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这种地方”陆青钰瞪着他。
“怎么了吗”
诺斯埃尔给自己倒了杯酒,饮尽,轻柔地问道:“受伤了吗过来让我看看”
陆青钰挑眉,咬牙偏过头不去看他。
“看来伤得很重,”诺斯埃尔温柔的语气轻拂在耳,他颀长的身形罩在她的背后,从后面深深地盯着他,那眼神,陆青钰都能清晰感受,他在心疼她
身体狠狠一颤,明明不难受,都怪这个男人语气太温柔,太让人想哭出来
“我什么事也没有你要做什么”陆青钰的身体被扳过去,正面对他。
诺斯埃尔的眼里有安慰的微笑,脸孔近在咫尺,清澈的眼睛仿佛看到她灵魂深处,与她感同深受,“我的肩膀很宽阔,可以借给你,女人有时候,不能太过强势了,会让人心疼的。”
温柔的轻抚,低柔的言语。
“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并不是一般的伤,让我来替你抚平那些不痛快,如何”他虽然在低喃间征求她的意见,但是他低下来嘴唇却很不安分地亲吻在她的脸上,嘴角边,额头,再来到发间,然后又移向锁骨位置。
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另一边脸颊,手掌感受着她微烫的体温,缓缓滑下,来到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指腹轻轻绕着那小扣子的边缘走,有一种极度的煽情感觉。
陆青钰受他的挑逗,气息瞬间促乱,心跳也徒然乱了节奏,诺斯埃尔低柔发出轻笑的气息正拂过她的脸颊,她的吸呼更加急促,血液都有燃烧着,她仓皇地扭开了头。
突然的,诺斯埃尔扯开她的衣扣,力道虽然不重,但前排五颗钮扣都碎在地上,露出少女性感的蓝色文胸,闪眼的一片春色让诺斯埃尔淡紫色的眼神蓦然变成深紫。
没给她机会发飙,狠狠吻住了陆青钰的嘴唇,火热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掀起一阵掠夺的狂澜,陆青钰透不过气,颤抖的手指揪住他的衣,全身失了力。
“穆”
“你说过什么”在她说话之前,诺斯埃尔已经截住。
“我”
“什么叫做下次随我嗯青钰,难道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了还是说,你还找算和我闹离婚”诺斯埃尔深紫的眼让陆青钰狠吞了一口沫,真是可怕的男人。
“你偷听我们说话”陆青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你认为呢”诺斯埃尔微笑,“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你时间也足够了,想必你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什么”陆青钰脱口反问。
诺斯埃尔弯下腰,将衣衬不整的她抱起,转身往酒吧一道密码门飞快按了几个加密密码,然后在陆青钰没有看清楚里边的别具一格的设计时,人已经被扔到了大床上,接着就是男人解衣的声音。
陆青钰大惊,坐床上坐了起来,到了这里,她才真正的感受到那股浓烈的危险,刚才处于发蒙的头脑,在黑影罩下来的那一刻,彻底的清醒了。
“青钰,你以为你逃得了”诺斯埃尔胸前的衣敞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他眼睛里是一种温柔而宠溺的感情,“交给我,不行吗”
陆青钰咬唇,闭眼,心脏猛烈地悸动,急促的鼻息相撞,她仿佛是认命了般,鬼使神差的吻上他的唇。
诺斯埃尔蓦然瞪大眼,紫眸里全是不可置信,继而转为轻柔的微笑,“我来”
密室房的灯一熄,四周立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在黑暗里,彼此的呼吸声更清晰,更近了
她也需要一种安慰,总归是逃不过去,何不给了他。
她拼了命的回应,他欣喜
也许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陆青钰默默的想。
、191德军警言,穆斯之怒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但仍然将床上的陆青钰吵醒了过来。
明亮的天空,微风拂入,一派清新气象,犹如身处清晨树林中。
猛然从床上惊醒,陆青钰撑起身体,环视周边环境,不是修道院的小酒吧密房,完全的敞亮让陆青钰微微一愣。
静无一人的华丽大房子里,并没有诺斯埃尔的气息,这么说来,她是事后才被抱到了这里,陆青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进了独立的洗漱间,将自己一身疲惫和身上暧昧痕迹清洗,过程少不了回想起昨天的疯狂。
陆青钰苦笑出声,她真是疯了,竟然会回应这个危险的男人。
诺斯埃尔的出现,完完全全改变了她的生活,起码这一世被他弄得一团糟,甚至连她自己也变得非常的糟糕。
在某些人的眼里,诺斯埃尔就是恐怖分子。
现在的诺斯埃尔可就是她陆青钰眼名副其实的恐怖分子吗四周安静得可怕,陆青钰甩清脑袋里边的东西,整理好自己走出去。
高又宽的白砌雕镂,弧拱犹如艺术廊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有些怪异。
陆青钰平稳的步伐迈步在干净不染一尘的大理石地板上,鬼眼一松,远远的就看到诺斯埃尔正和一名德军说话,四周皆是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各各压抑异常。
也不知道谈了什么,气氛虽然并没有僵持的意思,但也不会是温馨的。
陆青钰只看了一眼就收回鬼眼,没有仔细探寻。
“诺斯埃尔公爵,您知道我们并不欢迎你们的到来,如果可以,我们并不想与你硬碰硬,”对方沉着声道,“因为你们的到来,引起了德国内十分混乱,而且,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我从来没有想在这里惹事,实在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他话是这么说,但语气怎么都不像是认错的样子,反而有种我就在这里,你可以来捉我的随意感觉。
陆青钰站在不远的地方,将前面空地上的谈听得清楚,再看看这些人个个悍气相当,只要有不快,这片宁静之地非成为战场不可。
“德国军区并没有让您离开的意思,但请您在德国这段期间能安分些,”对方也是一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
“这么说,你们这是来向我诉说一句警言了”诺斯埃尔优雅地笑道:“安德烈斯中校,我很欣赏你,但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的阻止我的路。”
陆青钰迈步上前,她从后面走出来,立即引起了旁人的目光。
诺斯埃尔的人则是恭敬的喊一声夫人,让开一道,那些德军见此,也没敢拦。
“醒了”沉稳而独特的迷人嗓音,侧背对着她的诺斯埃尔回过身,淡紫色的眼眸触及到女子的身影,愈加深邃而副有光彩。
安德烈斯愣愣地看着这个许久不见的陆青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德烈斯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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