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一种直觉。
将女人揽在怀中,太子双眼都溢出了笑意。
不管这个女人究竟如何,她都是他的了。
这一生,有了她,好似没有什么不足之处了。
宓攸宁感觉到身子的不自在,她不安的动了动。
那长而微卷密集的睫毛颤了几颤,随即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眼中还带着迷茫,此时的她无比的诱-人,带着几分让人品尝的谷欠望。
太子动了动喉结,双眼却不离女人半分。
宓攸宁睁开双眼,就看到了男人的月匈膛,往上看去对上了那深邃,带着几分情谷欠的眸子。
她动了动身子,离开了男人的怀中,坐起身来。
“殿下醒了,可叫人进来服侍?”
宓攸宁揉了揉双眼,转身询问。
太子却再次将人搂在怀中,“不急,说说话吧,我不在京中,可有人为难你?”
宓攸宁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远离他的伤口之处。
听到他的询问,漫不经心道:“不曾有人为难臣妾。”
男人把玩着她的双手,再次问道:“那可曾担忧过我?”
这话题转移的太快,宓攸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片刻,她笑了,“殿下这是说笑了,臣妾是您的妻,怎么能不担忧呢。”
多么完美的回答,太子心想。
可是他却明白女人的沉默片刻为何。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太大的失落。
他继续道:“爱妃,昨日我做了个美梦,在梦境中,都不想醒来了。”
宓攸宁如今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
对方的双眼充满了温柔,脸上也挂着温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