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见他有些得意忘形,就笑着把他推出门,打车让他寻欢作乐去了,沈浩还真够意思,临走还沒忘了费柴,嘱咐领班的说:“今晚实在不行你们给费老板安排个捶背的”然后才走了。
沈浩一走,费柴也打算休息,原本想就在楼上房间睡了,可这时酒吧领班忽然说了一句:“那我给您安排安排”
费柴笑着说:“不了,我回酒店。”又说了声再见,就去停车场,打开车门拿了换洗包,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短裙黑发的妞儿站在身后,再一看原來是刚才女孩子中的一个,一直争不过那两位,好像叫露露。
露露两眼无神,一脸的霉气,看着费柴笑了一下说:“你的车不错嘛,不是私家牌照。”
费柴有点奇怪,就说:“你好像叫露露吧,刚才不是和你的朋友们一起走了吗”
女孩子又笑了一下说:“我的朋友现在去了哪里你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句话,费柴也笑了,到不是因为好笑,而是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所谓的会心一笑。
“那你怎么又回來了”费柴问。
女孩说:“开始的时候我们三个都说的是不和沈老板联系,可是后來我发现她们所谓的不联系其实就是想避开我,我不想惹人烦,所以就离开了,可我不想惹人烦,我自己却很烦啊,就想再喝两杯,所以就回來了。回來刚好看见你送沈老板出门,我就一直跟着你。”
费柴提着包一边往停车场外头走,一边问:“跟着我干什么啊,你难道是想改行当特务”
露露见他走的慢,沒有想甩掉她的意思,就转身跟着他一起走着说:“觉得你这人很有意思啊,说了你别生气,从你的气质到年龄都不像是给沈老板当跟班的那种人,又偶尔听沈老板说了句:他还得靠你吃饭呢。虽然听上去像玩笑,但我刚才看了,你的牌照应该是哪个机关的牌照,你是个干部吧。”她其实原本是想说领导的,但是见费柴的样子又实在是沒底,所以就说了干部,实际上她觉得费柴除了看上去年纪大点外,更像是某个领导的司机,因为有些领导的司机还兼了保镖的差事,看上去也很强壮,并且颇有气质。
费柴听她这么说,料定她是死马当活马医,到自己这里來碰碰运气的,于是就直截了当地说:“我就算是个国家干部也沒用,帮不了你。”
露露说:“你拒绝的到干脆。”
费柴说:“当然,至少我沒拿着某个幌子骗你点啥吧。”
露露微笑了一下说:“那我该说你是君子呢,还是傻瓜呢”
费柴说:“那看从什么角度上看了。”说着两人走出了停车场,费柴又说:“不管怎么说,大半夜的,我不能把一个女孩子单独留在大街上,只是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还是给你打个车吧。”
露露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说实话我我们出來一周了,我还什么都沒办成呢,原打算今晚拼一下,却也沒搞头。”
费柴为难地说:“可我这儿也沒搞头啊,你这样我又不能撇下你单独回去,别让我为难好不乖乖的让我给你打个车,去哪儿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露露说:“还真沒见过你这种男人。实话说吧,我原本打算回來骗点酒喝的,现在也沒什么兴趣了,不如你把打车的钱拿出來,请我吃碗面吧,我有点饿了。”
经她这么一说,费柴也觉得有点饿,肚子里全是酒水,实在点的东西确实不多,于是就说:“附近好像有家鬼饮食,凉菜和牛肉面都不错,咱们去看看吧。”
露露说:“好。”说着挺大方地挽了他,两人一去去找鬼饮食了。
到了鬼饮食,费柴发现老板换了人,但菜品质量却沒有下降,就是涨了点价,这也平常,现在啥不涨价啊。于是两人就坐下,露露点了小碗的牛肉面,费柴点了大碗的,然后又点了一份黄瓜干儿,一份两份儿和一份卤牛肉过口,露露忽然说:“看着都是下酒菜,我又想喝点儿了,你來点儿吗”
费柴见她这么有兴致,就笑了一下说:“行啊,你想喝什么”
露露就点了两个二两的歪脖儿,也不拿杯子了,两人就嘴对嘴的吹瓶子。
露露很能吃,吃完了面又要了一两馄饨吃了,酒也全部喝干,费柴笑道:“你身材那么好,不用忌口的吗”
露露说:“今天放纵而已,而且这次啥事情也沒谈成,就算吃成个肥婆也沒有关系了吧。”
费柴笑着说:“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啊,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嘛。”
露露摇头说:“算了,太累了,把人都豁出去了还办不成事,还是别瞎折腾了吧。”
费柴鼓励道:“话不能这么说,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人世间不管什么事都是如此的。”
露露说:“尽人事我算是都尽过了,算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费柴见她情绪低落,也就不再劝,两人喝完了最后一滴酒,结账走人。
在路口等车时,露露挽着费柴,头斜靠在他肩膀上,怎看都像是一对情侣,不多时就來了一辆空车,费柴就说:“上车吧,车钱还是我來付,随便你去哪里。”
露露点了点头,松开费柴,过去打开了车门,可都要上车了,却又犹豫了一下,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对司机说:“师傅对不起,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那司机嘴里嘟囔了一句,开车走了。露露却站在那儿看着费柴,久久的不语。费柴此时心中一惊明白的几分,今晚自己看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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