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呵呵,这还需要什么证据。”王安失笑道:“从逻辑上就说不通,我这人如何想来你清楚的很,软禁、驱逐可能做得出,但刺杀,轻易不会,那坏名声,而且要刺杀,我会找这么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生来干不是我说大话,真想刺杀,完全可以用远距离狙杀的手段,还能不留下丁点痕迹;再说了,生们早就认下了刺杀罪行,明言跟我无关,纯粹的个人行动,可他曹锟跟吴玉信不信人就是找个由头跟我开战呢。”
“那有没有切实证据”靳云鹏呲牙了,空口无凭,这种忽悠人的话你让谁信啊。
“没有。”王安直接回绝道:“别光说我,把曹吴的条件说出来,这样绕来绕去没意思。”
“那好吧第一条,惩办事件主谋;第二,鲁军现有辖区必须缩水,除能保留山东、新疆、外蒙之外,其他地方全部撤出;第,所辖军队改编,归属陆军部统筹;第四,停止治下进行的土改等活动”
“你觉得可能么”王安打断靳云鹏的话,他倒是没给气着,只平静的问道。
“有条件就证明能谈,能谈就有和平希望,我知道鲁军能打,可总不能打得过直奉联手吧,您也知道,张胡接受曹锟的邀请去到北京了。”靳云鹏见他没把话说死心下暗喜,觉得事情还有谈成可能,便加上个砝码,希冀打动王安。
“土匪兵的战力如何我这儿有详细报告,但先不去管他,我也有话需要您带给曹老跟吴秀才。”王安的脸色变了:“所谓直系强军,我王安从来就没看在眼里,所虑者只是怕国家陷入战乱,民众流离失散,但若二人一意孤行,那我鲁军摆开架势在这儿等着。”
听着他一番掷地有声的宣言,刚升起希望的靳云鹏彻底绝了心思,一如他当年在山东给王安软禁时的绝望,现在,只能期盼着两方能打个势均力敌,最后罢手言和了那样,总统府跟国务院或许还能稍微扩大下手中权力。
第291章兵力
靳云鹏眼见调解无望,只能黯然返回北京城。想当初刚被徐世昌派来接手此事,他也是志得意满,觉得凭自个张作霖亲家跟皖系之前的四大金刚身份,不敢说手到擒来,但也能多有收获,没成想那王子安却是油盐不进的东西,在鲁军实力对比低于直奉的时候都敢如此呛声,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但同时他也有些许疑惑,王靖中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物,直系条件看起来苛刻,可有商量余地,再对比下他以前所作所为,从来没吃过大亏,靳总理得出一个让自己不太敢相信的结论莫不是王子安真有信心干倒直奉联军吧,摇摇脑袋,将这可怕念头驱逐,鲁军战力的确强,可直奉的兵员优势太大。
在回去路上,靳云鹏留了个心眼,仔细观察了沿途火车站的货运情况,虽碍于时间有限,只能走马观花的看一眼,可仍让他发现济南站、德州站、天津站等收发货明显多于平时,不用猜,肯定是鲁军在进行战备物资的输送,且相比于通过京汉铁路调运物资的直系,这边显得更加井井有条,工人也更有干劲当然,这个他看不出来,只能凭感觉。
到达京城已是下午,没顾得上回家,靳翼清转头奔了总统府,徐东海还在那儿等着他的消息,因着是在谈完后直接坐车返回,事情多也不好在电报里说,所以徐世昌还没有得到调解失败的消息。
“翼清来了。”总统府内,徐世昌愁眉苦脸的看着直奔他而来的靳云鹏,不待他说话便拿出一份公文:“看看,曹锟跟吴佩孚捣鼓的对鲁军最后通牒,限一周内给予答复,否则便刀兵相向,附属签名还有奉军张雨亭、鄂军王子春、赣军陈光远、晋军阎百川、甘军张广建等人。”
靳云鹏刚想接过公文,想想颓然放下举起的手:“算了,看与不看结果都相同,曹锟觉得拉上张作霖可以保得万无一失,但人家鲁军口气也是大得很,矢志跟他们打一仗想分出胜负呢。”
“哦”徐世昌有些惊讶:“王靖中哪儿来这么大底气跟直奉打这两家合兵可调动兵力几达数十万。”
“哪儿来的我也不清楚,可人就是认为能击败直奉联手。”靳云鹏苦笑道:“咱们还是稳坐钓鱼台,静观双方成败吧。”在他跟徐世昌心中,当下实力对比,除了将领带兵能力,也就剩人数多寡了,至于兵器优势能有多少可以转化为战场优势,他俩却都不太清楚。
“老总,今天这条件送过去,您十数年的苦心经营可就尽数做了王靖中的嫁衣,他这是要一口把咱们全吞掉啊。”徐树铮心酸的叫道,他眼前,一脸咬牙切齿的段祺瑞拿着谈判文书,似是还不能下定决心这字,到底签还是不签。
刚还犹豫不决,认为此条件过于苛刻,可给徐树铮这么一打岔,段祺瑞却终于放下心中不舍,提笔刷刷刷把自个名字签上,相比于以前各种口头密约,正式的条约约束力更大,至少白纸黑字在那儿摆着,事后若看其不合心意撕毁,很容易落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对属意复起的老段而言,得不偿失。
“签吧,咱还有多少能打动王子安心意的东西除了这些个跟随多年的老兄弟,已是别无他物。”段祺瑞说话间止不住的萧索之意,从国家的实际掌控者,沦落到如今寄人篱下,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惨状然他体会了一把丧家犬的苦楚。
“可就算曹吴”
“在王靖中手里,咱们若真能按照他的意思施政,掣肘不大,可要投曹吴,不说咱两家之间仇恨,但就吴子玉也不可能放心将诺大政府交予我手,他头上可还有个曹老三呢。”段祺瑞知道徐树铮的意思,王靖中的条件过于苛刻,比之直系好不了多少。
“唉”徐又铮突然觉得有些了然无趣,拼搏奋斗了一生,到头来落了一场空,任谁都不会甘心,可己方实在没了可跟王子安交涉谈条件的资本,之前还剩个陕西陈树藩,惜那人独木难支,已被吴子玉遣阎相文代替;先前还有影响力存在的参战军余部,也在吴佩孚整军经武的过程中被拆得七零八落,对方这会儿学起了鲁军做法,坚决不要由降军成建制编成的队伍,防着战场上给人一块儿拉走。
看着墨迹未干的签字,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段祺瑞说道:“你一会儿把合约让人给王靖中送去吧,但在这之前,我还得确认下,你真觉得鲁军能单独战胜直奉联手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可以。”虽不甘心,可徐又铮还是重重点头道:“我参观了他们的飞机厂、汽车厂、拖拉机厂、炮厂、船厂,所有地方考查一遍带给我的感受,就军备而言,鲁军领先北洋军甚多;而官兵的技战术水平,也高出直奉一个档次,之前为备战,他们组织的大比武中涌现出极多的优秀人才,我甚至见过迫击炮手三发炮弹依次打出却同一时间落地的神技。”
“相比于这些,他的民兵体系更为可怕,乡村中训练超过五六年时间的大有人在,打过的子弹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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