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强烈。
“你我今日结亲,从今以后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不是我也有份,拿来。”苏游实在不想强迫来雁北,但此时还是假装板起了脸,向来雁北伸出了手。
这本书原本就是来雁北的嫂子们送给苏游和来雁北今天晚上看的,来雁北又怎会因为自己的些微羞涩就故意弯曲事实而令苏游生气她见苏游话已至此,只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无可奈何地把书放到了被子上,脸却扭过了一边
“雁北,你怎么了我刚才的语气是不是有些过重”苏游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有些过分了,随即转头懒过了来雁北的肩膀,低声问道。
“没有啊,是我太任性了吧。”来雁北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
“不是。以后你我都互相迁就点对方好吗好了,咱们一起看吧,看看是什么好书。”苏游摇了摇头,手从来雁北的肩膀上放了下来,拿起了被子上的书。
“这这书很不错。”苏游翻开第一页时,立时便无语了,随即便有些喜笑颜开;他怎么都想不到洞房之夜会看到春宫图,真是瞌睡就有枕头啊有木有
这是难道是嫁妆是每个出嫁的新娘都有吗还是只有来雁北才能收到这么奇葩的礼物
赞美真主
苏游一激动,随即转头对来雁北笑道,“来,我的娘子,这书正适合咱们一起看。”
“不看不看,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来雁北头摇得想拨浪鼓一般,就是死活不转头。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好东西你看过吗这本书是嫁妆这千字文做嫁妆倒也奇葩。”苏游不理她,边翻书便喋喋不休地说道。
“没看过。这算是特殊的嫁妆吧,嫂子们说特意给我准备的。”来雁北耐心地回答苏游,随即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惊呼道,“什么你说这是千字文”
忍不住好奇,来雁北转头凑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书中有一个裸身女子跪伏在床上,她身后的男子用手握着她的腰,正是传说中的“老汉推车”。
“骗子”来雁北低骂一声,随即转过头去,还不往用手掐了一下苏游的腰。
苏游苦笑不得地说道,“那咱们不能辜负了嫂子们的一片心意啊,没有这本书,咱们怎么行周公之礼,又怎么能生出儿女传宗接代男女之事只是男女之事,既不天生崇高,也不天生邪恶;同一件事,崇高的人做出来,便是崇高的;邪恶的人做出来,便是邪恶的。”
“狡辩。”来雁北虽然被他说得有些心动,却还是嘴硬道。
“比如说杀人,为了抢夺别人的妻女杀人的是罪犯,但为了保护国家不受侵略而杀人的却是英雄;再比如这男女之事,采花贼为了满足兽欲做这种事,便是淫;但为了使人类繁衍下去,为了要儿女而做这事呢”
来雁北点了点头,她总觉得苏游说的有些牵强,但自己何尝不是早就误入了歧途如果今夜自己以繁衍人类为己任,以完成周公之礼来行男女之事,怕也不会如此扭捏了。
苏游见来雁北有些意动,遂又趁热打铁地说道,“其实这男女之事,与读书又有共通之处。”
来雁北听苏游又扯到读书,倒不由一阵鄙夷,苏游啊苏游,怎么什么事一到你身上就变得高尚起来了于是赌气问道,“你若是说得让我点头,我今夜就”
来雁北把话中之意全部说出来,但说与不说,做与不做,自己的心意又有多重要呢
更何况,来雁北也希望洞房之夜有个最美好的回忆。
苏游点了点头,合上书后低语道,“这读书与男女之事,都是夜深人静时为佳,都是床榻之上最好,而其中妙处,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来雁北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特别是苏游最后那句,可不是吗今晚自己的羞耻全让苏游看在眼中又如何这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你刚才点头了”苏游望着来雁北确认道。
来雁北再次点了点头。
“那咱们这就开始”
来雁北不置可否地说道,“咱们把灯灭了吧”
苏游却摇头道,“洞房花烛,每个人只有一次,它们也只能服务你我一晚,就让它们自然而然地燃尽好吗”
苏游说的可谓合情合理,来雁北自然无可反驳,又不能说等灯火灭了咱们再开始这样的话,只是羞涩地转过身,用背对着苏游。
苏游掀起了被子,看着有些卷缩的来雁北,想要把她扳转过来失败后,只好让她趴到了床上,而他则退到她的身后。
来雁北用肘子撑身子,脸皆被长发盖住,她一下想到了刚才书上看到的那个动作,想不到苏游竟然现学现卖,而自己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来雁北只觉满脸发烫,全身发软,却又感觉苏游趴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脖颈便被苏游的舌头吻了起来。
苏游一边吻着来雁北,一边剥下了她的衣服,随后开始揉捏她的丰满,抚摸她的纤腰以及浑圆的臀
摇曳的灯烛下,一副完美的来雁北的后背图呈现在了苏游的眼前。
来雁北也知自己如今已是一丝不挂,也知苏游已经箭在弦上,但她还是努力地用上回便脱了一次让苏游看过为理由安慰自己,反正自己是他的人了,看就看吧
苏游看着来雁北动人的曲线,也是高涨,随即一口亲向了来雁北从未示人的私处。
“郎郎君,脏”来雁北刚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和呻吟,此时却不由自主地低呼了起来,但说完这话后,她却顿感全身乏力。
而苏游抱着她的臀吻了一阵那儿之后,便把来雁北翻转了过来,理着她的头发邪魅地笑问道,“是不是没力气了”
刚才来雁北努力用肘子支撑着苏游进攻,又因突然的刺激引得全身一阵痉挛,早就已是虚脱了;但看着苏游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来雁北还是强硬道,“谁说的,我现在都能打死石头牛,你信吗”
“我信,所以,你来帮我宽衣解带。”苏游点了点头,跪坐着。
来雁北自讨苦吃,也只能与苏游相对跪坐着,伸手来解苏游的中衣。
把衣服掷出窗外之后,来雁北重新躺了下去,双手却抱着胸,一副不堪凌辱的样子。
苏游理所当然趴到了来雁北的身上,抱着她开始亲吻起来,后者则娴熟地回应着;说起来今天的一切都是第一次,也唯有这接吻让她稍微能找到点感觉了,这也多亏了苏游平日常与她玩这游戏。
苏游的手也并不闲着,他一边吻着来雁北,一边逗弄着她胸前的坚挺,来雁北刚才多喝了些酒,又想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也慢慢沉浸到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