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应允了他,待皇上旨意来了再说。”
“嗯。”司徒浩点了点头。
刀紫转过街角,来到进城时远航昏迷的那个院子,里面依旧还是当初的样子,可见这几日不曾有人来过。刀紫是担心他们走后,那恶人返回再将女子掠去。其实刀紫的顾虑是对的,那女子果真被抓了去,如今正在那留香院中。
“鸨娘,那丫头死活不从,下药吧。”一个跟班弯腰站在鸨娘身后说着,眼睛却盯着那硕大的臀部一转不转。
“废物。”鸨娘转过身来,抬手打了那跟班一个耳光。怒色说道:“已经一天了连个死丫头都收拾不了,要你们何用。”
“是,是。只是您嘱咐过不可用强,又不能伤了她,一时无法令其顺从。”那跟班捂着脸,诺诺答道。
鸨娘瞪了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不信收拾不了她,跟我上来。”
走上二楼一个房间,跟班推开房门,鸨娘一甩袖子,扭着屁股走了进去。屋内一个少女双手被反帮着,嘴里塞着一块麻布蜷缩在床内,见到有人进来,挺了下身子,向里面又缩了下。
鸨娘走到床前,将一手叉在腰上,冷哼一声,说道:“看不出还挺倔强呀,老娘再问你一次,从还是不从”
那少女脸上虽有惶恐之色,但眼神却坚定的很,盯着鸨娘不做声音。
“大牛,便宜你了,教教她怎样接客。”鸨娘瞟了一眼那跟班撇嘴说道。
大牛一听,乐的咧开大嘴,露出一嘴黄牙,急忙说道:“多谢媚姑。”说完荡笑着走了过去。
床内那女子见状,连连摇摇,唔唔的发出声音。鸨娘见到冷笑道:“怎得,可是改了主意”
那女子连连点头,大牛却一脸扫兴,到手的鸭子飞了。
鸨娘立时转换了脸色,媚笑说道:“这不就对了,何必自找麻烦。”
鸨娘走上前将那少女嘴中麻布拿了下来,伸手放在少女下巴上将她脸蛋抬起。“呲,这么漂亮的脸蛋,用不了一年便可是这古宇城里第一美人了。”
那少女瞪了一眼,说道:“我要喝水。”
鸨娘放下手,向着大牛喊道:“愣着做什么,去打水来。”
那少女站起身,活动一下腿脚。“把我绳索解开。”
“哎哟,这可不行,等你今夜接了客,自然便放了你。”鸨娘挥了一下汗巾,许是一块心病得以解决,晃着大屁股坐了下去。
那少女身体忽然用力地撞了过来,鸨娘还未坐稳,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少女踩着凳子上到桌子上,闭上眼睛用身体撞开窗户直接从楼上跌了出去。
“啊来人啊,快来人啊。”鸨娘坐在地上看着少女跳了出去,吓的大喊起来。
刀紫恰巧走到留香院门前,听到楼上哗啦一声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影从二楼破窗而出,直直向地上落下,来不及多想本能的上前一步,伸手将落下之人接在怀中。
见怀中是一少女,双手被反绑着,已经晕了过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留香院里冲出来五,六个汉子将他围了起来。
“小子,快把人放开。”正是那大牛,指着刀紫,恶狠狠说道:“将人放下赶紧滚开。”
刀紫冷眼扫视一圈,说道:“我若不放开呢”
大牛一愣,随即喊了起来:“哈,跑这来撒野来了,兄弟们,给我打。”说完上前一大步,轮起拳头向刀紫迎面打来。
拳头距离刀紫面前还有一段距离,刀紫抱着那少女侧身一转抬腿直踹出去,大牛的身体扑通一声倒飞了出去,蜷缩在留香院门前跟杀猪似的嗷嗷叫着。
刀紫冷漠的眼神划过众人,那几人不由哆嗦起来,急忙连连后退,闪出路来。抱着那女子,刀紫头都没回的大步离去。
一路抱着那女子回到守备府,进了自己房间将那女子放在床上。正在为她解开绳索的时候,那女子醒了过来,见到身旁的刀紫尖叫了起来。
“你莫怕,我。。。”刀紫急忙解释道,还未说完,那女子眼睛一亮,惊喜说道:“是你。。。”
刀紫一愣,那女子接道:“几日前,你曾背负一人在城西院落中救过我。”
“是你”那夜天黑,刀紫根本没有看清那女子面貌,后来担心还去看了几次,没曾想如此巧合再次相遇。仔细看来,这女子到生的俊俏可人。
刀紫为她解开绳索,那女子起身深施一礼,俏声说道:“小女李蓦然见过恩公。”
刀紫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与女子打交道。见李蓦然如此,立时慌了手脚,有些不自然地抱拳回礼,说道:“姑娘不必客气。”
李蓦然起身见到刀紫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免有些想笑,暗道这汉子怎得比女子还要腼腆。浅笑一下,问道:“小女冒昧,还不知如何称呼恩公。”
“噢,叫我刀紫便可。”刀紫站在李蓦然面前很是拘束。
“恩公你快坐。”李蓦然打破尴尬局面,指了下桌前凳子说道,仿佛这里不是刀紫的房间,而是自己的闺房。
“嗯,多谢。”刀紫坐了下来,才觉察到自己才是主人,也指了下,说道:“姑娘请坐。”
“不知姑娘怎会在那楼上跌落下来”刀紫见李蓦然坐下便问道。
李蓦然听到后,轻叹一声,挽起垂发悠悠说道:“大梁兵马攻城那日,父亲欲带我去往固州,只是夜深人乱,稍不留意我便走散。不曾想遇到恶人将我绑了去,若不是恩公及时赶到,只怕我。。。”说到这里,李蓦然低下头去,轻轻抽泣起来。
刀紫见李蓦然哭了起来,急的在桌下搓着双手,关切说道:“姑娘莫急,待我派人寻到你父亲,将你送于她身边。”
李蓦然抹了把眼泪,起身给刀紫施礼,轻道:“小女万幸,遇到恩公。此恩此德待寻到家父后必当厚谢恩公。”
刀紫急忙伸手去扶李蓦然,入手处玉肌光滑,分外柔软。慌的刀紫急忙又将手收回,问道:“不知令尊大人现在何处”
“家父此时应已去了固州。”李蓦然望着刀紫触碰自己后居然脸色微红,便知此人乃是君子,心中好感顿生,不再警惕。
“固州”刀紫心中有些为难。固州尚在小梁手中,寻人自是不比古宇方便,但话已出口,怎能出尔反尔。又自问道:“不知令尊如何称呼我好派人前去寻找。”
李蓦然此时已对刀紫暗生好感,生怕说出父亲之名会吓到他,从而使他对自己生疏。但他已然问道,自己也不可隐瞒了,便一笑说道:“我父乃是古宇守备,李和远。”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刀紫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惊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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