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瞎混,它们就排队让你撞到了这事,你对此,如何解释”
“这事我用得着解释吗那是我人品好”
赵明诚直接用鄙视的眼光白了他一眼,见这小屁孩还纠缠着不放,又道:“哎,有的人,运气好是天生的,你羡慕不得就说今天的事吧,平时我要想跟皇上离得这么近,还没靠近百步,就很可能被禁军揍毙了,但是为何今天我却能这么荣幸地跟两位品茗吹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听赵明诚这么一说,哲宗和端王两兄弟还真诧异地半张着嘴一时合不上来,今天来这里玩蹴鞠可以说完全是临时起意,是端王逃学在外,在皇宫中看到后花园哲宗在画画,负责教哲宗画画的帝师,今天家中喜添孙儿,布置了一幅书画作业后,就请假草草离去。
对于画画,端王非常拿手,见帝师没在,马上帮哲宗代画,一柱香的时间就搞定作业,看看时间还早,两人就想到偷溜到太学院玩蹴鞠,随后便撞到这小子,然后就与民同乐地玩在一起。
这种跟陌生人如此亲密玩的事,以前还真没有过,你麻的,今天的事好像还真有点邪乎
赵明诚看到这两个圈养的皇帝货被自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笑着再风骚地补充一句套套关系:“人生际会无常,若用两个字形容,就是我们之间有缘分啊可惜两位不是佳人,否则,我们之间大可整点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的千古佳话”
“滚你个犊子还真想玩起死兔子来,来人呀,速帮我把他验明真身,本王严重怀疑他是个死太监,遇到千年狐妖居然还能全身而退,不是有病是什么”端王还在纠结千年狐妖之事。
“打住打住,君子不夺人所爱爱要不,改天一起相约逛青楼去,是龙是虫,到时一验便知”
赵明诚还真被这个小屁孩各种不经过大脑的命令吓着了,后世貌似这家伙好像很喜欢偷偷溜出宫去逛青楼,独爱爱不如众爱爱,要是能公款消费那就更好了,赵明诚不由想到用投其所好这一招。
呃,相约逛青楼说到这个话题,端王还真不敢随便乱接了,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哥哥会不会不悦。
哲宗这货,后世史书记载他14岁时就流传出找乳母之事的人,这人会是好货
这也不能怪他,高太后一直对哲宗管教甚至严格,为避免他耽于女色,十二岁开始,就派了20个年长的宫嫔照顾他的起居,到现在一直没换啊
这可是整整八年啊,美女都会变成了老太婆,更何况原来就是老太婆,惨绝人寰有没有
他天天偷偷地祈祷,哪怕高太后良心发现,把那20个年长的宫嫔全都换成年少的小太监,他也感激万分。
更可恶的是,高太后还令哲宗每天晚上都在自己榻前的阁楼中就寝,连个少年思春的空间也不给,这日子,不改革没办法活了
青楼这个只能在文人诗句里出现的土方,离他真的好遥远啊这世上真的有全是美女的青楼存在吗
哲宗正沉思中,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厉唱:“太后娘娘驾到”
、第92章节被遗忘的纳捐
听到太后驾到,哲宗和端王小腿肚直接打颤,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就早早跪下,高呼“儿臣恭迎太后”
这次赵明诚也不敢再托大,直接弱弱地跪在一旁。太后可不像那两个傻逼青年,随便能用话语忽悠到,她要是看自己不顺眼,随便安个什么不敬之罪,搞不好都能玩出诛连九族的游戏
远处,碎落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略显杂乱,证明跟着的人有很多。
没多久,一袭丹绵碧霞罗裙,长摆曳地地停在不远处。
“都起来吧,佣儿,今天功课做完了怎么跑到太学院来”高太后短短几句话,看似不经意询问,却不怒而威。
刚刚还不可一世在操场上冲杀的两兄弟,大口喝下的茶水直接在后背化成冷汗直流,哲宗还好有皇上头衔支撑,站起来弱弱地回答道:“回太后,儿臣今天的功课已经全部作完,已上交给帝师处。至于来到太学院,那是因为听说这里来了一个人想插班,儿臣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人才”
“哦,是吗”高太后并没有戳破哲宗的谎言,而是淡淡地道:“此人考教的如何蹴鞠这一关过了吗”
听到蹴鞠两字,哲宗和端王后背冷汗更是如山洪暴发一样狂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后想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简直易如反掌。
高太后,宋英宗皇后,宋神宗生母,宋神宗病逝后,年幼的哲宗继位,她以太皇太后的身份听政。所谓听政,就是以女子之躯行使皇上的权利,后史评价说,高太后期间由于她本人廉洁自奉处事公正,朝政还算比较清明,她也因此被称为女中尧舜。
哲宗自然知道她的手段,见她明知故问,只好流着汗继续回答道:“此人进退还算有术,正在进一步考察中”
言多必失,哲宗此时还没搞懂太后究竟何意,斟酌着用了进退两字,即可以形容球场之战,又能形容处事之则。
“佣儿能开始重视人才,这方面想法是不错,但是我怎么听说,此人在圣庙前发过誓,今生不再考取秀才,你觉得敢发这样誓言的人,能堪大用”太后依然冷着脸,看似随意却又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听到这话,哲宗知道太后已经给此人的前途判了死刑,抬眼看到太后身后跟着许多人穿朝服的人,非常诧异,他们这是准备把朝会的办公地点移到太学院来
想到这里,哲宗倒吸一口气,这可能是太后想率众学士,把自己在操场上疯狂玩蹴鞠的事,玩捉奸在床准备抓个现形啊
如果按平常以百球定胜负来说,此时自己说不定还真在场上玩得正酣,不由感激赵明诚有先见之明,否则太后一定又说自己还童心未泯处事不稳重,充分放手还政的事,又有借口再拖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