文章,读起来美则美矣,却不知所云。偷眼看了一下晚晴,仍闭目不语,也不好意思问她。抓了抓脑袋又读了几遍,似乎看出点门道来了,却又不敢确定。
“娘子老婆,亲爱的”
晚晴咯咯笑起来,睁开眼问道:“相公何事”
“你帮我看看,紫瑶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不太懂。”
“真的不懂”晚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文章看得懂,不过紫瑶的意思不太有把握,你是女人比较好理解,帮我解读一下呗。”
“我不用读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看什么看。”晚晴嘴上虽这么说,却也忍不住好奇,接过来看了一遍。看完后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道:“我可怜的妹妹,都让你害成什么样了。相公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待她才行啊。”
徐诚忻多少也明白了些,讪笑道:“紫瑶是娘子结义妹妹,我自然要好好待她。不过我哪里害过她”
晚晴指着信笺道:“你看看,紫瑶妹妹都愿化身精卫去填相思之海了,可见她对你用情之深。相公啊,不如你娶了她吧。”
徐诚忻吓了一跳,忙道:“不要胡说,我已经娶了你,怎好再得陇望蜀。”
“相公此言要陷我于妒妇之名了,如若不然,非莫是嫌紫瑶出身风尘,有污你的清誉”
“哪有这事紫瑶虽误入风尘,但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只重人品不重虚名的。”徐诚忻解释道:“夫妻之情贵在专一,我已经和你约定终身就不该三心二意,这于你不公,也对不起紫瑶的一片真情。”
晚晴见他说得恳切,心中甚是感动,拉着他的手叹道:“相公如此情深意切,晚晴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我却不能为相公生下一男半女,实是心中有愧。”
“又胡思乱想,生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睡觉,等身体养好了,有你生的。”说完钻进被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眼睛虽闭上了,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挠得他胡思乱想。不由想起紫瑶那美不胜收的面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记得上次抱在怀里心呯呯直跳。
“相公怎么不说话。”
“别吵,睡觉。”
。
“相公心跳得好快。”
“闭嘴。”
。
俩人又闷声睡了会,晚晴终于憋不住咯咯笑起来。徐诚忻只得放弃了装睡,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晚晴眨眨眼睛说:“我觉得相公口是心非呢,刚刚还说只重人品不重虚名,可这会儿心里明明是喜欢紫瑶的又怕落个三心二意的坏名声。这样一来,你倒是有个好名声了,却让我落个妒妇之名,又让紫瑶受尽相思之苦。”
“这”徐诚忻无语道:“这话说的,好象真是我不对似的”
“相公,”晚晴的表情好象在哄骗小孩子一样,“紫瑶可是个处子之身,而且她的身段很益于生养的”
“再说我可憋不住了,”徐诚忻吓她说:“一会儿我把你办了,别讨饶。”
晚晴吓了一跳,这几天她身子很弱,不敢胡来,赶紧道:“那我们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徐诚忻的脑子里却总盘旋着晚晴的那些话:处子之身益于生养利于生养就是腰细臀圆吗,这一点紫瑶好象是蛮符合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好久没睡过安稳觉了,这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月儿来探了好几次才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晚晴本来早想起身了,却一直被徐诚忻硬拉着起不了,虽觉不妥却也无法,心想月儿那丫头定在暗暗取笑了。
“你起来干什么,”徐诚忻一把按住晚晴,训道:“身体这么弱就老实点躺着,等病养好了才能起床。”
晚晴笑道:“又胡说,不起床怎么洗漱、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