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郁甄心里,他身上的质感至少下降了20%。
郁甄接到了学姐谭月明的酒会,她说这次有几个港城豪门的千金过来,邀请她过去一聚。
郁甄怀孕后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她肚子只有碗口大,并不显怀,穿吊带裙腹部像是吃多了一样,身上毫无孕味,只挑选了一件腹部较为宽松的抹胸礼服,用珍珠手包挡住腹部,就不太明显了。
璀璨的酒店灯光下,郁甄像一颗夺目的宝珠,谭月明看得两眼发光。
“呦!这是哪位美女!”宴会上少了郁甄就像酒店少了灯光一样,哪哪都不对。
郁甄抿了抿唇,斜眼笑道:“还不是你的貌美小学妹!”
“得!蹬鼻子上脸了,”谭月明回头指向不远处穿着粉色礼服的美人,“看到没?那位就是港城的名媛Aie,她是我刚结交的好友,我带你过去认识一下。”
郁甄不置可否,她本就的讨喜的性子,很快和几位名媛打成一片。
那边不知道谁起的头,聊起圈内最优质的继承人,有人说:“景家的老大景城长相可以出道了,我还没见过比他帅的呢。”
“景城确实长得不错,那秦家的秦渡和秦晋兄弟俩,模样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秦渡,也是圈内数一数二的贵公子,这三人不相上下。”
Aie笑着摇头,“不是我说,这三人我都见过,可谓是各有千秋!不过我心里最帅的继承人还属我们港城傅家的独生子傅明津。不瞒你们说,我跟他是中学同学,年少时也曾暗恋过他,不过他那人心里只有奥数,从来不把情爱放在眼中。我港城的好友都说,论世家传承,少爷气度,就没人比得过傅明津的。”
这话一说,大家都很好奇。
“真那么帅?不至于吧?”
“我听过他的大名,听说他还没谈过恋爱,感觉这种人太完美了,完美到不真实。”
Aie笑道:“可就是有人完美到不真实,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我一点都没有夸大。论身家他数一数二,论洁身自好他当之无愧,论个人能力,他无出其右。总之啊,我真的要说一句,傅明津是我心里当之无愧的圈内第一呢。”
郁甄小雷达动了,Aie穿着打扮非常有品位,又是世家千金,眼光毋庸置疑。
她认可的优秀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可是郁甄难以想象有那么完美的男人,不过只说身材长相,她还没见过比靳文彦更出众的。
否则第一次时她也不至于按捺不住,主动凑上去亲他。
想起和靳文彦那一战,郁甄忍不住脸颊发红,正要喝红酒,想起来自己怀孕了,便换了杯果汁。
说话间,Aie眼睛一亮,惊喜道:“今天真是好巧,傅明津竟然也在内地,你们快看,那就是傅明津,怎么样?我没有夸大吧?他本人真是非常优秀了。”
郁甄不经意地抬眸。
靳文彦从不远处走来,他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手上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身后跟着几位西装革履的精英助手。
郁甄蹙了蹙眉,侧身看向Aie,“你说的傅明津是戴眼镜那位?”
“不是,那是他助理方特助。”Aie笑道。
“那傅明津是左边那位?”郁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当然不是!那是谭月明的表哥你不知道吗?”Aie好奇地看向她,“你为什么不猜测是最前面的那位呢?明明他的长相身材气度都是最好的,那哪是后面两位能比的?”
郁甄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她为什么不猜?
因为她不敢呗,谁能想到一穷二白的靳文彦竟然是港城顶级豪门的继承人?
傅明津也发现了她,他正想过来,却被谭月明的父亲拦住了,不得不留下与对方寒暄。再次抬眸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靠近郁甄,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郁甄竟然喜笑颜开,仰头交谈时一副少女姿态。
傅明津从没见过这样的郁甄,事实上他们虽然在一起七年,却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约会恋爱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郁甄还有这一面。
傅明津走近,面上神色如常,“郁小姐。”
郁甄跟景城是旧识,事实上景城是她中学时的学长,俩人以前经常一起玩,很多年没见,她一时有些惊喜。俩人你来我往,难免聊嗨了。
听到靳文彦的声音,郁甄眨眨眼,一脸无辜,“干什么?”
