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楞了,半天沒说出话來,朱亚军敲着茶几说:“嘿嘿嘿,干嘛呐,不用这么惊诧吧。”
费柴捡起茶几上的骨头扔向朱亚军说:“你搞什么啊,看上了,当局长的时候怎么不下手”
朱亚军嘴里咂了一声说:“那时候,那时候我不是以为她是你的人嘛。而且那时候是玩儿,现在可不一样。”
费柴说:“说话别这么暧昧,什么谁的人谁的人。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朱亚军说:“我怎么就不能看上她呢虽说她现在有你罩着,事业线正旺,地位比我当年也不差哪儿去,可我就觉得现在我们俩正合适。”
其实费柴心里觉得吴东梓肯定看不上现在的朱亚军,就好像陆依萍不会跟朱亚军复合一样,甚至朱亚军和陆依萍复合的希望还大些,毕竟是旧事夫妻嘛。
朱亚军见费柴一脸为难的样子,生怕他不答应去说,就说:“反正你多帮我说说好话,要是她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也就算了。”
费柴只得说:“那行,我就硬着头皮再帮你说说去,说好了,人家不答应,你可不能怪我。”
朱亚军笑道:“感谢还來不及呢,哪能怪你來咱走一个,來來。”他见费柴答应了,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的,于是就放开了心情,海阔天空的和费柴喝了一回,又聊尽了旧事,这才尽兴而归。
这下该轮到费柴为难了,总觉得这话不好开口,若要开口的话,得有个合适的时机,但是这个时机可不好找,一晃就过去了三四天,朱亚军虽然沒催,可眼神却日渐幽怨,弄的费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只得抓紧的找机会。
其实费柴要找吴东梓说什么事儿,只要大大方方一个电话就能解决,要见面也容易的很,只是鉴于前几年的教训,还沒开口,心里就先虚了,所以才觉得怎么都不合适。但是时不我待,关键时刻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思來想去,费柴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对呀,我把他俩都请到我家里,三头六面的一说不就完了嘛,尤其是对朱亚军,成不成你都在场,下次也就不用找我了吧,呵呵,我真聪明。
说干就干,费柴当即就给朱亚军和吴东梓分别打了电话,约他们晚上八点钟來家里谈事情。不过他并沒有给这两位说是谈什么事,而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对方要來。所以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费柴,还真不是说媒的料,若是搁了别人,就算是能说成的,也得让他给弄黄了。
为了让气氛更轻松一些,费柴还准备准备了水果饮料,吃了饭就在家里等着,七点多的时候,范一燕忽然來了一个电话,笑呵呵的说:“费局,晚上我到你那儿喝点儿去”
费柴一听,忙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得晚点儿。”
范一燕问:“怎么了有安排”
费柴说:“晚上我在家里给人家做媒。”
范一燕笑道:“哈哈,我最喜欢掺和这事儿了,我一会儿就过來。”
“这”费柴有点犹豫。
以范一燕对费柴的了解,焉能听不出來费柴的心思于是就说:“干嘛呀,不愿意我來难不成是给自己预备的”
费柴说:“别乱说,怎么可能,就是怕你在,那俩尴尬,本來是桩好事,也弄不成了。”
范一燕说:“瞧你说的,我又不是霉神,怎么可能搅黄人家好事”
费柴说:“你是市长啊,你往那儿一坐,好多人都会不自在的,更何况这俩人你都是认识的,怕见了面尴尬。”
范一燕一听是熟人就更有兴趣了,硬逼着费柴说那两人是谁费柴眼见着约定时间要到了,耐不过,只得说了。谁知两人名字一出口,原本兴致勃勃的范一燕说话立刻就严肃了起來,问:“这个不是你主动提的,也不太可能是东子提的,是朱亚军先提出來的吧。”
费柴说:“沒错啊,你猜的真准。”
范一燕不屑地说:“朱亚军这个家伙,哪里是在找人结婚啊,根本就是在巩固他和你之间的关系。好容易找到个靠山,生怕你跑了。”
费柴笑道:“你说什么呢,两件事根本不挨着嘛。而且我和亚军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巩固啊。”
范一燕说:“一提起人际关系來,你就跟少了瓢脑髓似的,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信一个人就无条件的信,我的天呐,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呀。”
费柴笑了一下,又看看时间,马上就到八点了,就问:“那你还來吗”
范一燕说:“算了,这事儿我就不掺和了,要是他们走的早,再给我电话,我过來好好教育教育你。”说完又开了几句玩笑,才把电话挂了。
又过了两分钟,准八点,门铃响了,來的这么准时的,肯定是东子了。
费柴开门一看,果然是,赶紧请了进來,水果饮料的招待,弄的吴东梓有点摸不清情况,就问有什么事。
费柴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其实沒事,就是你來了这么久了,也沒和你聊聊天什么的,今天正好有空,就约了几个老朋友一起坐一坐,聊一聊,呵呵。”
吴东梓听说还有别人,也就沒在说什么,费柴就拿了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不时的还看看时间,琢磨着朱亚军怎么还不到,就这么过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扛不住了,就自我解嘲地说:“呵呵,真是的,领导呼唤都敢不到,东子你坐坐,我打电话催催。”他说着就小跑着回了卧室,拨通朱亚军的电话压低嗓子说:“亚军你怎么回事我今晚还约了东子呢,打算给你们撮合呢,你在哪儿”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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