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妹妹睡的这样熟,怎好唤醒她,稍待一会,她便醒了。”婉约虽知相公来自己房内是要做什么,但望着熟睡的离秋,还是不忍唤醒她。
“好婉约,可怜可怜相公,快把她弄走吧。”远航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哭着脸哀求着她。欲火焚身,好梦难圆,真是坎坷啊。
“相公,这。。。”婉约脸露为难之色,还未说完,远航手臂用力,已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起来。
“呜呜。。。”婉约扭动身子挣扎着,虽然期盼已久,只是离秋在这里,还是抹不开脸面。
“好婉约,相公忍受不住了。”远航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嘴唇滑过她的脖颈,在她右耳处说道,右手也不老实的向下滑去。
婉约已经被挑逗面色潮红,眼睛微闭,嘴唇半合半张,急促地喘着气,呢喃声在远航耳边响起。
远航顾不得那么多了,拦腰抱起婉约,向映月的房间走去,婉约双臂环在他脖颈处,紧紧闭上了眼睛。
将婉约放在床上,看到她急喘着气,胸脯上下浮动,知道她已经渐入佳境,心急地跳上床去。
“快,快帮我。”远航过于心急,要将身上包扎的青布撕下,却适得其反,反而打成死结,将自己手臂缠绕上。
婉约睁开眼睛,乖巧地起身帮他,二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一声清脆声音传来,立时将远航恨得跪在床上,用头咚咚地撞响床铺。
“姐姐,你们在做何”离秋醒来,不见婉约在屋内,起身便要回自己屋去,忽然听见映月房内有声音传来,推门见到二人在床上,正用力撕扯着相公身上包扎的青布,站在门口,不免奇怪地问了起来。
婉约嘤咛一声,捂住脸转向床内。远航跪在床上,用手攥成拳头不停地敲打床铺,将脑袋扭向门口,带着哭腔,说道:“离秋啊,你能再去睡一会吗”
“不了,睡了一个时辰,只怕夜间很难入睡了。”说完居然推门而进,走了过来,见到远航身上青布已散,上前说道:“相公,让我看下是否无恙。”
远航扑倒在床上,哀求说道:“求你了,离秋,快回房去吧,不然相公真要死了。”
已经走到床边的离秋,见到婉约紧捂脸颊面向床里,衣衫有些不整,才明白过来。“哎呀”叫了一声,小脸一红,转身便跑了出去。
刚刚培养起来的激情冷却下来,远航有些难为情,碰了下婉约,轻声说道:“她走了。”
婉约异常尴尬,起身后脸色羞红,不再理会他,下床回了自己房间。远航也急忙跟了过去,不停地说着好话,千辛万苦,婉约才勉强让他上了床。一番后,终于心满意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一五一章班师回朝
后堂府皇宫之中,印文帝张显在书房内面露喜色。大元帅司徒浩凯旋而归,收复小梁平定三州,如今皆为大梁天下,重现先皇在世时梁国之强盛,又怎能不高兴呢。
“启奏皇上,左司尉司徒浩率军归来,在门外求见皇上。”陈福推门进来,上前几步躬下身子。
“快召进来。”张显听后有些激动,从书案后站了起来,向门外迎来。
司徒浩走到书房,见皇上站在门内相迎,急忙跪在了门外,叩头说道:“臣司徒浩不辱圣命,收复三州,率军归来叩见皇上。”
“司徒爱卿快快请起。”张显笑着迈出门来亲自搀扶,君臣二人一起走进书房,陈福在后随身而进,反手关上房门。
张显回到书案后坐下,司徒浩坐在一旁椅子上,陈福命人上茶后,站在了张显侧后方。
“皇上,此次出征,我军剿敌十万余众,俘获六万余人,损失五万兵士,尚有八万兵士囤于固州。”司徒浩简要说了一下兵损情况,沉声又说道:“上将离莫阵亡,偏将折损二十三人。”
张显听后喜忧参半,兵士损失不多,俘军即可补充,只是折了一员上将,叹气说道:“离莫将军勇猛过人,却不料折损于此,唉”
一时屋内沉寂无声,陈福沉思一会,说道:“皇上,征战之时难免伤亡,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离莫将军为国阵亡,自当妥善安抚其家人,以慰将军在天之灵。”
“是了,司徒爱卿传朕旨意,命人重金安抚其家人,若有不妥可接来后堂。”张显欠身说道。
“臣代离莫将军谢过皇上。”司徒浩起身施礼,一代君主如此体恤,也是难得了。
重新坐下后,司徒浩清了一下喉咙,继续说道:“臣破固州,是五皇子遣兵袭了开州,在后方与之相应。如今五皇子未与臣一同归来,言说海匪猖獗,为皇上镇守海上,待太平后再来后堂面圣请罪。”
“哈哈,哈。。。”张显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五弟多虑了,他与朕自小合心,如今又为朕收复小梁建了大功,朕怎会怪罪他呢”笑后沉思一下,朗声说道:“开州人数众多,朕便将开州赐予他,让他做一州之主,总比那兴州要好得多。”
“圣上英明。”司徒浩起身附和道。
沉思一下,司徒浩略有难色,张口说道:“臣还有一事,不知该如何禀报是好。”
张显望向他,笑问道:“司徒爱卿直说无妨。”
“是。”司徒浩抬头望了一眼张显,低下头沉声说道:“三皇子与四皇子皆被俘,臣命叶远航护送,先期返回后堂,不料在益州境内遭遇刺客。四皇子被刺身亡,远航为保护三皇子胸口中箭,身受重伤。”
“什么”张显大惊,手拄书案站了起来。
司徒浩急忙跪了下去,急声说道:“皇上息怒。”
陈福也附和说道:“皇上息怒。”
张显的确有些愤怒,虽说两位皇子与自己不和,但毕竟是皇家血脉,竟然被刺身亡,真是有辱威严。
“叶远航现在何处”张显气极,怒声问道。
“回皇上,叶知州身受重伤,性命几乎丢了一半,如今动弹不得,正在益州府内修养。”司徒浩暗捏了一把冷汗。皇上动怒,看来远航罪责难逃啊,这如何是好。忽然想到远航对自己说话的时候,曾用力握了自己手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说道:“皇上,臣回后堂时,叶知州曾说,伤好后定来御花园见驾。”虽不知此话何意,但必是重要,不然远航不会暗示自己对皇上这样说。
果然,张显听后一愣,立时明白过来远航曾对自己说过,必尽全力,还自己一个春色满园的后花园。沉思着,慢慢坐了下去。
“皇上,四皇子遇刺乃是天大之事,叶远航虽此战有功,但功不抵过,若不重处,只怕非但朝中议论,天下也将耻笑皇家颜面啊。”陈福老jian巨滑,这等机会被他抓住,怎可轻易放弃。心中窃喜,叶远航啊叶远航,我看你如何翻身。
司徒浩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多言,只得暗中将陈福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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