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喝多了眼花认错人了呢”程飞醉意朦胧,又仔细打量了孟皈一番。
“我是谁”孟皈向程飞问了一下。
“你是孟孟孟皈对吧皈依的皈我记性很好的。”程飞想起孟皈的名字之后笑了起来,显得很是高兴。
“上次遇到你,大半夜里一个人走夜路,差点儿被人给害了,这次遇到你,又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孟皈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可怜的小玲啊,怎么摊上这么个妈妈
“我和他吵架了,他总怀疑我有外遇我烦死他了我要和他离婚”程飞摆了摆手,很烦躁的神情。
“你要和顾诚离婚”
孟皈感觉着莫名的喜感他才在2007年遇到的12岁顾玲那里听说了她爸爸妈妈要离婚,还说帮她劝劝的。这就穿越到了1996年程飞的身边,倒是有机会劝劝她了,提前11年劝。
这时候的顾玲。才刚刚1岁吧
母亲不在她身边照顾她,把她丢下跑这里来喝酒,她不是太悲惨了
“顾诚不是,我和他早分手了,就上次你拍破了他脑袋的那次我说的是我们家老苏,他老是怀疑我和顾诚没断其实我只是拿了些钱给顾诚治病,我早就和顾诚之间没什么了。”程飞向孟皈摇了摇头解释了一下。
“你没和顾诚结婚那你和谁生的孩子”孟皈听得是一头雾水。
顾玲不是说她爸爸妈妈分别是顾诚和程飞的吗
“我生孩子的事你都知道了当然是和我们家老苏生的啦不然还能是和你生的哈哈对了。你后来去了什么地方很多年都没见到你了,你倒是一点儿也没变”程飞象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孟皈。
主要是她喝得很有些醉。不然的话她此时心里对孟皈的出现会更加怀疑。
“顾诚只是脑袋受伤吗我以为我把他拍死了,所以逃走了,逃到北方去了。”孟皈想了想扯了个理由出来。
“他没死,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你那一砖头拍得好。你不知道他以前脾气有多坏,自从那一砖头之后,他整个人象变了个人一样,从来都不生气了,见到人就呵呵地笑傻笑”程飞拿起面前的杯子,准备一口把它喝干掉。
“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喝酒。喝醉了会出事的。”孟皈抓住了程飞的手,拦住了她这杯酒。
“出事就出事我心里烦我不想活了。好累”程飞脑袋一歪,靠倒在了孟皈的肩膀上。
“喂醒醒醒醒”孟皈推了推程飞。
“就让我靠靠吧,我活得好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程飞继续靠在孟皈的肩膀上就是不肯离开。
“你为什么觉得活得累”孟皈只好让程飞这么靠着了,然后向她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工作累、带孩子累、每天和他争吵更累,生孩子还落下了一身的病,每天的日子都象是在煎熬,很想找个办法解脱了算了”程飞有气无力地回答了孟皈。
“你应该去看看医生,你这很可能是抑郁症。”孟皈劝了程飞一句。
“我没病,我就是很烦很累”程飞说着说着突然没声音了。
“喂喂”孟皈拍了拍程飞的脸蛋儿,但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看样子是醉得不行了,直接靠他肩上睡着了。
孟皈想在程飞身上找个手机,和她家人联系一下什么的,结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对了,现在是1996年,手机还不怎么普及
在桌边呆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酒吧打烊,程飞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孟皈不得已,只得把程飞抱起来向外面走了出去。
你说一个女人家,就这么醉倒在酒吧里,如果不是遇到我,不又被别人给弄去哪里ooxx了吗程飞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吧总做这种事情出来。
孟皈把程飞抱出酒吧,来到大街上之后向四周瞅了瞅还好,附近就有一家小旅馆。
孟皈直接把程飞抱进了那小旅馆,然后从她身上找出身份证和钱包登记要了个房间,拿到钥匙之后又抱着她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一楼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房间找到了门牌号,打开房门之后把她抱了进去放在了房间的床上。
“水。”程飞这时候倒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向孟皈喊了一声。
孟皈走过去拿起热水瓶给程飞倒了杯水,但是太烫,没敢让她喝。只能先倒了一些在茶杯盖里,吹了吹等温度降下来自己又试了试之后,才拿到了她的面前喂给了她。
“你真细心,比我家老苏好多了。”程飞看着孟皈做的一切轻轻地嘀咕了一句。
“我上次怎么和你说来着女生不珍惜自己,最后受害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大半夜跑到酒吧里呆着,喝醉了遇到坏人怎么办还有,你女儿才一岁,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你不怕她饿着、冻着了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啊有没有一点记性啊”孟皈忍不住训斥起程飞来。
多霸气的女婿啊居然训斥丈母娘
“别说我我好累好烦”程飞脸色很难受地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向孟皈抗议了起来。
“你”孟皈对程飞很有些无语了,如果她不是顾玲的母亲,他实在懒得管她。象她这种女人,已经快被他冠上滥这个字了。
“我”程飞突然向床边的孟皈靠近了过来,却突然一个没忍住呕吐了起来,孟皈躲闪不及,被喷溅了一身的呕吐物,程飞自己身上也溅了不少。
“你”孟皈气得想打人了。
“哈哈哈”程飞呕吐过之后一点儿也没歉意,反倒恶作剧般笑了起来,就象是故意报复孟皈一样。
孟皈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得起身把身上的外衣给脱了,结果发现里面的衣服也被弄脏了,不得已只得把里面的衣服也给脱掉了。
“我帮你洗干净吧。”程飞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也已经把被污染的上衣给脱掉了,努力想从床上起来,却根本爬不起来。
“还是我去洗吧。”孟皈皱着眉头取过了程飞扔在地上的衣服,然后走去了卫生间里。
程飞坐在床上,努力清理了一下被污染的床单,结果发现自己的内衣和裤子也被污染了,湿湿的穿着很难受,于是把它们也全都脱掉了扔在了床边。
可能这些动作折腾得太累,她靠在床头想歇口气来的,结果直接睡着了过去。
孟皈洗了那些衣物之后回到房间,看到程飞这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过了头去。本不想管她的,但想着她可能着凉,着凉之后就更加照顾不了1岁的小顾玲了。为了1岁的小顾玲,孟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准备把程飞光着的身体从床头搬下来,给她盖上被子。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然后是脚步声,随即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从外面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看向了床边没穿衣服的孟皈和程飞。
“你是谁干嘛呢这是”孟皈向这男子问了一声。
“你问我是谁,我还要问你是谁呢”眼镜男隔着镜片气势汹汹地瞪着孟皈,又瞅了床上的程飞一眼,虽然他很生气,但江浙一带的口音显得并不算太凶,看来确实是个斯文人。
程飞已经被刚才的撞门和吵闹声惊醒了,连忙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在灯光下有些耀眼的身体。
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指着被踢坏的门要求那冲进门的眼镜男赔偿,但眼镜男暂时没心情搭理她。服务员只好等在了门边,等这边捉奸的一幕结束之后再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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