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诗说:ot就是來检查一下你的私生活啊,我看今天李安贴你贴的很紧,贺竹芬那个小贱人也对你挤眉弄眼,所以看看你是否精尽人亡了ot
费柴笑道:ot越说越不像话了,跟你说,我现在在自己家,另外你和李安都是做电视的,记得以前我还牵线让你指导他们做电视节目呢,记得当初关系不错啊,现在怎么了ot
韩诗诗说:ot果然找你告状了,主要说了些什么啊,能否透露一二ot
费柴想了想说:ot也沒什么了,就说了想合署办公的事儿ot
ot果然。ot韩诗诗一副女诸葛的样子说:ot就知道求别人不过,就找到了你头上ot
费柴说:ot我现在就一个闲人,无职无权的,就是求到我这儿也沒用啊ot
韩诗诗又咯咯笑着说:ot你呀,总是把自己看的很轻,好吧,既然李安已经找你开了口,那你就发句话,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要是帮,合署办公的事情立马就能成,若是你不帮,他李安就是再找什么人也是白搭ot
费柴一听,笑着说:ot你可真厉害,皮球一下子就踢到我这里來了,以后若要有人问起,成与不成全成了我的不是啊ot
韩诗诗说:ot好好好,我也不逼你,我知道,现在南泉官场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了,这帮人啊,总是如此,哦,对了,除了吃吃喝喝,李安还给了你什么好处啊ot
费柴说:ot也沒有啦,就是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还说要把贺竹芬介绍给我呢ot
韩诗诗不屑地说:ot切,这个家伙,还真舍得下本儿啊,我跟你说,你可别上当,贺竹芬是李安自己的情儿,你若动了,可就真的甩不脱手了ot
费柴闻之倒吸了一口冷气,说:ot哎呀,不会吧ot
韩诗诗说:ot怎么不会,那个贺竹芬你也见过的,连口条都拉不清楚的一个人,还当电视主持,再说了,情儿而已,现在有些人,就算是自家的老婆也舍得出去呢,何况是情儿ot
费柴叹道:ot真是人心叵测啊ot
韩诗诗说:ot谁说不是呢,反正啊,这里头事情复杂,电话里也讲不清楚,反正以后还有时间,我慢慢的,跟说书似的跟你说吧ot
费柴说:ot算了吧,这不清不楚的,我沒兴趣了,今天晚上我就当喝的太多了,谁说了什么我是全沒记住ot
韩诗诗又咯咯的笑,然后说:ot那行那行,我也不想让这些事儿烦你,反正月底你一走,这儿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不过咱们老朋友老搭档的关系还是找机会聚一聚聊一聊,纯私人聚会哦ot
费柴说:ot那样当然最好了ot
韩诗诗说:ot那行,等你这几天忙完了,我们再约,我得挂了,我是趁着老公拉夜屎的功夫给你打电话了,听见马桶水响,他快回來了ot
费柴笑道:ot哎呀,你怎么突然这么恶心啊ot
韩诗诗笑着,电话挂断了。
电话虽然被挂断,可费柴却拿着手机发了半天呆这都什么事儿啊,居然这复杂,现在想想自己居然也在这么复杂的官场里浑浑噩噩的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也历经风雨无数,但总的來说还是属于在不断上升的,看來自己是受命运之神垂青的,真要是让自己去琢磨这其中的因由,再想出对策來看上去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看來市区两级电视台合署办公的事情,最好还是不用管的好。
出神的想了一会儿,费柴才扔掉手机,又关灯睡觉,这次睡的还好,一睡就到了十点多。
起床下楼,尤太太要给他热早餐,费柴笑着说:ot还是忍一忍吧,不然中午就要吃不下了ot
尤太太又埋怨他喝酒太多,老尤却在旁边插进嘴來说:ot他呀,这几天的应酬都免不了呢,由他由他,反正过几天就去北京了,重新当学生,想这么喝酒都不可能了呢ot
尤太太沒好气地说:ot学员都是各地的新任官员,彼此拉关系,酒还能少喝ot
老尤笑道:ot不愧是我老婆,还真了解官场这一套呢ot
ot脸厚。ot尤太太笑着骂了一句。
中午的时候,尤太太煲了些养胃的汤给费柴喝了,因为又有人打來电话,今晚是农林牧口的人请费柴,这帮人里很多都是乡村成长起來的干部,一个个能喝善饮,今晚怕是又是一场血战。
可下午的时候,农林牧的代表还沒有來,李安却先來了,还带着贺竹芬,虽然昨晚从韩诗诗那里得知了他们之间关系,觉得有些恶心,但人家笑着脸上门,总不能不接待啊,所以还是让进门來,坐下喝茶客套几句,正觉得客套的沒话说了的时候,费柴的手机又响,一看很熟,想起是韩诗诗的号码,自然不方便当着李安的面前接这个电话,于是就拿了电话上楼去接,结果韩诗诗道:ot晚上打电话接的快,现在却这么慢,莫非你白天也有状况ot
费柴笑道:ot你这个女人,脑子里全是小蝌蚪吗,李安來了,还带着小贺ot
韩诗诗笑道:ot哎呀,追的还紧呢,我说,你要是实在挺不住就投降吧,我不会怪你的,嘻嘻ot
费柴笑着应付了她几句,下楼一看,却发现李安已经不见了,说是有急事走了,只留下了贺竹芬。
ot看來是真的要下血本儿啊,一个合署办公就那么重要,又或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李安是诚心的想撮合自己。ot费柴一时想不明白,于是就干脆对贺竹芬直截了当地说:ot小贺啊,既然李台长不在,我也就跟你说了,请你转告李台长,我也会打电话跟他说的,市区两台合署办公的事情,我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实在是爱莫能助啊,你们要是为这事儿來的,那么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吧ot
费柴如此的说,其实已经有下逐客令的味道了。
贺竹芬看得出是个聪明女子,费柴如此的说她当然不会听不出,可是她却不是客套几句之后起身告辞,而是低了头,做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费柴可受不了这点儿,差点就沒忍住,最后只得说:ot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回去沒办法跟李台长交待啊ot
贺竹芬点点头,费柴看见她眼睛里包着眼泪,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给别人做情儿的样子啊,简直就像是一只奉命伺候猫的老鼠,想每次见到李安他都是一副谦恭的样子,实在是想象不出他凶恶起來的样子,不过官场人首先得是两面人,李安在比他官阶高的人面前和比他关节低的人面前,肯定不是一回事,但贺竹芬为什么在李安面前就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并不是他费柴该去探究的问題,每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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