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费柴顿时眼睛瞪的老大,难怪出來的时候那老师说话的语气明显加重了,原來不是告诫自己课堂溜号,而是“
孙少安说:“你也别这样啊,咱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况且还是喝醉了,大家谁也不能说什么,喝醉的时候谁沒有过啊,最重要的是,杜老师还沒结婚,你又丧偶,这说到哪里去,也说不成个什么”
费柴说:“那到底咋回事儿啊”
孙少安说:“这个杜老师啊,虽然沒结婚,却不是个老姑娘,据说是少女的时候被人强奸过,当时挺惨的,所以特恨男人,到现在也沒结婚,昨晚咱们喝酒的时候遇到她和几个老师也一起出來玩,所以我们就邀请她们过來,你也知道啊,这喝了就难免不说点荤段子,就忘了她曾经受过伤害这一出,她倒也稳的住,沒当场给大家下不來台,只是说男女之间那事儿很肮脏,她这么一说,我们就想起还有这档子事儿了,所以都不说话,所以你就出场了”
费柴说:“惨了,我肯定说了好多不好听的话”
孙少安说:“不是,你说的话挺有道理,而且也是我们想说的话,本來嘛,虽然她曾经受过伤害,可这一來不是全体男人的错,二來也不能因此就放弃生活嘛,所以我们大家都然沒说话,可心里都是向着你的哈,就是也在劝你别说了,可你不依不饶说:你只看到丑陋的人性,却不看到男女间的美好”
费柴说:“这是有点过了”
孙少安笑道:“这算啥啊,你就说的这么直白,杜老师那脸啊,虽然灯光暗,可看得出,那是啥颜色都有,瞪着眼睛,几乎是吵架了跟你对着说:有什么美好的,鼻脓口水一大把,哪里好了”
费柴一皱眉说:“这说的,还真恶心,后來呢”
孙少安说:“沒后來了,后來你就把她强吻了,还说要让她尝尝味道”
费柴慌了个摸了两下自己的脸说:“这这这沒少挨大嘴巴吧,这下惨了,丢人丢到家了。”他摸着脸,不知咋了,居然觉得隐隐作痛起來。
孙少安打落他的手说:“你摸什么摸啊,又沒挨打,你强吻人家的时候抓着人家胳膊,人家根本腾不出手來打你,而且开始的时候她还呜呜的叫,眼睛也瞪的老大,我们也想把你们拉开,可后來一看不对,杜老师的眼睛合上了,身子也软了,看起來挺陶醉的”
费柴说:“你别说了,我恨不得我,我找个茅坑我扎下去得了,反正已经很臭了”
孙少安笑道:“你别说,茅坑这儿倒是不缺”
费柴推了他一把说:“得得得,你少这儿落井下石啊”
孙少安说:“什么落井下石啊,说不定是好事呢”
费柴说:“好什么啊,我都不好意思在这儿待了我”
孙少安说:“最后还有点情节,你强吻了人家不是,本來杜老师都挺陶醉了,你倒好,把人家松开了,本來人家都软了,你一松她就倒了,还好栾妹子给扶住了”
费柴一听忙问:“那后來呢”
孙少安笑道:“你不是不让我说了嘛,我不说了。”说着还佯装欲走,费柴赶紧拉回來又说的很多好话,孙少安才说:“本來我们都以为你这次祸算是闯大了,这还不得脑的天翻地覆啊,顾班长都准备好打电话找人当和事老了,谁知人家杜老师就那么痴痴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天,然后站起來说:“走了,回家睡觉。”说着就这么走了,开始我们几个还担心她回來告状,专门打电话问了她的几个女伴儿,结果他们都说一点问題沒有,回來路上照样有说有笑的,只是刻意的回避刚才发生的事儿”
费柴长舒了一口气说:“看來我要是道个歉还是能过去的”
孙少安说:“何止啊,我们都觉得啊,你说不定能利用这一年时间就在这儿,把个人问題解决了”
费柴说:“不行不行,这人家能不能原谅我还两说呢,哪儿还能有那么过分的心思啊,不行,绝对不行”
孙少安说:“搞不好这还是唯一解决问題的方法哩,你还说不行”
费柴说:“甭管咋样都以后再说吧,我还是先找机会道歉吧”
接着两人又在厕所里抽了几支烟,闲谈儿了几句,这才悠悠嗒嗒的回來了。
和孙少安一席谈话后,费柴忐忑的心情稍微得以舒缓,但是要找个和杜老师道歉的机会却不容易,因为这种道歉最好是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比较好,但是这种机会很少,因为杜老师总是在人多的地方才出现。
不过当听说费柴要去找杜老师道歉后,一干同学都來帮忙,并且七拼八凑的把些相关的情报都透露给了费柴,原來杜老师本名杜松梅,31岁,未婚,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不测,自此后就非常的愤恨男人后逐渐发展到厌恶男女间那些事儿,平时总喜欢和同性待在一起,但不是拉拉,因为女伴儿们也会出嫁或者恋爱,所以她总是能和新來的女同事混的很熟,可能是出于少女时代的教训,她外出时绝对不会一个人,至少都会找到两个以上的女伴同行,平时性格温和,但一遇到某些事就会变的偏激,遇到男女恋人亲热更会避的远远的。
“她需要个心里医师啊。”费柴听了以后说。
栾云娇笑着说:“现在你是了”
大家听了都笑,顾太成又说:“老费,你一定得让他原谅你,不然你以后去图书馆借书都顺当不了”
费柴一头雾水:“不至于吧,她不就是个老师嘛,又不是基地主任”
顾太成说:“她当然不是主任,不过图书管理员聂晶晶是她的外甥女儿,而且你强吻杜老师的时候她也在”
费柴一听说,眼前顿时黑了。
栾云娇笑着说:“怎么,我还以为当时你认出來了呢,你不是天天去图书馆吗”
费柴一周至少要去四次图书室,跟那女孩儿确实也算脸熟,可那晚还沒注意到有她在,更别提那丫头叫聂晶晶,以前还真沒注意,聂晶晶啊聂晶晶,要是记恨了我,恐怕以后聂晶晶就要变成捏紧紧了。
看來问題果然严重,道歉的事情刻不容缓啊。
当晚费柴照例去图书室,却看见杜松梅老师正靠着前台跟聂晶晶说话呢,费柴心里就是一咯噔,这不会是正在说我吧,一边想一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正琢磨着到底该怎么打招呼呢,杜松梅也看见了他,然后就又跟聂晶晶说了句话,然后故意把头扭向一边,跟沒看见他似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费柴心跳骤然加快,只待杜松梅消失在门口才稍稍平复了些,然后故作平静的走到前台对着聂晶晶嗨了一声。
聂晶晶一如平常说:“來了啊,今天要找新资料吗”
费柴说:“不用了,今天不用,然后刷卡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问:”我听说杜老师是你亲戚”
聂晶晶说:“是啊,她是我小姨。”说完还笑了一下,表情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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