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算是太顺利,但通过努力总算是有些眉目,唯一的缺憾是约好的和黄蕊司蕾小聚的,但却一直沒了机会,这可能是就三人之间的缘分问題吧。所以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费柴并不觉得太遗憾,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过去了。
虽说上次回來时弄的挺不愉快,但是这次赵梅似乎又恢复了以往恬静温柔的样子,让费柴心里宽慰不少,不过他还是悄悄问小米:“梅梅姑姑是不是平时也这样”
小米点头说:“自从上次你走了之后沒几天就恢复成这样了,开始我也不太习惯呢。”
费柴说:“呵呵,这样就好啊,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最好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点打鼓,于是和老尤夫妇聊天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把他俩往这个话題上引,果然尤太太熬不住了,就说:“小费呀,其实当年我们都沒看准人,我不是说梅梅这人不好,只是她给我们展现的性格并不是她的真实性格,是因为有病不得不如此的。”本來老太太还想说的,但被老尤制止了。
费柴心想:“甭管咋样,和谐就好。”但又找时间给秦晓莹打了个电话,把这些都倾诉了一下,秦晓莹先是笑着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嘛。”随后又说:“估计是她哥哥找她谈过了,我现在都不怎么和她联系了,跟她的交情啊,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费柴抱歉地说:“对不住啊,这么多年的交情因为我毁了。”
秦晓莹说:“那也不能怪你,她要是心底下真是那样的人,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不为你,也会为了别人。”
在家里开心平和地过了一个元旦,费柴准备返回凤城,因为提前约好了跟南泉局的车一起先去省城,所以他也不担心交通问題。就让孙毅开了车从凤城出來现在省城等着。可临走了突然來了一个电话,居然是厅里沈副厅长亲自打來的,要他立刻赶到厅里参加紧急会议,是什么内容却沒说。
费柴开始不以为然,因为反正也要先到厅里去,于是就耐心在家里等着南泉局的车,谁知南泉局的车來不是一辆,而是三辆,金焰和两个副局长加上地防处政治处的处长,一行足足个人。
费柴诧异道:“这兴师动众的要干嘛啊。”
金焰还沒來得及回答呢,费柴自己的手机到先响了,一看是栾云娇打來的,急促地问:“老费,厅里忽然通知咱们局里的大部分领导,除了定点看家的,统统都要去厅里开会啊,什么内容也不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费柴一愣说:“我也不知道啊,金局这边也差不多全盘出动了,会不会是全省都这样啊。”
栾云娇说:“我问了,就我们两个局是这样的,难不成咱们的龙头凤尾又要晃悠一下”
费柴说:“还不知道,咱们碰了面再说吧。”边说边上车,又问了问金焰,结果金焰也说不清到底为了什么事,只是召唤的很急,而且只有南泉和凤城两个地区局。
就这么一头雾水的來到省厅,与会人员就被要求直接去厅里的四号会议室报到,其他的人留下安排住处。进了会议室,除了几个倒茶水的,厅里领导只有个办公室主任过來招待大家,他也不知道什么出了什么事,只说领导和部里派來的领导正在开会,马上就过來。
栾云娇悄悄对费柴说:“嗨,你说会不会是咱们两个地方地下要有大动作啊。”
费柴开始也是栾云娇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就对栾云娇说:“一会儿你多说话吧,我估计这次还是政治上的事儿。你擅长的。”
正说着话,外头呼啦啦又进來一群人,费柴一看其中有些认识的,大多是凤城地区的地方领导,还有几个穿警服的,臂章上挂着国安两个字,连范一燕都來了。
费柴笑着对栾云娇说:“云娇,看來咱们地质系统里出了势力了,你看国安的都來了。”
栾云娇忙说:“你别瞎说啊,沾上这个就麻烦了。”
两人说着跟范一燕打了个招呼,也和其他几个县市的正副职打了个招呼,才问:“你怎么也來了。”
范一燕手一摊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让我带上负责政法口岸的领导过來,说有紧急事件。什么事儿啊,不会是凤城要地震吧。”
费柴说:“我们跟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我们部里來人了,看來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范一燕说:“只要不是地震啊海啸什么的,其他啥我都不怕,那个太吓人了。”
费柴笑道:“你倒是想海啸啊,可凤城哪里有海啊。”他说话的时候笑嘻嘻的,他这人就是这样,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对于政治上的所谓大事,都带有一种天然的蔑视。
人越來越多,南泉地区的个县市领导也到了,蔡梦琳也來了,费柴跟她远远的打了个招呼,沒凑近说话。
若是平时,把这么一群级别的干部聚在一起,却不闻不问,难免却让他们觉得是受了怠慢,可是今天这气氛却不对劲,其中有个爱开玩笑的家伙说了句:不会是要把我们集体双规吧,你们看门口都设上武警了。
大家闻声一看,可不是嘛,前后门一共站了四个,过了一会儿又來了几个人,要大家把通讯工具都交出來,大家虽然嘀嘀咕咕的闹情绪,但还是一个个排队交了,并都领了好牌,范一燕排队时政在费柴身后,伸手悄悄掐了他的屁股,然后说:“肯定是來查你的流氓罪的。”
费柴疼的倒吸了口冷气,然后也笑着回答说:“现在流氓罪可比经济犯罪名声好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