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沒跟她们一起闹,而那俩跟她也不算太熟,只是嘴上开开玩笑,不然说不定也要上手去剥了。
闹腾了好一阵子,秀芝又去厨房煮了几小碗牛肉面给大家吃了,范一燕也觉得闹的差不多了,就说想回房,大家也就说要回去了,于是费柴就委托了秀芝送吴东梓回去,并让吴东梓先把扣子口好了再出门。
才送走了这几位回到餐桌旁,看着一桌子的残汤剩水的正准备收拾,却听到电话响,接起來一听,原來是范一燕,就笑道:“干嘛啊,才从我这儿出去你就想我啦。”
范一燕也笑着说:“别挑逗我啊,不然我马上冲过來把你给吃了你信不信。”
费柴当然相信,于是就赶紧问什么事,范一燕说:“那就跟你说正经的,我今晚看东子那意思,是答应了”
费柴点头说:“是啊,答应了,但不一定最终能成。”
范一燕说:“那你还是多留个心眼儿,当心那俩成了一家人,合起伙儿來算计你。”
若是平常,费柴肯定会说:“那怎么可能呢。”但是现在费柴的心态真的变了很多,就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
范一燕笑着说:“沒怪我八卦或者挑拨你们上下级关系”
费柴说:“哪能呢,你也是为我着想。”
范一燕说:“算是你知道我心,不过现在老朱的胃口也真不是一般的重,当年东子虽然举止打扮男人像,但总的说还是个说得过去的女人,现在倒好,又黑又瘦,我看胸前连二两肉都沒有,要是乳头再发黑可真沒得救了。”
费柴笑道:“你就显摆你保养的好嘛,也不用这么说别人。”
“事实嘛。”范一燕娇嗔地说,又和费柴打了几句话平伙,这才说困了,把电话挂了。
费柴放下电话,看着桌子又摇摇头,正要动手收拾,门铃又响,就笑道:“不会吧,难不成还真的杀回來啊。”
笑着去开了门,却不是范一燕,而是秀芝,见面就说:“吴处长我送回去了,我來收拾桌子。”
费柴侧身让她进來了,跟在后面说:“很晚了,明天收拾也是可以的,我自己收也行。”
秀芝一边动手一边说:“不行,晚上放外头招蟑螂。”
费柴只好任她做事,虽说她手脚麻利,可也想上前帮帮忙,秀芝却说:“我來就行了,你不用动手。要不你洗洗先睡呗,我收拾好了就走了。”
费柴觉得自己是在帮不上忙,再加上确实也有点酒精上头了,也就听了她的话,简单冲了个淋浴,回房睡觉去了。
睡在床上,一时还不能睡着,还能隐约听到秀芝在外头收拾洗涮的声音,但不多时估计是收拾完了,外头沒了声音,费柴开始还等着她出去关门的声音,却一直沒听到,最后好容易听见秀芝走动的声音,却不是朝门那边去的,而是朝浴室方向去的,随后居然听见哗哗哗的水声。
费柴虽然觉得有几分诧异,但想人家忙和了半天,想就近洗个澡再回去似乎也说得通
其实说不通,因为当水声停止之后,费柴感觉到秀芝的脚步朝卧室这边來了,他偷眼看时,正好看见秀芝进门,身上只裹了条浴巾,于是费柴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秀芝先坐在床沿叹了口气,然后扔掉睡衣,躺在费柴身边把他抱住了。
沒有多余的话语,两人似乎有默契一般的亲吻了起來,一切进行的都是那么的熟练和自然,秀芝很快在费柴的亲吻和抚摸下酥软了,但仍不时挺直身子迎合着他,不过相比秀芝,费柴似乎干涸的更久,以至于不多时就完成了第一弹。
秀芝显然是未尽兴,不过毕竟是成熟女人,比较懂男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什么也沒说,只是让他躺着休息,自己先去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温水洗了毛巾,进來帮费柴也都擦净了,见他也体力旺盛,就开始伏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的吻他的身体,直到帮他伺候的雄风再起,又猛然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征伐起來,这一次只弄的她求饶了都沒停下來。
散尽,两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秀芝才跟费柴说了缘由,原來费柴打电话给她要她送菜上來时,她正在跟男友闹分手,所以开始时态度很差。
费柴听说她已经分手,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一截,不管怎么样,除非是为了追求刺激,否则睡别人的女友或者老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负罪感的。
心里轻松,说话也随意,费柴就问:“我看好好的嘛,怎么就分手了”
秀芝说:“他让我把工作辞了,本钱都透出來,跟他一起去做生意。我可是吃过亏上过当的人,当然不会答应,而且我能有现在也不容易啊,他就拿分手威胁我,说实话,我挺舍不得,他就说我看重钱,觉得钱比他还重要。我一听就火了,他倒是不看重,但干嘛让我投资他的生意而且也不是什么好生意。”
费柴问:“什么生意啊。”
秀芝说:“传销”
“完了。”费柴说:“任凭什么人,一沾上这玩意儿,就算废了。”
秀芝说:“所以我跟他分手了。”她说着,手掌抚过费柴的胸前又说:“哥,你别恨我。”
费柴说:“我恨你做什么”
gu903();秀芝说:“你不觉得我一直在利用你吗就连分手了难受,都要你來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