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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他们这一辈男丁已经不少了,我听说夏儿也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

“是啊,他大婚的早,我那重孙都这么高了。”提起自己的重孙沈老将军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还跟沈族长比划了一下他那重孙的身高。

而远处的沈和熙早已经乱了心,刚才他还没反应过来,这老二是谁夏儿是谁,后来一想,能被他爷爷叫老二的,应该是他二爷爷,而夏儿,应该是他大哥沈和夏。

那他爷爷说,沈云平是他二爷爷的儿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完全乱了分寸的沈和熙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

沈老将军武功不弱,沈和熙这边稍微一走神,他就发现这边假山有人,他大喝了一声“谁在那里。”

被他爷爷这么一吆喝,沈和熙倒是回过神来,扬声道“爷爷是我。”说着脚下生风,踏过池塘上已经干枯的荷叶,几个起落就站到凉亭里。

“熙儿这身轻功怕是当世罕有敌手啊。”沈族长笑眯眯的看着沈和熙,并没有因为刚才两人谈话被偷听而恼怒。

“你这小崽仔,可偷听到爷爷说话了。”沈老将军也是练武之人,他知道内力到一定程度,耳聪目明比常人要高出很多倍,但他不确定他这小孙子现在是什么境界,刚才他的话,他听了多少。

“一不小心都听到了。”沈和熙不好意思的眨眨眼,反正已经听到了,索性问个清楚好了。

“这是我们沈家的秘事,你可不能随便出去乱说。”沈老将军严声道。

“知道啦。”沈和熙乖巧的回答。

有沈族长在,他有些话不好问出口,被他爷爷训斥了两句后,脚底抹油的溜走了,他走了倒是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他爷爷的院子,等他回来。

刚才他偷听到的信息量太大,跑回来蹲在他爷爷院前的台阶上,他脑子才顺溜过来,他父亲不是太皇太后生的,是他已经去世二爷爷的孩子,那也就是说,他和李柏寒没血缘关心。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啊。沈和熙顿感浑身轻松,就连初春微寒的天气,也变的明朗舒心起来。

只要他和李柏寒没啥事,至于太皇太后的那点艳史,他还真没什么兴趣打听,不过为了安心,他还是准备问清楚此事。

沈老将军见了老友,慢腾腾的溜达回来,隔着老远就看到沈和熙坐在他院子前的石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这个孙子,沈老将军感觉自己还真看不透他,小的时候就鬼灵精怪可爱的紧,后来去了敦良城,小小年纪就把敦良城治理的不错,当时他还感叹,他们沈家终于出一个文官。在后来等他回了永安城,他才发现,这孩子那里是文官的料,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军痞的感觉,看他这些日子不断的四处挖人,他就越发郁闷,他们沈家这辈子是出不了大儒了。

“小熙儿可是在等爷爷。”沈老将军笑问道。

“是,熙儿有事问爷爷。”说着沈和熙上前扶着沈老将军的胳膊。沈老将军朝随从摆摆手,让他们忙自己的去。他则跟着沈和熙进了屋。

祖孙两人聊了很久,小厮过来叫两人参家晚宴,他们才从屋内出来。看沈和熙那一脸的愉悦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应该很顺他意。

他回到自己小院,一边换衣服,一边让岩奴拿来纸笔,他要赶紧给李柏寒写一封信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原来当年太皇太后确实生了一个儿子,可那孩子刚被送回沈家不多久就夭折了。那个时候沈家二爷战死沙场,二夫人听闻噩耗一头撞死在门柱上,跟着去了。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男婴。那个时候局势动荡,沈老将军为了保住这个男婴,就把他抱了回来,替了那夭折孩子的名。不过族谱上,他还是让人暗中做了改动,在沈二爷名下写了他儿子的名字,只是不叫沈云平罢啦。

当年太皇太后刚进宫,沈老将军怕她伤心做出什么不易的事来,就没把孩子夭折的事情跟她说,这一瞒就是几十年,如果不是沈和熙正好偷听到他和沈族长的对话,这个秘密也许会被他带到棺材里去。

心情不错的沈和熙,最近看谁都很顺眼,祸害起人来那更是无比的顺手。他准备回敦良城的事情已经提上议程,在走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每次沈和熙见了永庭侯一把年纪了,还孤苦伶仃的过日子,他心里都不是滋味,如果不是李柏寒,夏子明早就跟着他们一起的打部队回永安城了。

他要为夏子明报仇,就算不把李柏昊,弄死,也把他弄牢里关一辈子,这样的人渣放在外面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还不知道炸死多少人呢。

嗯,还是早早的解决了李柏昊比较好,这次正好他回敦良城,让夏子明回来看看父母。

沈和熙给李柏昊的套很简单,先是搞臭他的名声,在引起舆论的声讨,到时就算皇族里的宗亲想要袒护他,也是没有可能了。

想要搞臭他名声太容易了,他那点癖好,全永安城就没有不知道的,但碍于他是皇子,没有人敢声张而已。

平时他强抢个普通平民也许没人敢知声,但如果他把注意打到有爵位的侯爷身上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刚刚世袭爵位的方浅尘被玩死在李柏昊别院的寝室内,这事就像是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一瞬间就炸开了,传言,李柏昊的小厮站在他寝室外听了半宿的惨叫声,差点没吓死过去,等天微亮,他看到浑身是血的李柏昊从寝室中冲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稍微有点神智的小厮走进内室的时候,只看到浑身赤裸的方浅尘死在血泊中,身上到处都是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李柏昊似乎也被这事吓到了,老是说胡话,说方浅尘要害他,还喂他吃奇怪的药。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人相信他了。

他那点爱好放在暗地里也许是没人敢管的,但如果摆在明面上,还害死了一个有爵位的男人,这事就不能善了。

当即李柏寒就下了旨,夺了李柏昊的皇子身份,打入天牢,让他在天牢里改过自新。只是圣旨上并没有说,让他在天牢里呆多久,至于什么时候能改过自新,就全凭李柏寒的心情了。

这事在永安城闹的沸沸扬扬,沈和熙走的时候,各大茶馆里还在说这件事。可惜这一切已经跟他无关了。

“王爷,你可慢点,我才刚学会骑马没多久,怎么能追的上你。”一身白色骑装的少年,跟在沈和熙身后,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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