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了。
范一燕对费柴倒是蛮亲热的,笑着说:“以前和费局就是工作上的拍档,沒想到隔了几年又能在一起合作啊。”
栾云娇在一旁替费柴说:“费局一听说范市长将來就任,高兴的不得了,春节一过就给我安排任务了,只是那时候两会还沒有开完,不太方便啊。”
范一燕说:“就是啊,名不正则言不顺嘛,之前虽然也过來报到了,但是人大还沒正式选举任命,所以确实不方便。我不是也沒來主动找你们嘛,倒是除夕的时候,你们局里有点事儿,我当时又在大庙撞钟,好多民主人士都在场,我脱不开身,只得请徐副市长跑了一趟,真是辛苦老徐了。”
徐副市长赶紧说:“应该的,应该的。”
费柴这下想起來了,除夕那天在公安分局的时候,确实好像听说过范市长的指示什么的,他当时完全沒在意。
寒暄过后,大家分宾主落座,相谈甚欢,栾云娇趁机又说了很多地监局开展工作的事情,凤城方面包括范一燕在内的领导也都表态表示支持,随即凤城方面又提出了些诸如就业等问題,栾云娇在桌下碰费柴的腿,费柴也就表态了,毕竟这也是之前和栾云娇商量好的方案,只是他沒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说出來而已。
大家吃喝完毕,又喝茶聊了一会儿,到了分别的时候,毕竟该吃的也吃了,该谈的也谈了,都是领导,实在是忙的很呢。于是大家亲热地道别,但在回來的路上,费柴一句话都不说,栾云娇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惹他,直到回到了地监局,各自回宿舍了,栾云娇才去洗漱了,又换了衣服,喷了点香水什么的,打了个电话给费柴说:“我要下來,你把门打开。”
她打定了主意,若是下去后费柴的门是开着的,那就表示费柴愿意跟她谈,她就可以解释解释,若是门关着,那就说明费柴的气大,还是等着过几天费柴气消了再说。结果下來一开门,门沒锁,于是栾云娇心中暗喜。
进了房间,栾云娇见卧室沒开灯,书房的等开着,就暗笑道:真是呆子,郁闷了就躲书房里。随后反手锁了门,口中喊道:“柴哥,我进來了哦。”边说边走进了书房。
费柴果然看上去像是在生气,连衣服都沒有换,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显示器看一个地理节目,就是就从背后搭了他的肩膀,脸几乎贴在他的脸上笑着说:“干嘛呢看什么好东西呐。”
费柴动也沒动的说:“你不感兴趣的。”
“嘻嘻。”栾云娇忍不住笑了,费柴生气的样子,真像是个大男孩,奔四的人了,这样子可一点也沒改。不过同时栾云娇也挺高兴的,因为以她对人的了解,费柴这种人只有在对关系很密切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生气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今晚耍的你不轻,我道歉还不行我还不是为了局里的工作,之前跟你说了几回你都听不进去,我只要这样喽。”栾云娇笑着,拖过另一把椅子坐下说。
费柴说:“我想了,现在连普通市民都对谁选上市长了有所了解,我缺一直沒注意到,作为一个局领导确实做的不好。可是你完全可以明打明的跟我说嘛,这下倒好,我是一点精神准备都沒有,多尴尬啊。”
栾云娇说:“天地良心,我可沒多想,只是想着范一燕是从南泉过來的,以前你又是她的副手,这种关系应该很利于我们今后的工作开展嘛。而且听说你们之前关系也不错,对你來说这次见面也应该是个意外的惊喜呀,我真沒想到你会生气。”
费柴叹道:“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总之,你应该先让我知道。算了算了,也怪我,按说我自己也应该早就知道的,不该指望着别人提醒。”
栾云娇做出有点不理解的样子,最后忽然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疏忽了呢,你不会是以前跟她有一手,你个风流才子,我早该想到的。难怪你会觉得尴尬。”
费柴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连声说:“你可别乱说,你可别乱说。”
栾云娇随即大笑起來,笑的捂着肚子哎呦了一阵子,好容易倒过气來又指着费柴说:“你呀,你呀,你果然和她有一手,别解释别解释。”随后又收敛了一点笑容说:“其实也沒事,人生在世谁和谁也都是有可能的。成年人嘛。我以前也奇怪过,你说这个范一燕虽说在南泉和那边的蔡市长有点一山不容二虎,但是以她的本事,调回省城谋个职也不难,为什么偏要來凤城呢,现在看來,多半是冲着你來的。”
费柴说:“别乱说,她和丈夫早就复婚了,來这是为了解决级别问題,在南泉她是副的,在这里可以做一把手,做上几年就可以回省里去了。”
栾云娇说:“其实都无所谓啦,反正我是看好了,咱们局在凤城的事业算是又多了一个助力了。你别多心柴哥,我不是要让你去出卖色相和范一燕重归于好。”她说到这里,又笑了几声,然后才说:“就算你们沒有那层情人关系了,以前也是同事,说起话來也要比一般的公事公办要容易些。你放心,其实让大家知道你和范一燕是以前的同事,关系很好就够了,不用你亲自怎么着,自然会有人打着这块牌子开展工作的,首先我就不会放过。”
费柴说:“看出來了,你今晚不就用这布了一个局吗”
栾云娇笑的花枝乱颤说:“哎呦哎呦,还记仇呐,那你说怎么办,我补偿你就是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租房
费柴看着栾云娇,这个女人今晚妆画的非常好,掩饰了不少的缺点,而且人在一起相处久了,怎么也都看得顺眼了,简直费柴今晚饿狼一样的心情,就问:“怎么补偿你说。”
“怎么补偿都行了。”栾云娇大咧咧地说。
费柴咬咬牙说:“那行,今晚留下,我要睡你。”
栾云娇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來,说:“沒问題啊,不过你可得想好了。”
费柴说:“想什么”
栾云娇说:“咱俩交情不错,要更进一步那就得权衡利弊,或许咱俩突破了这一步之后,就变得更亲密,更如鱼得水了;也可能弄的之后大家不好见面,连交情也搞砸了。我是女人啊,总是会被动的,你是男人,这笔账不得不算得清楚点。”
费柴沒有想到栾云娇会说出这么一套条理清晰的话來,到让他给人感觉是某虫上脑,这么一犹豫,就听栾云娇又说:“想好沒你若是真想要,一开口,我立刻进房,一点都不带让你麻烦的。”
这句话就像一道催促的符咒一般,她才一说完费柴脱口就说:“不,算了,我开玩笑的。”稍微停顿下又说:“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栾云娇笑道:“明智的选择,搭档之间最好别发生这些事,不然以后真的很难相处。晚安。”说着就站起來往外走,背着费柴时却变了脸,心中暗道:傻瓜,还真熬得住啊,害得老娘回去后害得靠自己,不过看來这家伙还真是拿我当朋友的,到也不能太亏了他,我也是作茧自缚,把自己主动的路也给封死了。
gu903();费柴见栾云娇走了,心里也后悔,毕竟早先暗中发誓,今晚谁敢來,只要是女的,就非上了不可,不过同时他却也认为今晚的选择是正确的,既然和栾云娇是在做朋友,当然就要遵守做朋友的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