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硬盘上分了两个大文件夹,一个是个人珍藏,另一个是个人情趣,费柴于是打开个人珍藏,先找到了自己的,才发现万涛对自己的情况熟知程度甚至超过了他自己对自己的了解,于是费柴的冷汗又出來了,很多费柴觉得只是天知地知的东西人家不但知道,而且有录音录像,费柴随手打开一个,居然是几年前他和赵羽惠的,看着熟悉的画面,耳中又充满了赵羽惠婉转莺啼的娇声,他的脑袋直发蒙,心里那滋味就好像似打破了五味瓶,心更是跳的七上八下,后怕不已,不过他转念一想,好在现在这些东西都落在了我手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而且这些资料若是留着老了再看看,也颇有意思,从这个角度上说,万涛也算是做了好事了,于是又浏览了一下主要视频的名字,发现主要是张婉茹和赵羽惠的,小冬的不多,但画质都不错,至于费柴其他情人的基本沒有,只在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了,找到一段费柴和范一燕的电话录音,也挺肉麻的,费柴见未查看的文件还很多,也就不打算一一看过去了,不过却想着回到凤城后,业务时间倒是又有事情干了。
不过因为发现了范一燕的视频,费柴忽然想起一件事,记得前年有段时间,云山的一干老交情对自己忽然莫名的冷淡起來,任由自己流落到南方的海滨城市,难不成只是因为人走茶凉,于是费柴就又翻找了几样资料,却在一段文字中找到这样一句话,是万涛第一人称的自述:我既然得了便宜,又想想老费以往的好处,不妨帮着推动一下,而且最近风云有变,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费柴看了这段,觉得诧异,因为自己从未给过万涛什么好处,所以万涛的便宜之说又从何谈起呢,于是按着文字括号里的附注:具体资料详见个人情趣。
“看來果然是有便宜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个人情趣。”费柴说着,又打开另一个文件夹,通过命名和时间检索找到了一个视频文件打开了,是个酒店房间场景,就笑道:“原來你不但喜欢拍别人,还喜欢自拍,有时间还真得好好欣赏欣赏。”可是随着酒店里进來一个女孩儿,他笑不出來了,那个女孩儿是王钰。
费柴回到卧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在赵梅身边睡下,赵梅又懒散散的贴了上來,费柴把她揽在怀里,叹了一口气,赵梅就问:“老公公,怎么叹气啊”
费柴说:“阴暗面的东西看多了就是这样”
赵梅说:“那就不看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费柴说:“的确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有些东西还是很有用的,有些东西你不看就不会明白某些事”
赵梅说:“那就有选择的看呗,赶紧睡吧,明天你还要赶路呢”
费柴点头,又在赵梅的脸颊上吻了吻,合上了眼睛。
睡着觉得沒多久,赵梅设的手机铃又响了,费柴一下子坐起來,身旁赵梅懊恼地说:“哎呀,忘了改闹钟了”
费柴说:“不用,我去喊小米起床”
赵梅说:“我去吧,你再睡会儿”
费柴说:“我约了杨局长十点钟见面,时间比你的充裕,一会儿回來再补,你再躺躺。”说着扭身扶着把赵梅温柔地放倒,又吻吻她的红唇,这才披衣下床去小米房间把小米从床上拎了起來,和他开了些父子间的玩笑,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小米啊,我这次回來,你钰姐姐怎么沒來报到,在学校很忙吗”
小米说:“老爸,你老糊涂了啊,钰姐姐这学年转学了啊,上回在家也跟你说过的啊”
费柴这才拍着脑门儿说:“瞧我,还真沒想起來。”说着下楼给小米热奶,煎鸡蛋,因为是野鸡蛋,比较小,所以平时只弄两个的,今天弄了三个,看着小米吃了,因为昨晚睡的晚,不免哈欠连天,也就不买早餐了,上楼补觉。
回到卧室,赵梅已经起床,正在换衣服,半裸着,费柴就从背后抱了她,吻她修长的脖颈,赵梅一边喘息,一边温柔地说:“还有点时间,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
费柴一边吻她一边说:“不要,就是今天我去看了老方就直接走了,舍不得你”
赵梅也挺动情的,扭过头來和他舌吻亲昵了一会儿,才把他哄上床补觉,自己则换了衣服下楼,遇到老尤夫妇出去晨练,就把昨晚费柴睡的少想多睡一会儿的事情说了,老尤夫妇说:“我们买早饭回來就是了,这孩子总是这样,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
费柴又睡了两个來小时的回笼觉,九点钟准时起來洗漱,收拾了行李,下楼时见孙毅已经到了,正帮着老尤夫妇往一个编织袋里装东西,费柴看见尤太太正放进两三只鹌鹑,就问:“爸,妈,这不才挂起來吗,怎么又装上了”
老尤笑着说:“给你带上,你一个人在外边,也沒啥好吃的”
费柴就上前一把按住袋子口说:“都说了留在家里,大家都可以吃嘛,我一个人带什么带”
尤太太说:“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又能吃多少,你带上去,就算自己不吃,也可以招待客人嘛”
费柴才要说话,老尤又说:“你妈说的是啊,所谓人情世故的也是需要的,另外熊掌也给你带上了,说不定真能用的上呢,实在用不上也可以自己滋补滋补”
费柴见二老坚持,也就沒再说什么了。
装完了大袋,老尤夫妇又找了一个小袋,装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鸡和两把笋干干菜送给孙毅,孙毅先是推辞不收,但后來费柴发了话,还是收下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机缘巧合
费柴十点整准时和反贪局的杨局长见了面,相互寒暄,还相互叙了一阵子昔日情谊,其实他们之前只不过见过三五次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不过杨局长办事还是爽快,不到十一点费柴就如愿的见到了方秋宝。
方秋宝又比以前苍老了许多,神情憔悴,见费柴來看他,居然沒木呆呆的,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谈话也失去了以前的灵性,都是费柴问一句他答一句,问吃的还好吗,就答:好,问休息的够吗,就答:够,于是费柴也沒什么好说的了,只说了些宽心的话,最后临别了方秋宝才说了一句:“该來的始终要來哦,出來混是要还的,小费你是好人,多珍重哦,别跟着一帮人瞎混,做你自己就好。”语调沧桑,说的费柴心痛。
费柴出來想杨局长和省院的两个办案人员道谢,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席间又提出给老方留点钱,一个办案人员说不用,当前的伙食是和办案的人员统一安排的,吃的都是一样的。
饭后,又道了谢,告辞,路上又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这就上路了,不再回家,然后费柴长出了一口气,这边的事情总算是了了,然后又一个个的把屏蔽的电话都解开,果然就一个个的打了进來,费柴陪着笑说:“已经上路了,下次回來再聚。”对方一般也只是表示遗憾,唯有两个人只靠这番话是打发不走的,一个是金焰,一个是范一燕,两个昔日的冤家。
金焰拨通了费柴的电话就是劈头一阵埋怨,最后说:“不來看我也就罢了,怎么也不來看看儿子”
费柴心说,我以前问是不是我的儿子,你总是支支吾吾的,净说些模凌两可的话,现在还是这套东西,也太可恶了,于是言谈间虽然是笑着的,却也沒客气,好在金焰似乎也不在乎,最后终于绕到了正題上说:“你那缺人不,我这边竞争上岗有些老兄弟运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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