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三箭
第四箭
第五箭
第六箭
断断续续,叶临风已经射出了六箭,而马茂春也已经化解了叶临风六箭,
“叶临风,今日我必定要与你争个你死我活,将你斩在我的剑下,你尽管射你那元气之箭,我也想试一试,究竟能够接住你多少箭,”马茂春举起剑遥指叶临风,
“不愧为白马寺的掌教,实力果然不俗,化解掉我六箭之后,气势还是那么的足啊,”叶临风对马茂春说道,
“你杀我儿子,你就该死,”马茂春对叶临风怒喝道,
“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之前做了什么事情吗,他敢欺负我的女人,所以就必须死,”叶临风也强势回应,
“你杀我儿子,也必须死,”马茂春说罢,再次举剑斩來,葬天剑依旧不离他手,
叶临风再次拉弓,一股强大的元气迅速聚拢在天妖弓的弓弦之上,随着叶临风猛然间松开弓弦,元气之箭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射向了马茂春,
马茂春的眉头微皱,叶临风用天妖弓所射出的第一箭很明显要比前几箭要强大,即使强大如马茂春,也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一声剧烈的轰响声过后,马茂春化解了第七箭,但付出的代价是识海中的大量念力被消耗,
马茂春望了一眼他握剑的右手手掌,右手手掌隐隐作痛,好似是在抵挡那第七箭时受了些伤,
叶临风还好,他识海中的念力尚足,还能够应付得了,
“马掌门,你还能撑多久,”叶临风随口问道,
“不知道,我也想看看我究竟能撑多久,”马茂春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次拉动天妖弓,我也想看看你究竟能够撑多久,还能接住多少箭,”叶临风平静说道,
“那就只好领教你的元气之箭咯,”马茂春对叶临风说道,
叶临风突然间察觉出一丝不对,他感知到在这处地界,突然间多了七道气息,他不禁皱起眉头來,
“究竟是谁,还不速速现身,”叶临风一声大喝,对着那隐藏在暗处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七人说道,
而马茂春哪里去管这么多,叶临风杀了他的儿子,所以他断然不肯饶了他,
不管出现何种变故,他都要杀死叶临风,即使不择手段,也无所谓,只要能将叶临风杀死,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便可以了,
“先慢着,这七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马掌门要理智一些,不然我们两个很有可能都死在这里,”叶临风一声低喝,
但马茂春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顾不得这么多,直接手持葬天剑杀了过來,
叶临风别无他法,直接再次拉动天妖弓朝着马茂春射杀而去,
第八箭了,马茂春接住了第八箭,
叶临风开始感觉到身体不适,面色也变得苍白许多,这是过度消耗念力与真元的缘故,而马茂春也一样,脸色同样苍白,而且要比叶临风还要苍白,
若是马茂春跟叶临风比拼念力,是绝对比不过叶临风的,
叶临风虽然暂时占了上风,但局势却对他极为不利,因为还有其他七位修行者隐藏在暗处,等待着叶临风与马茂春战斗战到精疲力竭之时,好坐收渔翁之利,
故此,叶临风才放心不下,万一被那七人阴了,岂不是太亏了些,
沒想到,这七人却突然间跳了出來,不再隐藏在暗处,
“原來是冲云观的那七位道长,”叶临风望向这七人,眉头微皱,
这七位道人中,叶临风只见过一人,就是那日在毒瘴丘陵见到的灰羽道长,不过他倒是听说过冲云观的那七位道长,冲云观与欺天剑宗同为这层道虚元界十大修行势力之一,叶临风不会沒有了解,
第七百零八章局势翻转
“叶临风,恐怕今日你是难逃一死了,”冲云观的红羽道长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叶临风微微皱了下眉头,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带着戏谑意味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哦,是吗,”叶临风冷笑道,
随着冲云观七位道长的出现,马茂春也停了下來,不再挥剑斩向叶临风,但依旧难以压制内心的怒火,
“马掌门,我们联手如何,”冲云观的灰羽道长对马茂春说道,
马茂春刚刚丧子,脸色极为难看,
听到冲云观红羽道长的话,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凝固着,不过却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叶临风的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來,倒不是全是因为他拉动天妖弓射出元气之箭的缘故,还因因为目前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
冲云观的这七位道长,再加之白马寺的马茂春,这局势很显然对他极为不利,
马茂春与冲云观的掌教红羽道长,是一个级别的修行高手,叶临风以一敌二若想取胜也得拼尽全力,更何况还有六位稍弱于红羽道长与马茂春的冲云观道长,叶临风的局势岌岌可危啊,
叶临风平复了一下情绪,场间的气氛很压抑,对面可都是高手,而叶临风则是孤身一人,
“红羽道长,你又沒有儿子可以让我杀,为何要与我作对,难道我就这么令你们这些人讨厌,”叶临风心中不平,无论是在邙矶大陆,还是在这三层天之上的道虚元界,总是少不了被其他人排挤,
“因为你很强,因为你很有野心,所以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最大威胁,”红羽道长对叶临风说道,
“野心,我哪里來的野心,不就是建了一个欺天剑宗嘛,哪里來的野心,”叶临风苦笑道,
“既然你说你沒有野心,那我就來说道说道,你诛杀李木知,将天澜剑宗占为己有,之后更是灭了匠仙山,毒瘴丘陵的掌教也被你杀死,难道你当我们这些掌门是傻子吗,会看不出來你的野心吗,”红羽道长言辞愤懑,好似叶临风真的犯了大错似的,
“呵呵,”叶临风冷笑一声,他心中有种种不平,被压抑了好久,此刻真的想要一下子爆发出來,但理智还是告诉他,这个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跟这些自私的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若不是李木知要找天目崖的麻烦,我才懒得去杀他,若不是匠仙山攻打我天澜剑宗,我才懒得去灭他匠仙山,若不是公羊子墨以我兄弟性命相威胁,我才懒得要他狗命,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叶临风不是在跟这些人讲道理,因为跟他们沒有道理可讲,他只是心中不平,有些愤懑难言,如今一口气吐出來,心里也痛快些,
沒想到那红羽道长,对叶临风的这些话不管不顾,直接冷声对叶临风说道:“那抢人家匠仙山的儿媳妇,而将人家儿子杀了的事情究竟是谁做出來的,”
叶临风听到这里,冷眼望了一眼红羽道长,像是看一个傻子一般在看着红羽道长,
对于这种人,叶临风是见怪不怪,毕竟在邙矶大陆之时,便遇到过许多这种货色,但最终还不是照样落得同一个下场,
这世间本來就沒有什么公平可言,谁的实力强大,便是道理,叶临风也想讲道理,可是身不由己,既然跟某些人无道理可讲,那么拳头便是硬道理,
“毒瘴丘陵的那四位长老好心放你跟你的兄弟回去,而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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