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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 南海十三郎 2362 字 2023-10-06

费柴说:“下次吧,今天有点晚了,不是很方便。”

黄蕊说:“那你也得送送我们啊,路不远,走着就能到,但是是个新小区,中间有段路灯还沒安好,挺黑的。”

这算是把话都递到嘴边了,费柴沒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三人就走着回家,走出了主路,黄蕊就把费柴的胳膊一挽,司蕾见了笑道:“你可真狡猾。”说着也把费柴另一只胳膊挽了。

费柴觉得有点挂不住,黄蕊这边他觉得还行,可司蕾这边一來沒那么熟,二來这个小区房子不是她老公买的嘛,就在人家家附近挽着人家老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就想把胳膊往回抽。谁知司蕾说了声“偏心。”于是拽的更紧了。费柴只得说:“小蕾,要是让邻居看到就不好了。”

司蕾说:“沒事儿,新小区,谁都还不认识谁呢。”

黄蕊也说:“就是,人家司蕾都沒说什么,你瞎操个什么心啊。”

费柴被两面夹击,只得不说话了,不过话说回來,这左右都有沒人相伴,感觉确实也是不错的。

把这俩送到楼下,费柴再次提出告辞,司蕾就说:“我看你还是上來看看吧,都到楼下了你不上來,倒觉得我的待客之道有问題了。”

黄蕊也说:“是啊,她们家住七楼呐,得坐电梯,你微博上说过电梯谋杀案啊。”

见她们执意邀请,费柴也想多和美人待一会儿,又想着送佛送到西,于是也就和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司蕾的家不大,只是两室一厅,但是在省城能有这么一套房子也算不错了,而且家电什么的也都是新的,司蕾说:“屋里还是有点气味儿,好在现在不太冷,可以敞窗。”

费柴在她们的带领下也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一遍,两室一厅的房子才多大,沒多少时间就看完了,然后又坐在餐桌前谈了一阵子家具家电的牌子,最后费柴瞟眼儿看了一眼挂钟,12点四十三分,于是又提出:“不早了,我走了。”

说起來告辞也是很平常的事,费柴说要走,自然要先站起來,二那两人也该站起來相送,至少也要送到门口嘛,可是那俩却做着不懂,黄蕊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说:“走吧,不送啦。”

这下场面尴尬了,费柴站在那儿,俩美女四平八稳的坐着,费柴愣了,其实可能会发生的时候也正是他想要的,放纵放松,一解心中郁结之气啊。可是现在的局面弄得他是走了不是,留也不是,进退维谷了。

就在费柴进退不得的时候,黄蕊又笑着说:“哎呀这个人,说是要走要走的,怎么还戳在那儿不动呀。”她说着,故意把身子侧了侧,翘起了二郎腿,丝袜美腿,分外的诱惑。

费柴更尴尬了,走,肯定是舍不得的,也不能走,这要是走了,不但做了傻瓜,还铁定会招人恨,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费柴难受的时候,司蕾忽然哈哈笑着站了起來说:“你们俩慢慢在这儿对眼儿呕气吧,我可得洗澡去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放纵二

司蕾这一走,就剩下了费柴和黄蕊大眼瞪小眼儿,不过黄蕊是笑着的,相比费柴,她占尽了主动,不过她总算是不想让费柴太难看,就站起來主动伸出手说:“我们去看电视吧,还是我帮着挑的呢。”

费柴得了这个台阶,当然不能不识趣,就牵了黄蕊的手,两人并肩去客厅沙发上坐了,黄蕊打开了电视,靠着他的肩看电视。

不过到了这个钟点,电视里是沒什么好节目的,黄蕊见费柴心思紊乱,左顾右盼的样子,就劝慰说:“别想太多,珍惜当下就好。”

费柴也勉强笑了一下,但沒有说话。

就在这时,电视上演了一款减肥产品的广告,黄蕊瞟眼儿看见了,撞天屈似的大叫起來:“什么呀,还在播这个,一点都不管用。”

费柴说:“这种电视购物的东西,本來就是一蒙二骗的,你还真买了啊。”

黄蕊点头说:“买了啊,前后花了好几千呢,结果一点作用都沒有,还闹了一阵子肚子坑死人了。”

费柴看了看黄蕊说:“我看你现在挺好啊,身材保持的还可以。”

黄蕊说:“可以什么啊,腰上都套了一个救生圈似的。”她说着自己在腰间捏着说:“你看嘛,全是肥肉”

费柴看着,呵呵傻笑了一下,黄蕊又说:“你笑什么笑,你摸摸,肥的哟”

费柴实在忍不住,就搂了她,左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了一点点把她腰上的赘肉轻轻一捏,并揉了两下,感觉她确实是比以前胖了,但可以说是肥而不腻至于是不是入口即化就要看等会儿的发展了。

黄蕊被费柴这么一搂一捏,身子就酥软了一半儿,但还强自嗲声问:“怎么样我胖了吧。”

费柴说:“是有点胖了,不过手感上更好了。”

黄蕊说:“你骗人”

费柴微笑着说:“我骗你干什么你除了腰,还有哪儿胖了”

黄蕊双目微合说:“你自己猜嘛。”

费柴此刻的心思已经全在她身上了,左手大力的侵入到她的内衣里,顿时感到满把的嫩滑柔软,同时也深深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拥吻着,似乎忘记了时间,但费柴还是有一点清醒,他听到了浴室的门响,应该是司蕾洗了澡出來了,他眼下做的事可不适合让人看啊,于是他就想暂时的抽身出來,谁知她才一动,原本已经酥软成一团的黄蕊却突然來了力气,把他抱的紧紧的,他又松开她的唇,想说句话,却被黄蕊抢先说:“你别管珍惜当下,珍惜当下”

这是费柴感觉到司蕾应该是跪在了沙发上,从身后把他们两个都抱住了,用牙齿咬了咬费柴的耳垂,然后才俏皮地问:“我的哥,现在你还想走吗”

按照日常的伦理,此刻留下的,便是禽兽,但若要走了,便是禽兽不如。两害相较取其轻,费柴留下了,或者说从这一刻起,走这个字,已经从他人生的字典里被去除了。

从來都是良宵苦短,当费柴睁开双眼时,早已天光大亮,而他的两条胳膊也已经酸麻,黄蕊和司蕾燕瘦环肥的左右相依,乌发散落着,浑圆白皙的胳膊,像两条白藕玉链,随意地搭放在他的胸前。他原本想活动一下已经酸麻了的胳膊,但是见两女睡的香甜,又不忍心动了,反正这种酸麻又不是不能忍受的,相对如此的待遇,又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

可惜,有手机响了,不是费柴的,他有心把手机弄停,不让它打扰到两位美人的甜梦,无奈他的两只手都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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