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血肉转化为数据就算你能,可是重组的时候,你确定不会出差错要知道一个人的全身神经元和细胞乃至血液时刻都在活动,以万亿记,稍微有差错,就万劫不复,你有把握我可不想缺胳膊缺腿变成一个白痴或怪物。”
秦白虽然惊骇这样的科技,他也相信这变态能办到,可是他害怕,毕竟这完全超出了他所知的科技范围,而且是在拿自己的生命来做,自己的小命只有一条,一旦数据化,那自己差不多就被剁成了肉馅一样,如流水一般。我擦
“你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座荒岛的吗”钢笔问了秦白这样一个问题。
看着这样一个问题,秦白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这变态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来这荒岛,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秦白吓得退了一步。
这就是一个平凡人面对未知科技的震撼和恐惧。
钢笔似乎不以为然,它在沙滩上继续写:“你的担心有你的道理,但这只是建立在你所知道的科技范围,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既然我能把你数据化带到这里,那么在带回去,有什么难度呢你要这样想,没有我,你已经死了,现在活着是你捡了一条命,这条命是我给你的,就算退一万步,我出了差错,重组不了你,你又有什么损失呢何况你认为我会出差错吗”
这一刻,秦白沉默了。
是啊,自己本就是一个死去的人,又何必在乎在死一次呢自己的钢笔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又该信任谁
最终,秦白点头答应了。
“想好了要回哪里吗”钢笔问。
回哪里秦白现在脑子很乱,想了很多地方,比如回老家看爸妈,又比如直接回到柳明他们藏身的地方抓他们,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熟悉没有自己在的日子都发生了什么,所以秦白决定回a市自己家。
“a市绿园小区a单元302号。”秦白机械地说出了地址。
秦白的话刚刚落下,钢笔就射出了一道白光笼罩了他。
白光在黑夜里闪着电流,逐渐消化了秦白的双脚,肚子,胸膛,双手,脖子,嘴,鼻子,眼睛,额头,头发最后化作了一连串数据被吸入了钢笔中。当白光消失的刹那,荒岛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在没有了钢笔,也更没有了在这里训练了一年的秦白。
斗转星移,时空穿梭。
a市,繁华的城市在夜色中迸射出迷人的夜色。
一间亮着灯光的出租屋,浴室里的空气抖动了一下。在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漂亮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完全不知道在她身后出现了一双脚,紧接着是腿和身子
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侧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身后逐渐凭空浮现出的这个人,看得是神魂颠倒,心想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洗澡的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她下意识回头一看,刹那间双眼瞪大,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皮球。
夜深人静,一个女人的尖叫打破了一切:“阿”
第123章无家可归
秦白的老家是w市,a市是他上大学的地方,是他工作的地方,他没有固定居所,以前住的地方都是租的。一年的时间,消失了整整一年,各大新闻媒体已报道出了秦白已死。
一年没有交房租,人又死亡,房东自然不会将房屋空着,所以在这一年里,房东已经将秦白住的地方租给了别人。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秦白,突然死而复活超时空转移回来,自然是进入了别人家,看到了人家的玉体,引起了人家的惊慌尖叫。
想想也能知道,一个女人在卫生间洗澡,门窗都关好了的,冷不丁突然出现一个长发裸男还胡须拉碴,试问谁不怕没有当场吓死过去,就实属不错。
深夜的大街安静了,马路上不再有喧闹的行人,不再有拥挤的车辆,这是喧闹和拥挤之后的宁静,突然就有些冷清。大街一下子空旷起来,成了孤单落寞人们的自由世界,当然,也是一个孤独的世界。
秦白全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他孤零零地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这下他真的成为了无家可归之人,他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一定会要求钢笔将他送到柳明所在的地方,再不济送回老家也是好的。只是从回来那一刻开始,钢笔就在也没有了反应,似乎将秦白送回来这个技能,已耗尽了钢笔的全部,成为了一支普通钢笔。
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更没有手机,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一头长发且胡须拉碴的秦白活脱脱一个流浪汗,要不是下身过着一条白色浴巾,定会被路过的司机认为是一个患有神经障碍的流浪汉。
在a市,秦白没有什么亲人,朋友都很少,想去九月家里,可是不知道九月住在什么地方,想起找石毅,那家伙是警察,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忙案子。想来想去,秦白想到了一个不嫌弃他却会救济他的好去处,也是自己在a市唯一的亲人。
凌晨时分,所有人都已睡下的一个居民小区,出现了秦白的身影,他就像一个幽灵以敏捷的身手翻越围墙进入了小区里。
又冷又静的这个小区漆黑一片,秦白摸黑走进了楼道间。
伸手不见五指的一间卧室里,有着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忽的,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传来,令睡梦中的她嘤咛了一声,在黑暗中睁开眼,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是门铃声。
从被窝里伸出手打开了床头灯,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12点半了。慵懒的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谁呀这是。”
下一秒,穿着睡衣的她披着衣服就走出了卧室。
打开客厅里的灯,她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往门上的猫眼看了看,发现外面漆黑一片,隐约有个影子在外面晃动,看不清是谁。她隔着门问:“你谁呀”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家,也有点怕。
秦白就站在门外,不停的按着门铃,当听到屋里有声音传出来,他赶紧说:“我。”
屋里的她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是谁,于是又问:“你又是谁”
gu903();“师母,是我啦,我秦白。”秦白表明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