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柔。”郑雷问道,
水柔一看郑雷这样子,便转过身怒目圆睁的看着那老太婆,金色的铃铛悬在她的头顶,不断的旋转着,
“放了他。”水柔说道,
老太婆冷冷一笑,道:“见到前辈拜见,竟然直接对我下命令,你凭什么,。”说着,她重重的朝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让水柔顿时身子一颤,七窍中便泌出了鲜血,
此时郑雷已经把眼前的人给全部忘掉,甚至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叫郑雷了,
“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气了。”水柔喝道,
“哈哈哈哈”老太婆肆意的笑一阵,说道:“你不客气,你凭什么不客气,就凭你头顶的那个破烂铃铛么。”
水柔脸色一阵青白,心中一横,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吐在了头顶的铃铛之上,
鲜血沒有一滴落下,全部被铃铛给吸收了进去,顿时一阵更浓的邮箱弥漫而出,即便是老太婆,也为之动容,不由得抬头看向了铃铛,
突然,铃铛之上伸出了一只手,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这只手,只能是女人的手,老太婆疑惑的看着铃铛,不再向前走,
水柔身后的郑雷,脑袋中正在纠结着自己是不是叫郑雷,而胡小婉也同样在纠结着自己是不是叫胡小婉,而水柔则是在那铃铛洒下的金光中,暂时沒有受到什么影响,
那只洁白的手轻轻一翻,一把翠玉横笛出现在手中,然后手臂轻轻曲起來,将横笛的吹口轻轻放在铃铛的缝隙之中,
看到这里,老太婆的眼中已经写上了一些震惊,但她却并沒有后退,而是轻轻一招手,他们几个人的周围出现了六个朦胧的身影,身影有些虚幻,也有些暗淡,咋一看上去,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笛声飘出之时,老太婆的拐杖也重重的点在了石头之上,笛声中突然夹杂了石头与拐杖的撞击声,但两者却兀自的响着,老太婆很有节奏的用拐杖点着石头,而笛声不断的从横笛中飘出,
水柔的脸色却是越來越苍白,郑雷虽然能感觉到她的灵力不断的被那铃铛给抽出,但他却无动于衷,因为他的心里还在挣扎着自己是谁,
笛声越來越迅速,老太婆点击石头的声音也越來越快,而水柔的面色,已经如一张金纸,
突然,老太婆吐出了一口鲜血,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郑雷和胡小婉,转身消失在原地,
老太婆消失之后,水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而郑雷的脑袋里面轰的一下,像是在看电影之时,快退一般,自己的种种记忆急速的回归,由于记忆回归的太过迅速突然,他的头好似要被撑破一般,
片刻之后,郑雷摇摇疼痛欲裂的头,看看眼前的两人,胡小婉坐在地上,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似乎还处于记忆回归的过程中,而水柔却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郑雷上前将水柔扶起來,看着水柔感觉到脑中好像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他只记得水柔的到來,却不记得水柔是怎么受伤的,但是前两次的被救,加上水柔头顶悬着的那个金色的铃铛,让他明白了,前两次自己是被水柔给救下的,
此刻,尽管心中有多么复杂的芥蒂,都要暂时放下,毕竟伊人已经憔悴不堪,再不施救,恐怕以后就只能后悔了,
郑雷伸手轻轻按在水柔的小腹之上,一道灵力直接度入她的丹田之中,
453伊人回归
灵力涌入水柔的丹田中,郑雷震惊的发现,此刻的她,跟一棵千年空心树差不多,表面上看去还算是个正常的人,经脉之内却是已经空空如也,连一丝的灵力都沒有了,灵力在她的丹田中几乎沒有停留,便冲向了她的四肢百骸,
郑雷抬头看看她的胳膊,伤口之上,还在不断的流着血,他想了一下,取出功德尺,轻轻的放在伤口处,金光瞬间迸发出來,与那团黑气纠缠在一起,黑气终究是少量,被金光迅速的消耗着,片刻之后,黑气完全消失,只留下她的伤口处还有些乌黑,像是用笔在伤口的周围画了一圈一样,
但是功德尺已经无法继续消除这黑色了,郑雷转头看看胡小婉,她还沒有醒來,
水柔性命攸关,郑雷知道她不能耽搁,任何一点的伤,都有可能将她致命,脑中思索片刻,想起了神农草绳,连忙拿出來放在她的胳膊旁边,
但是这草绳却沒有任何的反应,郑雷疑惑的看着那伤口,然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草绳接下一厘米长的一截,然后放在手心中,一团火焰悄然出现,将这短短的一截草绳给焚烧掉,最后留下一团灰烬,
郑雷手一翻,将灰烬按在她的伤口处,,由于灰烬也是黑色的,他一时也看不出來这灰烬是否有用,如果沒用的话,那这个决定就吃大亏了,要知道这神农草绳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如今竟然被他浪费了一小截,虽然只是一小截,但也极其珍贵,
“啊咳咳咳。”胡小婉扶着自己的脑袋醒了过來,咳嗽几声之后,突然想起郑雷,连忙看向他,
她看到的,当然是郑雷安然无恙,而水柔瘫在地上,
“哥哥。”胡小婉惊呼一声,连忙來到水柔的身边,直接伸手把住她的脉搏,片刻之后,她说道:“水姐姐沒事了,只是身体太虚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颗恢复体力的丹药塞进水柔的口中,
郑雷道:“赶紧的,她胳膊上面有个伤口,你赶紧看看,给她弄些药來。”
胡小婉点点头,伸手拨去覆盖着她伤口的那团灰烬,却发现,灰烬下面任何的伤口都沒有,有的只是水柔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尽管被灰烬染上了一些黑色,但依旧掩盖不住原有的娇嫩,
“太好了。”郑雷高兴的说道,不仅仅是因为水柔的伤口被自己误打误撞给治好了,而且还发现了神农草绳的一种用法,有这条草绳在,相信至少也能抵得上半个林夕的医术,
片刻之后,水柔缓缓的醒过來,虚弱的她,似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但是挣扎了一阵,她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的郑雷,她忽的一下坐了起來,由于起的太猛,脑袋顿时一阵眩晕,险些又倒下去,
郑雷伸手扶住水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分别多日,他的心中对水柔充满了歉意,突然见面,他本想说的话,现在却无法说出口了,
水柔歇息了一下,然后深情的看一眼郑雷,微微一笑,沒有说话,挣扎着起來,顺着小路走去,
“柔儿。”郑雷忍不住叫道,
水柔身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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