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当然了,我只是说个大致的框架,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还是需要你这个专门的老炮兵去摸索研究的。我马上拨给你一笔研究资金,再去洛阳订购一批各型号的铁桶,你就带着你的炮兵们慢慢的研究吧当然呢,这是要有时间期限的,一个月内给我搞好。”口袋里有钱,孟翔说话有恢复了底气。
“没问题”曲阳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临走前,他问道,“师座,这种土炮取啥名呢”
“飞雷炮。”孟翔不假思索。
“飞雷炮”曲阳啧啧称赞,“真是个好名字。”
由于日本人在武汉会战中也耗得元气大伤,再加上又得到了国民党二号人物的“投诚”,因此喜不自禁的东京统帅部和日本在华占领军当局改变了对华政策,暂时放弃了继续大规模的战略进攻的计划,采取局部作战的方式,在确保在华占领区的控制时继续蚕食一些中方控制的有价值的地区,同时扶植汉奸傀儡政权,“指导新中国的建设和大东亚共荣事业的发展”。
而那位走“曲线救国”道路的汪副总裁,在越南境内呆了足足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他一方面频频和日本当局进行秘密接触,希望能以舍弃部分国家主权和利益的方式来“和平救国”,同时三番五次策动桂系、滇系、川系实力派将领,希望西南几个省能站在他这边,共同在西南地区建立“新中国”,从而和重庆国民政府分庭抗礼,然后再以“新中国领导人”的身份和日本人继续讨价还价。但汪副总裁担惊受怕了两个月,不但没有见到西南地区任何揭竿而起的迹象,同时还等来了军统的杀手。因此他不得不采取另一种办法,去日军占领区,在日本人的刺刀下建立“新中国”,实现“曲线救国”的目的。
在1939年的春夏时节,中日双方一直在忙着打政治战和宣传战,日本人如获至宝地得到了那位汪副总裁后一直忙着策划建立完全听从于日本的“新中国”傀儡政权,而国民政府方面则一直忙着清理门户,先是开除了那位汪副总裁的党籍,然后又反复和国际列强大国重申中国会抗战到底的决心。再加上双方在之前的武汉会战中都损失严重,因此这段时间内都没有再大动干戈,而是在忙着打口水战的同时养精蓄锐。纵横捭阖了几个月后,双方都勉强恢复了不少军力,谈判桌上谈不好的事情,自然又在战场上解决了。
第一百三十二节狂潮再来1
草长莺飞的五月份,中日双方又一轮的拼杀展开了。
从信阳战役结束后到现在的这段足足六个多月的时间里,堪称是孟翔参加抗日战争后过得最消停和最安逸的一段日子。部队完全驻守在大后方,因此平时连小规模的战斗都没有打,全师和全集团军一直在休养生息。孟翔这段日子里除了练兵外,还继续着他私自淘金购买黑货、卖大烟土等各种违法的勾。不客气地说,贩毒来钱确实快得很。自从孟翔独霸了商洛山地区超过三分之二的烟土产地并一跃成为豫西地区乃至全河南的头号大毒枭后,他的小金库堪称是日进斗金、财源滚滚,即使不算国内同胞和海外侨胞给他的慰问金,光是豫南的黄金和豫西的黑金就让孟翔每个月都有结结实实上百万大洋的收入。靠着采金贩毒的收入,孟翔不但让他的180恢复得兵强马壮,并且也给了不少好处给第33集团军和第3集团军的各部友军们,使得两个集团军的十多个军长师长都欠了他不少人情。当然了,如果外人或家里的内鬼问起来,孟翔都冠冕堂皇地拿出陈嘉庚先生和南洋华侨送来的支票,声称自己是通过蒋百里将军和南洋华侨搭上的关系并获得的财路。这样的说法,虽然谈不上天衣无缝,但也确实让孟翔背后的那些罪恶勾当得到了正当的掩护借口。
