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现了她与钱小安的jq,可是费柴现在自己的稀饭都吹不冷,自然是不愿意多管闲事,可自从搬来了新办公楼,她和钱小安越发的过分,没事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问就说是拜了钱小安做老师,在学习业务。这么一说,费柴都不好怎么说他们,因为费柴自己都有些做贼心虚,当初做蔡梦琳的老师,做着做着,专业就偏了科。所以也就由着他们。
不过机关里就是这点好,那就是有些事传的特快,特别是绯闻,时间一久,这话也就传开了。魏局早先的计划是先退职做几年调研员,然后再退休,但后来他留下的副局长那一缺一直没合适的人补,原来大家最看好的是费柴,可是不知怎么的,以前帮费柴说话的人现在都不吭声了,而魏局就干脆一直做下去,可能就打算在任上退了。不过他上班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只苦了费柴,眼见的银子化成水不说,还得承担魏局遗留下的大部分工作,整个一个出力不讨好。
但是魏局虽然经常不来单位上班,可和秦岚毕竟是枕边人。老头虽然糊涂,但人生经验丰富,好多事不用看,猜也是猜的出来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风言风语呢于是除了自己旁敲侧击地敲打敲打,还找费柴也谈了两回,费柴捏着手机琢磨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把那段视频给魏局看,倒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费柴很欣赏钱小安的才华,不想就因为这些事把他给毁了。所以魏局前脚才走,费柴就打电话把钱小安叫进来谈话,可钱小安才一进来,朱亚军因为一件事又把他喊去商量,如此一来就没和钱小安谈成。
和朱亚军谈完工作,费柴又去市里参加了一个会议,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却看见钱小安和秦岚还在办公室里说笑,就过去和他们聊了几句,并暗示他们太晚了,该回家了。并提出开车送他们回家,两人虽然推辞了几次却耐不住费柴一再邀请,于是就只得跟着费柴走了,费柴先把秦岚送到魏局住的小区楼下并给魏局打了个电话说:“魏局,我把你的小娇妻送到楼下喽。”逼得秦岚下车上楼去了。然后在送钱小安的时候,在路上和他谈了谈,只是一来顾及到钱小安的面子,二来他也实在不在这件事上费太多的心思,所以话没说破,更不要说把那段视频给他看了。可没过多久,费柴就因为这个犹豫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与自责之中。
第一百四十章烧手机
那晚和钱小安谈话之后第二天,费柴就接到省里的文件通知去省地质厅做地质模型运行的年度汇报,朱亚军也陪着一起去了,费柴做汇报的时候按规定是不能带任何通信工具进去的,所以朱亚军就帮他拿着,在厅里晃来晃去找老熟人聊天联络感情,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个手机同时响了,一看都是局里打来的,于是他就挂了费柴的,接了自己的,一接却吃了一惊:钱小安死了。才挂了自己的,费柴的手机又响了,接了一听消息都一样都说的是钱小安的。
等费柴汇报完了出来听朱亚军一说,也惊诧的很,钱小安年纪轻轻,身体健康,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后听了朱亚军的详细解释才大概明白了:原来钱小安和秦岚下班后又在自己的办公室幽会,结果被魏局堵在办公室里了,虽说当时锁了门,魏局进不来,可老头子把门敲的山响也把这对野鸳鸯给吓坏了,钱小安见二楼也不是很高,就想顺着排水管爬下去,谁知心一慌,手一个没拉住就跌了下去。按说二楼即便是跌下去也很难跌死人的,可偏偏他点儿背,后脑勺正撞在花台的铁栏杆的尖刺上,当场没死,送到医院苦苦挣扎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咽了气,属于正宗的小头享受大头受苦。
这下算是起了连锁反应了,魏局给气病了住院一说也有见出了人命避祸的意思,秦岚更是四面楚歌,魏局的儿子,钱小安的父母都从外地赶回来找她算账,吓得她整天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原本想躲回老家去的,可这边还有很多的善后要等她办。她从一个洗浴女混到现在也不容易,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丢了。
