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喻曼妮直接杀到了家里,把秦晋堵了个正着。
秦晋开门时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姐夫,”喻曼妮嗲兮兮地往他身边凑,“你怎么都不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都不回,是不是姐姐不让你回?”
秦晋头疼地推开她,喻曼妮一头卷发,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以前秦晋一直觉得喻云溪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要比她出众许多,可他身家放在这,外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吃窝边草?
他就算再渣也知道给喻云溪留点脸面,可喻曼妮却在他喝醉后强行跟他牵扯不清,让他一度十分头疼。
秦晋推开她,理好衬衫纽扣,“我不是说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吗?”
喻曼妮吸吸鼻子,软声道:“姐夫,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我暗恋你那么多年,比姐姐先喜欢你,你怎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
喻曼妮给喻云溪下完药,原本想拍下喻云溪的出轨照,逼她提出离婚,没想到在Base时竟然把人给跟丢了,闹了半天什么都没拍到!可她下的药是药师私下配置的新药,根本没有解药,喻云溪不跟人同房,根本不可能会好转。
见秦晋神色放软,喻曼妮软声道:“姐夫,姐姐她在外面有人了,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要是从前,秦晋或许会相信,可是看到喻云溪背着他偷偷流眼泪后,他深信喻云溪爱惨了他,听到喻曼妮这么说,秦晋不高兴地把人推出门,冷声道:
“行了!你别诋毁你姐姐!你姐姐她对我爱的很深,她心里除了我没有别的男人。”
喻曼妮满头问号,喻云溪喜欢他?他脑子里被酱油淋过吧?喻云溪哪有一点喜欢他的样子?
“不,姐夫……”
“行了,你别说了,我心里都清楚!你姐姐那个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她对我的感情埋藏的很深,我已经决定要浪子回头,和她好好过日子了,你以后别来打扰我。”
喻曼妮听笑了,渣男浪子回头?不过就是玩够了或者是玩腻了,要么就是玩不动了,秦晋这样的男人能浪子回头?她真不信喻云溪有这样大的魅力。
秦晋说到做到,次日就订了一束价格昂贵的鲜花送来家里,火红的玫瑰花让喻云溪怀疑人生。
“秦晋,别这样,这不适合你。”喻云溪蹙眉。
秦晋笑着搂住她的肩膀,“老婆你要学着习惯,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每一天都为你制造惊喜,让你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对了,我哥从国外回来了,今天秦家家宴,我们午饭回老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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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云溪从没见过这位秦家的实际掌权人,也就是秦晋的哥哥秦渡。
听说他十年前出国读书就留在国外开发海外市场,秦氏集团在他手中发扬光大,如今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跨国集团了。可这都是外人的说法,据郁甄小道消息,秦渡被秦老爷子怀疑过血统,也被秦家人不喜,秦家送他出国表面上是培养,实则是流放,目的是为了好好培养身在国内的秦晋。
可秦渡是雷霆手段,没几年就把秦氏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他这几年虽然从没回国过,却生生把秦氏架空了,秦晋表面上看着是个出手阔绰的二少爷,时不时跟圈内女星网红传出绯闻,名气不小,却没有实权。
喻云溪结婚时秦晋逃婚,她一个人办完了婚礼,秦家对此不重视,秦渡这位掌权人没有回国。
她结婚多年都没见过秦晋这位兄长。
“你哥怎么忽然回国了?”
“谁知道呢?”秦晋不以为然道,“现在秦氏在他掌控之中,他想去哪就去哪,我们哪里管的了他?”
谁当掌权人他无所谓,就算他自己当不了也没关系,他本身就想做个闲散的富二代,有股份有钱花就够了。
秦家老宅在市中心,占地颇广,喻云溪特地打扮一番。
她穿了条繁花似锦的针织包臀裙,一件欧式宫廷风的广绣衬衫,步履之间婀娜娉婷,圆润的珍珠耳钉衬得面色莹白玉润。
秦夫人面无表情地瞪了她一眼,喻云溪只当没看见。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秦晋倏地站起来,拘谨道:“哥!”
