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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 南海十三郎 2407 字 2023-10-06

,他这次使出浑身解数来,把秦岚安排到了局里云山县城最近的探针站,公路距离只有五公里,条件算是最好的了。对此费柴颇为不满幸亏南泉市区还没有建设探针站,否则肯定得给弄回市里来。可有意见归有意见,毕竟人家这次算是帮了忙,费柴还是客客气气地道了谢,把赵梅送上魏局的车,又叮嘱了秦岚几句,才和赵梅依依惜别。

不知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还是什么,魏局走前特地在局里请了三天事假,估计是准备和秦岚过个小蜜月,可他走了还不到四个小时,估计也就才把秦岚送到探针站,他老婆就病危了,他儿子急着打电话催他回来。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魏局接了电话急匆匆的就往回赶,结果把车开到路旁的麦地里去了,好在人无大碍,只是额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血里胡啦的挺吓人。就这么一耽误,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老伴已经咽了起。

魏局的妻子去世,局里的同时都纷纷凑份子,有几个知晓内情的人边交钱边笑着说:“唉随了白事,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随红事了。”就好像死老婆反而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一样。

但是魏局还是难过了好几天,据说秦岚打电话来安慰他都被他挂了电话,说的台词很老土:我现在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所表现出的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却是装不出来的。

完成了探针站值班员的考试培训,地防处的工作轻松了不少,而前往灾区的吴东梓和章鹏也回来了,两人这次吃了不少苦,但精神和健康都没有问题,于是费柴让他们稍事休息,又把全处的工作重点移到了探针站的具体建设上来,这段时间这块工作全是郑如松这一个老头担着,也够辛苦的。

费柴把处里的人分成几个组,除了钱小安的小组要时刻对主系统进行观测外,其余的人全轮班下到个县区对探针站的建设进行最后的冲刺,同时也对当地值班员做一些技术指导。费柴作为处长自然也要身体力行,恐怕又要出一阵子差,让尤倩独守空房了。不过说心里话,费柴对于这次下县区去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这主要是想去云山县,毕竟又有阵子没能见到张婉茹了,心里很是想念,而且也想看看赵梅,她这次因为身体原因没能考上探针站的值班员,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失落感的,虽然表面上没有一点表现。

费柴在处发现给张婉茹打了一个电话,不知怎么的,觉得张婉茹的话音里透露着几分冷淡,心里一凉:难道我要失去她了但随即又宽慰自己:反正就是不该属于我自己东西,已经占了这么久早就值了,更何况朱亚军和范一燕都说此人不能久留,久留毕生祸端嘛。可是越这么想心里就越局的难受,心情居然忐忑起来,当车路过香樟村时,他透过车窗看着那正在被工厂逐渐吞噬的村庄,心脏不由得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第八十章失恋

因为有了心事,尽管此次前去云山县依旧受到了热情的接待,费柴却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的,饭菜酒水从嘴里过,硬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尝出来,脑子里惦记的总是张婉茹那点事儿。连他自己都奇怪: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和张婉茹日久生情了不然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张婉茹几句冷淡的话语而如此的心神不宁

一般的说,女人在情感问题上总是比男人要心细很多的,费柴的不对劲自然是瞒不过范一燕的眼睛,可是她不露声色,给了费柴一个冷处理,非但没有像平时一样和他开开荤腥玩笑,顺带勾兑一下,反而找了个借口半途就离席了。

费柴心中郁闷,酒入愁肠,中午就喝醉了,在招待所睡了一个下午,原本应该去五公里探针站先看看的,也没能去成。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醒来后冲了一个澡,故意把水温调低,好让自己清醒清醒不就是个女人嘛,而且到底怎么样还不清楚,可不能为了一段孽缘而耽误了正事,于是一晚上又强颜欢笑的和大家热闹了一回,甚至还主动要求去洗了一个头,做了个头部按摩。

虽然努力想忘掉一些事,但回到招待所后还是有所期待,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门终于被敲响了,张婉茹最终还是来了。

看到张婉茹,费柴的一腔焦虑和哀怨顿时化作滚滚柔情,他深情地抱了她。

张婉茹看上去有些疲惫,她轻声对费柴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去床上等我。”

费柴笑着说:“我也没洗澡呢,一起吧。”

两人多时不见,张婉茹当然没有理由拒绝,结果还没开洗,就被费柴对着梳洗的镜子,顶在她后面把她轻薄了一回。

躺回到床上,张婉茹忽然说:“刚子回来了。”

费柴听了心里一惊:难道是旧情复燃表面上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哦,他好吗”

张婉茹说:“回来结婚的,女朋友肚子里已经四个月了。”

“这小子”费柴心里着着实实的松了一口气“动作够快的啊。”

张婉茹也跟着笑了一下,但是话。

费柴感觉到张婉茹确实不对劲,就问:“你累了嘛”

“我没事。”张婉茹说“只不过是恋爱了。”

这句话,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费柴的心坎上果然,一切都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可也不能说不好,谈婚论嫁是每个女孩子的权利,自己当初和张婉茹交往时,也应允了张婉茹不打搅他的家庭,而他也不干涉张婉茹的婚恋。虽然张婉茹只说是恋爱了,没说是和谁恋爱了,但是她的那个恋爱对象,绝对不是费柴本人,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是这副样子了。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到现在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好还是不好来衡量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件事真的很让人心痛。

张婉茹见费柴也没声音了,心里没底,就问:“你怎么不接着往下问了”

费柴长叹了一声:“还有这个必要吗当初我们有约定的,说起来我一个已婚男人,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实在不能奢望太多。”

张婉茹忽然伏在费柴的身上哭了起来,说:“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么镇静为什么不骂我不打我就这么由着我去吗”

gu903();费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说:“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我不能给你一个未来,也就不能挡着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