朱亚军和费柴赶紧把手上的事情结了匆匆忙就往回赶,这里头的矛盾不好调和,又是个丑闻,把个朱亚军和费柴都弄了一个灰头土脸,使劲了浑身解数才算是堪堪摆平,最后局里除了负担钱小安的身后事,还给钱小安的父母赔了几十万,总算是安抚好了这一边。那一边秦岚给魏局下跪磕头认错,老爷子毕竟心疼她而且毕竟都领了结婚证,也算是合法夫妻了,居然原谅了她,但是逼她发了一个毒誓,然后言归于好。不过这里头还有一个插曲,魏局的儿子和女儿却把秦岚约了出来狠狠的揍了一顿,算是惩罚和警告。
忙完了这一摊子事,费柴觉得累的要死,觉得以前跑野外也没这么累过,其实主要还是累心,并且这件事无论是给地监局还是地防处的声誉都带来的极大的损害,并且钱小安毕竟是处里的业务骨干,他的死也让处理的技术力量大大的削弱了,很多事原本费柴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就解决,现在也必须亲力亲为,再加上前段时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让他觉得自己是否该休息一下了,于是他提出休假。
其实朱亚军这段时间的压力也不轻,从心里说,他是很愿意让费柴吃点苦头的,毕竟自从费柴来到局里,一路顺风顺水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挫折,不然他也不会点水,让赵羽惠去坐牢了,只是这个意外把他也闹了个灰头土脸,而且毕竟费柴对地监局的贡献颇大,影响也很大,但这次受挫似乎是太重了,更何况自己也没走了干路呢这么一琢磨,他觉得自己和费柴其实还是拴着一根绳子上的。所以当费柴来交假条的时候,他没批,反而掏心窝子般地和费柴聊了一回,不过效果不怎么好,费柴虽然也一直带着笑容,却明显的不同与以往两人交好时说话的样子。
虽说费柴也知道钱小安之死带来的负面影响和朱亚军无关,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了恨他。所以现在不管他说什么,说的多么有道理,也总是听不进去,也不想听。
朱亚军没批假条,费柴也懒得管那么多事了,处里的事情丢给吴东梓,外宣丢给金焰,出外现场的事丢给郑如松,惟独技术这一块还没合适的人选,也矮个儿里拔高个儿,随便找了一个先顶着。原本费柴一直在跟进龙溪地质异动的事儿,也全都扔下了,地动山摇关我屁事,老子烦着呢。
虽说单位的事一下子放手不怎么管了,外头的应酬却是一场不落,赵羽惠的事情给他的刺激很大真要是遇到了什么事,自己能动用的人脉实在是太少,力量也不足,所以不管是金钱还是人脉,都是能攥在自己手里的才最管事。
出了在外头的人家交往,他还办了一身卡,回来几年除了夏天陪家人游游泳之外,自己锻炼身体的时候不多,眼瞅着身上的肌肉都变软了,这可不行,现在这年头不管干啥也得有个好身体啊。
但不管他做什么,有件事始终是放不下,那就是钱小安的事,一个颇有才华的年轻人,却因为这点儿b事丢了性命,实在是划不来,而且费柴总琢磨着若是那天晚上不是隐晦的暗示,而是明着戳破,那么钱小安的命运或许会发生改变吧不过人生从来都不能假设,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不过即便是明白这个道理,费柴还是觉得过不去这个坎儿,于是他觉得该做一点什么,思来想去他买了点纸钱祭品想给钱小安做个祭礼。
钱小安不是本地人,火化后他父母带着他的骨灰回老家了。费柴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个合适的祭奠之所,最后选了地防处办公楼下,钱小安坠楼的地方。
水泥白石的花台在钱小安出事后都清洗过,那根要了钱小安姓名的栏杆也因为晦气换了新的。费柴等天黑了,才从办公楼下来,在花台边点起火,把祭品一一的烧了,随着火势的加旺,一股旋风吹来,把祭品的黑灰卷了起来,按照老人的说法,这是灵魂来取他们的祭品了。虽说费柴深知此中的科学原理,但他现在更愿意承认这确实是钱小安回来了,于是他清清嗓子,对钱小安说:“小安啊,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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