秦渡?喻云溪没见过她这位大舅哥,但秦渡是郁甄学长,听郁甄说秦渡长得比秦晋帅多了,上学时就是风云人物,为人很有格调,不像秦晋这么没品。
喻云溪抬眸,随即眼眸瞠大。
来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衫,神色冷峻,看人时眼神很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喻云溪确实是颤栗了。
她想到了那晚的疯狂,想到被他按在床上,想到他看起来一派正经却不干人事。
竟然是那个禽兽不如、不是玩意儿的男人!
她她她……她竟然睡了秦晋的哥哥秦渡?喻云溪不由扶额,差点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秦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关切道: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好,好像是累狠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秦渡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没有片刻停留,便跨步坐在了饭桌前。
喻云溪腿根发软,声音也没有气力,“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秦晋扶她坐下,秦夫人如今要看大儿子脸色,心里不痛快,见喻云溪装模作样,气不打一处来:
“早知道你身体不好,当年就不该让秦晋娶你进门!你看看你们结婚都几年了?人家孩子都抱了三个了,你呢?简直是不下蛋的母鸡!一个蛋都没下过!”
喻云溪咬牙,心道你倒是会下蛋,却下了秦晋这么个臭鸡蛋,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夫人见她低眉顺眼不说话,骂上瘾了,“听说现在很多女人就是打胎打多了才会生不出来,你以前跟宋家那小子谈过,谁知道你身体有没有问题,要我说……”
啪的一声!秦渡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秦夫人还想继续骂,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莫名一句话不敢说。
喻云溪想把这锅鱼汤倒在秦夫人头上,只可惜她亲妈去世后,喻家早已没有为她撑腰的人。
听到撂筷子的声音时,她睫毛轻颤看向他,却意外与他四目相对,喻云溪像是被烫了一下,慌忙垂眸继续吃饭。
或许是因为秦渡与其他家人关系不好,大家都想远离她,以至于喻云溪这个非秦家人,竟然坐在了秦渡边上。
秦晋抱歉地看向喻云溪,这才发现,喻云溪坐在秦渡身侧,竟然有种荒谬的登对感。
喻云溪心惊胆战地吃完这顿饭,生怕秦渡会提酒吧的事,好在他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一楼的洗手间被人用了,二楼是秦夫人的房间,喻云溪直接去三楼洗手。
她刚洗完手出来就被人拉进了房里,秦渡把她堵在门后。
男人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被这双眼盯上,会令人产生自己是猎物的错觉。喻云溪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门上,粉唇微张,伸手去推他,却只触摸到一片坚硬。
男人靠在她唇边,声音低沉:“秦晋老婆?”
喻云溪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其实胆子很小,不然也不会忍秦晋这么多年。
她心跳加快,兔子似的,红着眼看他,却不说话。
秦渡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带,声音略称:“怎么?不会叫人?”
喻云溪捏着手指,声音直颤:“大大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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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嘴还挺会喊人,你说要是秦晋知道你和我那些事,他会怎么做?”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秦晋打电话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说了我们断了么?什么?我警告你别做傻事……”
门锁忽然转动起来,似乎是秦晋在外面开门。
“谁在里面?”秦晋问。
喻云溪紧张地抓紧秦渡的衬衫,求饶地望向秦渡,秦渡哪里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他别过头根本不搭理,喻云溪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扭了扭,无声撒娇。
秦渡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她被逼急了,眼角发红,嘴唇直颤,似乎是怕极了。
不能再逗她了。
秦渡回:“是我!”
“大哥?”秦晋哪里敢跟他抢房间?“那我去楼下房间打电话吧!你忙你的!”
