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觉得你这白手套能抗衡刀枪不入的里昂别天真了。”秦岩在一边摇头笑说。
秦白沉默不言,诡笑着自顾自戴手套。
所有人都在奇怪这神探为什么要戴手套难道那白手套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手套,普通的那种法医验尸时戴的手套,难不成这家伙想验尸这未免太滑稽了吧。
可就在所有人觉得秦白的举动很滑稽的这个时候,起风了,无缘无故风起尘扬残叶飞。
深夜的这条大街上,笑着的这些杀手突然僵了面部表情,是突然,一张又一张面孔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只有他们的双眼携带着不可思议的惊震。
秦白,这个神探,双脚消失了,双腿消失了,身躯消失了,双臂消失了,脖子消失了,头消失了。
神探凭空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在场所有杀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为什么会消失他去哪儿了
一时间你望我,我望你。
雅雀无声。
忽然,喀嚓一声
在场众杀人心头咯噔一跳,这声音对他们来说太熟悉了,他们是杀手,不是杀人就是受伤,这就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的骨裂在这个深夜的街道异常刺耳,传进了在场众杀手耳中。
谁的骨头断了
所有杀手携带惊震之目,寻着骨裂声的方向望去。里昂,里昂的方向,里昂在夜色中直挺挺站在那儿,面向众人。
由于里昂的恐怖,在场所有杀手都没有和里昂站在一起,都刻意保持着距离。
但见里昂没有了黑袍的包裹,筒靴,黑裤,光着上半身的皮肤布满了一道又一道伤疤,右臂上还缠着一条白底红纹的双头蛇,此时正昂着两颗脑袋盯着里昂的身后,似在替主人警惕身后的危险。
在里昂身前有厚厚的一块乌钢;往上是里昂的脖子,只是里昂的脖子此时有点怪,怪在哪里,在场的杀手一时也说不上来,脖子上是里昂的头,他的脸上刀疤纵横,似被乱刀砍过,极其可怖。
里昂的眼神睁得很大,残暴嗜血,却在这一刻瞳孔扩散,完全没有生气。
猛然间,面向众人站着的里昂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杀人如麻刀枪不入的杀人机器,就这样在所有的视线中倒下了。
也是里昂的倒下的瞬间,缠在里昂手臂上的双头蛇猛然间跃起,凶狠地扑向了没有了主人的遮挡而显现出的杀人凶手。
嘶嘶
白底红纹的双头蛇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两颗脑袋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捏住。
“孽畜,你可以去死了。”伴随着冰冷刺骨的声音,只听得“嗤啦”。
双头蛇的蛇身从它两颗脑袋的叉角开始,被人硬生生给撕裂,一直撕到了尾巴,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鲜血喷溅,成了两半的殷红蛇身被扔在了地上。
所有杀手目睹着整个过程,均睁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似惶,似恐,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神探秦白。
秦白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很长,身材高挑的他有着一双大长腿,黑裤,白衬衣,黑马甲,马甲胸口挂着一支钢笔。他站在夜色中,表情木然的看着面前倒下的杀人机器里昂,看着他的尸体,然后抬起了自己双手,看着自己这双戴着白手套的手,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吗好平常,好简单。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声音都在发颤。
令杀手的声音发颤,可见秦白在这些杀手的眼中是多么恐怖。
秦白抬眼扫向了众杀手,眼中迸射出令人心悸的寒。这是要大开杀戒的预兆。
“来h市之前,我发过誓,谁惹我,我会将他碎尸万段;谁违我,我会让他后悔做人。”秦白的话虽然很轻,但却隐含了一股不甘的愤怒。
“你这应该是东洋的忍术。”审判者盯着秦白,说出了秦白凭空消失的猜测。
对于审判者的猜测,秦白笑而不言,根本不理他审判者,目光直接投向了五米远挨着墙壁坐下的水冰月。
水冰月见这恐怖的神探盯着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猛然加速,目光赶紧投降了审判者莫问。
莫问眼眸微寒。
“白天我就说过,我知道你是谁,你杀不了我,不信就来试试,没想到你果然来了,现在就是该你付出代价的时候。”秦白动脚了,迈步朝水冰月走去来,在走的过程中他对周围站着的这些杀手一字一句的说:“我今晚只杀两个人,你们若是想让我多杀人,那么,我会不介意的。”
秦白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杀手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将目光看向了里昂的尸体。里昂都被这神探给无声无息的杀了,还就在他们的眼前杀人,这样不得不让他们掂量掂量对秦白动手的后果。
“你口口声声说杀人偿命,你现在杀了人,是不是也该偿命”莫问以最快的速度横挡在了水冰月面前,直勾勾的盯着走来的秦白。
“看来,你是想保她了,也是想惹我了。”秦白停下了脚,距离莫问两米。
“里昂也该死,杀了就杀了吧,我就当没有看见你杀人,你走吧。”莫问表情严肃,盯着他秦白。
秦白没有言语,就这样与这审判者莫问的眼神对视,在对视中,秦白突然一笑:“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杀人可是大罪,是要被判刑的,别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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