傅明津眉头微蹙,她对他说话一向不耐烦,对这位景家大公子却满面笑意,区别对待不免太明显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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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请郁小姐跳一支舞。”
景城失笑,“我原本想邀请郁甄的,没想到被傅总抢先了。”
傅明津温声道:“承让了,就看郁小姐是否赏光了。”
景城视线在他俩身上掠过,挑眉道:“我们甄甄上学时就是校花,当时只我们班上至少就有十个人喜欢她,没想到傅总也要加入竞争。”
傅明津心说他早就快人一步拿到船票了。
不过上船后船家不给桨了,所以他这条船暂且荡漾不起来罢了。
郁甄没好气地哼哼:“我哪有资格跟傅氏集团的总裁跳舞啊!”
傅明津:“……”
傅明津耐着性子,“听闻郁小姐舞跳得很好,傅某不才也学过一些,希望郁小姐能赏光。”
他这样温文有礼,一副绅士派头,与郁甄印象中的靳文彦截然不同。前世她离婚后靳文彦还没有恢复记忆,没曾想他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一世连那七年的失忆都免掉了,真是幸运极了。
傅明津见她不赏脸,便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甄甄,不要拒绝好吗?只是一支舞,跳舞时我会跟你好好解释。”
郁甄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再受她也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世的。
景城笑得意味深长,郁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跟他跳个舞!”
“哦……”景城拉长音调。
只是跳个舞,谁都知道你郁小姐肆意傲娇,从不跟不喜欢的人跳舞。
音乐响起时,谭月明开舞。
傅明津牵起郁甄的手转了个圈,“如你所见,我是港城傅家的傅明津,亦是傅氏集团的总裁。我穿回来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一世醒来后就与家人取得了联系,事实上我父母一直想过来看你,只是我还没有追到你,不敢贸然带他们过来。”
郁甄消化着这个消息,她万万没想到靳文彦竟然是傅明津!
她还有些懵。
傅明津以为她不高兴,无奈地捏捏她的耳垂,引得郁甄一颤,“你干什么?”
“郁甄,你刚才对景城笑了,”他有些感慨,“你从没对我那样笑过。”
“我没有……再说了,景城是我师兄,我就算对他笑又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Aie说她中学时追过你,她活泼可爱,你竟然对这样的大美人视而不见?你还有心吗?”郁甄愤愤不平。
傅明津叹息一声,“甄甄,我不知道Aie追过我,她只是请教过一些数学题。”
“一个女孩请教你数学题,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像她那样的大小姐,找个家教很难吗?”
“是,我是不了解女孩,就像我至今不知道你的想法一样。”
傅明津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耻,女人确实比数学难解。
郁甄抿唇,“是,你也不了解我,可见前世的七年里,你从来没对我用过一点心思。”
“郁甄,你这样说对我不公平,”傅明津声音温润,“七年里,我尽可能去孝顺你的父母和爷爷,除了我感恩他们对我的付出外,也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在我心里,郁甄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照顾孩子,除了因为我是他的父亲,更因为他是你生的,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郁甄蹙了蹙眉,不合时宜地问:“真的吗?我跟别人生的你也喜欢?”傅明津:“……”
这一刻,傅明津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她,印象中的郁甄并不是这样的性子。
他有些哭笑不得。
低头时,唇角擦过她的耳垂,“甄甄,不要完全否定我们的过去,哪怕那七年不完美,可是在我心里,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珍惜。”
心头流过脉脉泉水,郁甄被傅明津的情话弄得心神不宁,那样的七年哪怕不完美他也珍惜吗?