部队的装备也很不错。通过杜聿明、宋希濂等中央军嫡系部队的老朋友,孟翔和重庆的几家大型兵工厂展开了长久的地下合作,仗着手里大把的钞票,孟翔源源不断地给自己的部队购买了大批的武器弹药,使得全师除了仍然保持着德械装备的特务营外,彻底完成了日械装备的全面普及。另外,全师此时实际兵员已经达到两万多人,八成以上都是老兵,剩下的两成老兵也是经过了好几个月训练的合格士兵。当然了,这个真实的数字只有孟翔自己以及李兴武、赵海军、温兴茂等极少数的心腹之人清楚。而180师的官兵名单花名册上只有一万五千人。可以说,经过这半年的休整,180师已经彻底恢复了顶峰时期的战斗力。
另外值得孟翔商户雀跃的,则是飞雷炮的研制成功。
在孟翔的“亲自设计”以及曲阳等炮兵们艰苦不懈之下,飞雷炮这种解放军在解放战争中发明出来的物美价廉、威力强大的杀人利器提前八年诞生在了180师内飞雷炮是解放军晋冀鲁豫野战军于1947年发明出来的。经过近百次的反复实验和曲阳的最后定型,这款飞雷炮的钢质炮筒统一尺寸为口径400毫米,桶身长1200毫米,实地试验中,飞雷炮能够将十五公斤重的炸药包或七颗捆绑在一起的集束手榴弹抛飞到350500米的距离外。飞雷炮对用于钢筋水泥浇筑的工事碉堡的破坏性并不太大,但对有生力量的杀伤力非常大。在一次试验中,曲阳等人将师部炊事部队从附近百姓手里购买来的上百头猪羊集结在在一个地方。然后一炮轰过去。巨大的爆炸后,爆炸点附近的猪羊被炸得血肉横飞,周围冲击波范围内的猪羊也统统被炸倒,但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解刨后才发现,这些猪羊的内脏都被强大的冲击波给震破了。
实地检验证明,飞雷炮操控时危险性较高,射程不远,不太适合攻坚,但却非常适合进行阵地防御战和野外遭遇战的武器,尤其适合打击敌人密集型的有生力量。为了降低飞雷炮的危险系数,铁桶底和铁桶壁的厚度都要加强。但这样一来,一门飞雷炮就足足上百公斤了,运输中需要一匹骡马才拉得动。但这些缺点也是瑕不掩瑜,毕竟有胜过无嘛。
高兴得几乎要跳上屋顶去唱歌的孟翔再次掏钱,从附近几个城镇的铁匠铺里统一订购了五百门这样口径和尺寸的炮筒,然后让炮兵团和工兵团的官兵们将部队里的炸药包都改造成口径380毫米的圆饼状特质炸药包,最后再抽调出几百名新兵专门学习操控这种新式的飞雷炮。当然了,五百门飞雷炮对于180师来说肯定是饱和的,孟翔打算实战中将这款新式武器再推广到第33集团军和第3集团军。不过在飞雷炮真正在的战场上横空出世之前,这款武器的任何信息都是要严格保密的。
四月底,孟翔接到了前往集团军司令部开会的通知,部队安逸的日子到头了,新的战役已经箭在弦上。
历史上的武汉会战结束后,日军在1939年3月份见接连发动了两次高强度的局部进攻,分别是赣北的南昌会战和鄂北的随枣会战,意图自然是为武汉去的南北两个屏障,确保这座重要城市能够牢牢掌握在日军手里,一并扩大日军在华中腹地的战略回旋空间。如今,由于孟翔对历史的干涉,这两场会战不但延迟到了五月份才爆发,而且交战地点也发生了一定的偏差。武汉之南,会战爆发点还是南昌;会战爆发点则从随枣变成了信阳。
四月三十日,洛阳。
第33集团军司令部,各个军长、师长们济济一堂,召开着战前会议。与之前的几次会议相比,参会众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这也难怪,兵是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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