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喜欢寂寞,最喜欢人界的热闹。突然,他笑了笑,说道:“下去看看,反正修炼也没什么意思,我去哪里也没人管我”
太白拿着拂尘,慢悠悠地朝南天门飘去。
太白金星从面部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倒像年轻帅哥,也没胡子,金色的星星在眉间更是多了几分潇洒。虽然说是白发飘飘眉毛都白的,但英姿勃发,意气风发,绝对是偶像派神仙。
到南天门,是要走过南天门是要走过天宫的。天宫,宏伟庄严,神圣之地。玉帝住所,三界主宰。就像人界皇宫,三界之内大小事务都在此决定。
金梁琉璃瓦,角檐上翘现灵物,形态栩栩如生,金凤回头望,金龙张牙啸山岳。精美壁画附铜墙铁壁,亭台楼阁,舞榭歌台,怪石嶙峋,奇花异草不可胜数。
白玉为柱、为栏,翡翠玛瑙来镶嵌,精雕细琢,匠心独运,鬼斧神工,浑然觉得本天成。玉石铺地,犹若冬日初阳照无冰湖面,浑然一片,紫烟缭绕。
春风摆细柳,体态玲珑卓卓姿,仙子婀娜轻盈展舞步。仙鹤轻灵缓缓飞过,弧线优美,和谐点缀画音符。
天宫气派归气派,可太白却没有半点欣赏的意思,或许对这里太熟悉了,厌烦了;也或许是这里的一切,都太无趣,也静,太闷,没有情趣。仙子虽然漂亮多了,但那一切跟那些珠宝一样,只是点缀装饰而已。
人间有句话,那就是这一切都像镜中花水中月,太虚浮飘渺。是真的,但依旧只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出手可得却又不唾手可得。并不是低俗,而是这里呆板宁静,他真希望有人来打破这一切,乾坤重新定位。
太白来到南天门,只见两个守将站在那里,像是雕塑一般。
“两位将军幸苦了,太白来看看两位,解解闷吧。”
“小仙,不敢。也没大仙清闲,先知先觉,又得玉帝天尊信任,三界之内任逍遥,可知大仙是否要去人界呢”
“哈哈,我太白那里算得上先知先觉只是略略早知道点点罢了,三界之内虽任我可以畅行,苦差倒是做了不少,哪里比得上两位将军威风啊”
“人界,我是要去一趟。不过呢,还请二位要是玉帝他老人家没问,就别对别人说,回来了请两位将军喝酒。”
寒喧了几句,太白果真要从南天门下界。说是南天门,却没有门,只有两个巨大的浮雕龙柱。
说是门却没有门,一般来说,却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因为两根柱子间有封印。更确切地说是九龙封印,属纯阳封印是天地之乾位,没有纯阳之气附体,走过就会灰飞烟灭。
金光一闪,太白进入了天地玄门隧道,那通道内很是漂亮,各种颜色的粒子漂浮在其中,还有很多花瓣。
所以在通道内,太白觉得很是舒服,不由的,啊啊地轻叹。
这通道,人界内修炼成仙也是从这里升如天界的。众多修炼者,成仙者经过这里,都会非常舒服,舒畅淋漓、愉悦兴奋,脱胎换骨。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留恋;幸福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时间很短暂。
还没舒服够,太白就已经来到人界的云端离地也就数百米的样子了。这通道,并不是通到地上而是在空中。成仙者也是飞到云端才会进入通道,凡人看来神仙好像是飞向神界驾着云。
其实,大错特错,那云端只不过是个站台而已。真正要到神界,还是要进入玄门隧道的。
要不然即便是神仙,要飞向神界那也得很久很久,三五十年可能都到不了南天门。这空间距离远得太多,就像蚂蚁要从地球的一点爬到地球相对应的另一点。
当然,神界有的高手不用那么久,因为他们会是像一只鸽而不是一只蚂蚁。虽然这样还是会很久。
太白在云端想了想,这样下去人界的人一定会嚷嚷。变个模样吧,变什么好呢
哦,半仙吧,这样子下去暗示下他们,不算泄露天机。想到这里,太白狡黠地笑了笑。
咒语轻念,拂尘变成了一面半仙的旗子,上面写着“占卜问卦,无不灵验,算命求财,全皆应准。”而他自己到是变成了灰布短褂的中年道士。
人群熙熙攘攘,吆喝叫卖,好不热闹。太白来到长安街上,吆喝道:“袁大仙算命了,不准分文不收,如若有假分文不取,来来来,快来了。”
看来这太白还是内行,扮个半仙也有模有样。
切有人居然冒充。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居然冒充袁天罡相士。
哎“半仙,你是袁天罡他孙子,还是儿子你爷爷死很久了吧”一彪身大汉嚷道。
“你才是他孙子,老子本来就是他,才多久没来居然说我死了,真是缺德”太白只是心里嘟囔着,他才不会和这些凡人一般见识。
“人道惶惶,天道莽莽,天地洪荒,无我他相。苍苍莽莽,圣人泱泱,鬼道朗朗,百姓怏怏。朝庙堂堂,君心茫茫,人心皇皇,白骨芒芒。无形无相,乐以想象,福不久长,历劫沧桑。天河滥觞,盛世虚妄,岁在龙镶,来年无望”
“大胆狂徒,你居然说天朝盛世不久,白骨成堆,还说大家活不过龙年,你找死”说话的是一位英俊少年,气宇轩昂,尽显贵气。
“殿下,不必动怒,他日紫薇帝星便是殿下这是定数。方才所说,那只是劫数。”太白笑着说道。
少年听到太白这一说,慌了。
赶忙走近道,“道长,不必说了,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大声叫,我愿闻其祥。”
太白狡黠地说:“天机不可泄露,龙镶之年并非当朝。”少年若有所思地正想问什么。
而太白说:“后会有期,殿下不必着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太白这一去,并非真的要走,而是想好了要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世人。
这天夜里,长安城的所有人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长安城里,天上下起了雪,但那不是真的雪,而是梨树花瓣四处飘落。
第二天,长安城里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个奇怪的同一个梦,就连朝廷也在开始议论着,这梨花如雪的梦,只是他们猜不出来意味着什么。
只有少数城里的人听见过太白的诗,但他们并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能完全懂起的也就只有那英俊少年,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身在帝王之家,他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可是他又偏偏不能说出来。
“玄儿,你在干什么呢这几天都关着门。”
“娘,什么事啊”一个小孩童,从书房里拉开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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