“说的轻巧,我前世生过一次孩子,回来后又要重新受一次罪,你让我受两次罪,还好意思说自己珍惜!”
郁甄越想越气,虽然那次是她主动勾引的,家里也确实没有小雨衣,可他的种子怎么就那么能游!一击即中!
郁甄:“我怎么想都觉得你是个渣男!”
傅明津无奈地按着眉骨,“我并不知道会重生到这个时候,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受生育之苦。”
“你们男人又不用生孩子,根本无法对我们女人感同身受,我是傻瓜才会信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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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津沉默,郁甄说的没错,即便他自诩体贴神情,却也无法感同身受。
前世郁甄生粥粥时难产,他在产房外祈祷,愿意以十年寿命换郁甄母子平安。
可他又如何知道生孩子有多难?
两天后,郁甄正打算压腿,忽然房门被人敲开了。
她疑惑着打开,却见傅明津一贯沉稳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隐忍。
他似乎很痛苦,一向挺直的背脊也弯了下去,走路时腿也比平时分的更开些。
这怎么了?该不会是被她气出病来了吧?
傅明津扶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把医院的手术单递给她。
郁甄接过,双眸瞪大。
“你……你怎么会想到结扎?”郁甄有些心虚。
傅明津西装放在臂弯上,衬衫纽扣敞开两颗,头发也比往日凌乱些许,额头冒着冷汗。
他倒是坦然,“你说我无法感同身受,所以,我也去做个手术,陪你一起受苦。”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去父留子,根本不跟你在一起?”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感动和心虚在郁甄心里交织,她没想到他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前世的不甘与埋怨,无形中消散了大半,想到有人陪着自己一同受苦,再次生产的恐惧也无形中消失了。
郁甄难得让他进门躺在自己床上,“很疼吗?”
傅明津:“我可以忍耐。”
“我这有布洛芬,你吃一片吧?”她给傅明津倒了水,将药片扔入他口中。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照顾来大姨妈的女生,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傅明津竟也有这样虚弱的时候。
郁甄一直很好奇,男人割BP是怎么割的呀?割完真的会更好看吗?可惜傅明津没有给她现场围观的机会,因为他并没有做这个手术的必要。
于是,郁甄又开始好奇,结扎到底是怎么结的呀?开口大吗?会留疤吗?
郁甄温柔地坐在他床边,冲他不停眨眼,“傅总。”
傅明津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抠了抠他胸口,“从哪割的呀?我能看看它吗?”
傅明津弯曲手臂挡住自己的眉眼,唇角却莫名上扬,弯出浅淡的弧度来。原来他真的不了解郁甄,原来脱离剧情控制后的她,还有这样活泼的一面。
郁甄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提了多脑残的问题,她面颊酡红,在他沉默之际想撒腿就跑。
手臂却倏地被人拉住。
郁甄被拉了回来,额头撞到了他胸口。
傅明津声音低哑,“甄甄,看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再也不许始乱终弃了。”
郁甄脸都红了,颤巍巍去解他的皮带,然后仔仔细细,结结实实地看了好几遍。
啊……原来做完是这样的啊?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嘛,不过说起来他的硬件长得和他本人一样,一副狂酷炫霸拽的霸总模样。
她睫毛轻颤,轻咬粉唇,又只穿了一件清凉的黑色网纱吊带睡衣,以至于傅明津后知后觉地发现,眼下气氛有多暧昧。
郁甄看得正欢,忽然发现他有些不对。这怎么还吹皮球了呢?
傅明津猛地起身,疼得满头冷汗,过了许久才终于缓和。
郁甄眨眨眼,又咬唇羞答答地瞥了他的硬件一眼。
傅明津疼得狼狈起身,低声求饶:“郁甄,饶了我吧!”
郁甄无辜极了,她做什么了?她什么也没做啊。
果然,郁小姐沾不得,傅明津于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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