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孔秋柔与袁幼荷见曾云薇突然变得伤感,知道自己的话使曾云薇联想到了什么。
“姐姐,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孔秋柔对曾云薇说道。
“没事,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自己想多了。”曾云薇转而笑着说道。
“看你都吓到两位妹妹了”一旁的白倩开玩笑说。
“没有了”孔秋柔红着脸说道。
一旁的袁幼荷也是满脸的羞涩。
“两位妹妹毕竟还年轻,面皮都薄,等你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不会总是面红耳赤了。”曾云薇笑着说道。
孔秋柔看着曾云薇,指着曾云薇的肚子说道:“宝宝会在里面动吗”
“现在月份还少,孩子还不会动,等再过几个月孩子就开始乱动了。”曾云薇脸上挂着笑容,抚摸着肚子说道。
“我们可以摸摸吗”袁幼荷小心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曾云薇笑着说道,并且将自己的手挪开了。
然后袁幼荷与孔秋柔都伸出手摸了摸曾云薇的肚子,虽然两人并没有感觉到孩子的动静,但是两人摸着曾云薇孕育孩子的温暖腹部,还是很高兴的。
只要是女人对孩子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情绪,在她们潜意识当中,母爱的因子作用之下会让他们对孩子有一种爱护的情绪,即使这个孩子并不是她的。
“我们以后怀了孩子肚子也会是这样吗”袁幼荷问道。
白倩与曾云薇像是一笑,曾云薇说道:“当然,所有怀孕的人,独自都会越来越大,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听别人说,生孩子会很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孔秋柔也问道。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毕竟这里只有我生过孩子。生孩子确实很疼,但是孩子出生之后的幸福,也是常人难以体会的。”白倩说着脸上也带着幸福的微笑。
孔秋柔看在眼里,心中想道:“以后我一定要给鸿信哥哥生个孩子。”
想着想着不有点便面红耳赤了。
第一百一十章渔村老者
更新时间201411111:30:57字数:2209
东方平政很幸运,他没有被湍急的河水淹没,而是逃过了一劫。
那天他跳入河中之后,开始还能自己掌握方向,但是没有一会他便被河水给冲的毫无反抗之力。在河流之中的冲击之下,没过多久便失去了意识,幸运的是他被冲到了一处浅滩阻挡住了,东方平政在浅滩上昏迷着,直到天黑才被冻醒。
东方平政醒来之后,吐了几口腹中的积水,摇了摇头,心中一阵悲凉。
此时的他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方向。现在武昌是回不去了,毕竟东方平政也知道这次肯定是张汉朝、张汉邦安排的劫杀,此时回到武昌无异于羊入虎口。
接着东方平政想到了曾云薇,不过随后便摇了摇头。东方平政知道,曾云薇现在怀着张汉朝的孩子,张汉朝肯定会对曾云薇重重保护,他想要接近曾云薇都是难上加难。
东方平政最后决定先离开这里,毕竟那些人有可能还会在周围搜寻,如果找到这里,他就彻底完了。
接着朦胧的月色,东方平政沿着河朝下游走去,周围寂寥无声,偶尔传来的不知名的野兽的嘶吼声,使东方平政的新始终绷着一根弦,毕竟这荒郊野岭之地很有可能遇到外出狩猎的野兽,如果遇到老虎或者狼群的话,必死无疑。
今天东方平政好像福星高照,他沿着河走并没有遇到任何野兽,并且没过多久便看到远处有着点点的灯光,前面可能是一个渔村,东方平政心头一喜,赶忙加快了脚步。
东方平政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再加上被河水冲着跑了这么远,浑身又酸又疼,他急需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东方平政走到一所灯光还亮起的房子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看了看东方平政,此时东方平政衣服破烂,身上不仅很脏,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没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乞丐。
显然老者也是这样认为的,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东方平政听后赶忙开口说道:“大叔您等一等,我不是乞丐,我只是路人而已,我想在您这借宿一晚。”
老者回过头来,眼中带着怀疑之色。
“大叔,我在寿山附近遇到了土匪,跳到合理才逃过一劫,所以身上才会如此的破烂。我只想在您这借宿一晚,吃点东西,我明天就离开。”东方平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玉佛,说道:“大叔,我身上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了,这个玉佛便给您了,全当作是我住宿的费用了。”
老者看了看玉佛,这才觉得东方平政可能真的不是乞丐,他接过了玉佛,说道:“玉佛我拿了,你可以在这里借宿,就算多住几天也行。”
说完老者便将东方平政让了进来,东方平政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那真是谢谢您了。”
进屋之后,东方平政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子不是很大,油灯并不是很亮,屋中显得有些湖南,墙角之处有一个火炉,火炉之上烧着水,在水壶旁,还烤着一些红薯和黄豆。
见到有吃的,东方平政的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来。
老者听后笑着说道:“你也别客气,去火炉那边烤火便吃些东西吧,我去给你弄点热水,一会你洗一洗,要不身上的怪味怪难闻的。”
东方平政听后大喜,他没想到老人想的会如此周到,便说道:“那真是麻烦您了。”
“你这人也真是怪客气的,你给了我一个玉佛,他的价值可比一些热水高多了,算来算去都是我赚了。”老人笑着说道。
说完老者便走了出去。
东方平政见老者出去之后,便赶忙走到了火炉边,顾不得烫便拿起了一个红薯便咬了上去,烫的东方平政直喘气。
老者将热水烧好之后,东方平政便洗了个澡。由于房间狭小,东方平政只能与老者挤在一个床上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东方平政直到正午才睁开双眼,他穿了一套老者为他准备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这套衣服听老者说是他儿子的,老者的妻子已经去世多年,儿子据说是参加了义军,不过好像不是张汉朝的队伍,具体是哪只人马老者也说不清,不过老者的儿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音讯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东方平政对此心中也是颇多感慨,毕竟身逢乱世,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又有多少人会妻离子散,已经无法计数了。
如今东方平政也是如此境遇,心中不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老者虽然还馊了东方平政的玉佛,但是东方平政还是很感激老者的,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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