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师兄说:“爱情这东西,有时候不能太清醒了,我们俩都是一个专业的,那要是在一起了,彼此都太透明了。”
费柴叹道:“于是你就装糊涂,还故意当着她的面沟女气她”
师兄说:“我怕明说伤她更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郑板桥说过,难得糊涂,糊涂糊涂,糊涂的东西有时往往是最好的。”
费柴心道:你倒是糊涂了,害得我躺着也中枪。但嘴上却随意的敷衍了两句就算过去了,那师兄也看出来这里头有事,但是他既然奉行糊涂理论,所以也就没问。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吃了一顿饭,大家又都喝了点酒,于是糊里糊涂的道别。
人逢喜事精神爽,费柴见杨阳的病情有起色,虽然只喝了三分酒,到也有七分醉,于是开房时就把身份证和钱都给了杨阳,让她去开房,结果开了门才发现,杨阳就只开了一间标间,虽说标间是两张床可毕竟现在女儿大了,还住在一间房了多有不便,于是就笑着对杨阳说:“知道你替爸爸省,可也不在乎这点儿啊。”于是也不顾杨阳反对,坚持着又去总台换了两间大床房,而且运气不错,门对门。
杨阳洗了澡又溜过来,跟他一起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害得费柴只得悄悄到对面去睡了。这丫头心里怎么想的,恐怕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少女情怀,就是如此。而费柴呢,毕竟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宁愿想的复杂,也别做的复杂了。
如此这般过了一夜,第二天驱车回南泉后,又在家待了一天后,才回云山。
才一上班,小刘主任就说:“费县长你可回来了,有个老头非要见你,都连续来了两天了,怎么劝都没用。”
费柴并未在意,总以为是又遇到老钱那样的缠访户,谁知下午上班时一个老头就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先开始没认出来,可随即就认出这不是赵老头嘛。
当初费柴曾经帮赵老头所住的小区解决了下水道堵塞的问题,今日见他又来,忙招呼他进来坐了,又半开玩笑地说:“这回又是哪里堵了需要我去疏通一下啊。”
赵老头忙笑着摇头连说:“玩笑玩笑。”然后又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包好烟来,毕恭毕敬地放在费柴的面前,费柴笑道:“赵大爷你这是干嘛啊。”
赵老头说:“办事啊,现在办事不都是这样嘛,见面先发一包烟。”
费柴笑着拿起烟来,亲手塞回到赵老头的上衣袋里说:“我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抽烟的,你有事直接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赵老头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上次害得您腿伤都感染了。”
费柴说:“只要这回您别让我去捅下水道就好了。”
赵老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下水道倒是不用,现在排水好的很,只是我们那个小区啊,最近第一层,第二层,特别是第一层啊,地板老师返潮。”
费柴说:“返潮很正常啊,尤其是一楼,地气重,特别是最早建楼选址就不好的时候,在遇逢季节的缘故,屋里就特别的潮湿。”
赵老头说:“您说的不错,可是这种返潮不对劲啊。我每天一看到那潮乎乎的地板了,心里就直扑腾。”
费柴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赵老头说:“一般房屋潮湿啊,那只是水汽重,可咱们这儿呢,气候算是比较干燥的,那些返潮的楼面儿啊,平时也不这样,可就是从十几天前吧,就开始返潮,不光是湿气,那地板上就是粘糊糊的,不管是水洗还是干拖,总是弄不干净。”
费柴听了,心里一紧,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问道:“这就让您心里踏实了”
赵老头说:“费县长啊,不是我老糊涂了胡思乱想,我呀,早年在唐山工作过的,退休了回老家来养老的,76年那会儿”
费柴忽然脸上一阵轻松,然后笑道:“老赵你别想多了,既然您把这事儿告诉我了,那就放轻松些,其余的事情让我做就好。我这就安排人去现场看看,要相信政府,相信组织,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送走了赵老头,费柴就召集了一个小组去赵老头所在的小区取样。但也并未把这件事看的太重,虽说当年唐山大地震前也有部分一搂楼层发生过返潮现象,但返潮这种事,原因是很多的,不一定都是地质运动造成的,而且即便是,作为一个孤证,也不能作为一定会发生地震的预警。
下午下班,费柴在食堂吃了饭,这才悠哉哉骑着自行车回学校宿舍,用他的话来说,这叫有利于消化。其实自打前一次骑车被上访户缠住了一回之外,最近一段时间都没骑过自行车,今天也是一时兴起想活动活动了。
马上快回到学校时,费柴看见司蕾带了一群学生,在赵梅住的探针站附近的的菜地里低头不知道在找着什么,于是就停下问道:“司蕾老师,你们这是忙什么呢”
司蕾还没回答,就有个男生捏了条不停扭动的菜青虫站起来说:“我们在捉虫呐。”说着,随手把那青虫放到旁边一个女生的手背上,吓的后者尖叫着跳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征兆
第二卷震前震后
费柴见司蕾带了一群学生正在地里捉虫,就笑道:“就算要搞农业实践,无公害蔬菜,现在也晚了点儿吧”
司蕾答道:“不是了,是喂小燕子的。“费柴说:“燕子虽然有家燕这个品种,可其实不是能家养的吧。”
又一个男生说:“赵老师房檐底下春来来了一窝燕子,可前两天老燕子跑了,留下小燕子没人喂,天天叫的揪心呢,我们就帮赵老师捉虫喂小燕子。”
赵梅房檐下有一窝燕子,费柴是知道的,之前已经繁衍了一窝,这次应该是第二窝了。正想着,又有女生说:“今天好闷热啊,是不是要下雨啊。”
另一个男生说:“你看天空啊,燕子低飞要下雨,这叫生态学,懂不”
本能的,费柴也看了一下周围,看能不能看到燕子低飞,可别说燕子低飞了,连燕子也没有见到一只。又联想起赵老头说的地面返潮的事,心里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慌乱。
虽然心里慌了一下,可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当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于是就说:“爱护动物人人有责,我也来帮你们。”说着一挽袖子,从旁边一个女孩儿手里抢过一把镊子来,却全然没主意那个女孩子就是王钰。
司蕾拿了个塑料瓶子,里面已经装了五六只小昆虫,凑过来对费柴说:“杨阳的情况咋样”
费柴说:“进步很大,不过还有几个疗程要做,这还多亏了你呢。”
司蕾笑着说:“那有啥,我那个师兄虽然人品差点,技术能力还是不错的。”
正说着话,赵梅出现在院子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个凉壶和一叠纸杯,原来她帮孩子们泡了点柠檬水。
费柴也混在孩子里头喝了一杯,然后又让司蕾继续带孩子们捉虫,自己对赵梅说:“我想问问你燕子的事儿。”
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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