秦渡唇角勾出浅淡的弧度,他能忙什么呢?不过是忙着跟她培养感情。
秦家人饭后都出去了,秦渡把喻云溪带去了他的私宅,一套七百多平的临江平层。
喻云溪小腿打颤,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装乖,心里却恨不得把这狗男人劈了!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干坏事,竟然遇上了秦渡这尊大佛,运气简直衰到家了。虽然他一句要挟的话没说,可喻云溪就是知道,这狗男人拿捏住她了。
秦渡要工作,径直去了书房。
喻云溪站在书桌前手足无措。
他埋头签了两份文件,才头也不抬道:“我工作太累,缺一个端茶倒水的人。”
喻云溪:“……”工作这么累没把你搞萎了也是奇怪。
喻云溪微笑:“我可以!我能行!”
秦渡挑眉,似乎没想到她还有狗腿的一面,颇为新奇地看了她一眼,“那就看你的表现,先来个试用期吧!如果不满意……嗯,你知道后果的。”
喻云溪气得直咬牙,“怎么会不满意呢?我服务可周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您看要不要来杯咖啡?我咖啡煮的不错。”
秦渡不置可否,喻云溪便替他煮了一杯咖啡,又顺道替他擦了书桌,还非常好心地定了鲜花外送,把他家里几个瓷瓶插上玫瑰。服务完才回到他身边,站着看他办公。
不知过了多久,喻云溪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忽然她身子一轻,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秦渡腿上。
秦渡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翻。他大腿结实,喻云溪呼吸凝滞,动也不敢动。
秦渡头枕在她肩膀上,低笑:“秦晋是眼瞎了?竟然放着你不要,整天在外面乱玩?”
她实在有趣,外表一派正经,内里却是个狗腿的性子。当然,床上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至少在他看来,秦晋是真的眼瞎。
喻云溪不想讨论这些事,秦渡的电话忽然响起,喻云溪看到了屏幕上“秦晋”的名字,她身子一颤,下意识想跑,却被他拉了回来。
秦渡接起:“喂。”
他轻咬她的耳垂。
秦晋说了半天,大意是说他遇到了一点棘手事,怕被喻云溪知道,想要秦渡利用手里的人脉替他解决一下。秦渡看了眼怀里的喻云溪,她颤得厉害,却对秦晋的话无动于衷,似乎心里真的没有他这个弟弟。
“好。”秦渡答应,又捏起她的下巴亲上去,喻云溪被亲的有点懵,瞪大眼推他,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秦晋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想不到他哥也是性情中人的,这还挺会玩的呢!知道打电话时更刺激。
秦晋打趣道:“哥你在忙着呢?行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记得帮我把事情解决了!”
这就像是当着秦晋的面,跟他哥干着坏事,喻云溪心乱如麻,又不得不承认,秦晋的话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她被亲的身子发软,只能窝在秦渡怀里平复心情。
平复之后,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怒道:“我说秦渡,你有完没完!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她差点把口水喷在秦渡身上。
秦渡是什么人?严重的洁癖患者,他躲闪地想要推开她,满眼嫌弃。
喻云溪蹙眉盯着他,狐疑地吸吸鼻子,“你……该不会是有洁癖吧?”
秦渡一僵,声音微沉:“喻云溪,你适可而止!”
喻云溪轻哂,适可而止?你叫老娘端茶倒水,当着秦晋面捉弄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适可而止?重度洁癖是吧?行吧!那就烦死你!
喻云溪捧着他的脸,噘嘴疯狂亲上去。来来来!口水共享!
她亲他的眼亲他的唇,口水亲的他到处都是。喻云溪还伸手去拉他的衬衫,打定主意用口水把他恶心死!谁知亲着亲着坐着的地方就有些不对劲。
喻云溪惊恐抬眸,说好的重度洁癖呢?这时候他不应该嫌弃地把她推开,并表示看到她就恶心,从此再也不想见到她这个女人了吗?
觑着他黑沉的脸色,喻云溪狗腿地把笔送到他手里,“您老忙!您老慢慢忙!我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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