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两层的宪兵部队闻声而动,“呼啦啦的”闯了进来,一式的特制带有刺刀的火枪对准安梓冉。
“怎么欺负我们近卫军没人吗”狂战将军幽东准将打了一个呼哨,数百名近卫军狂战士涌入大帐,反将宪兵部队包围;后者立刻零反应地掉转枪头,双方互不相让的对峙起来。
营外负责戒备的警察部队隐约感觉到了中军大帐的动静,四名警察上校团长嘀咕了几句,其中两个手一挥,带着部分武装警察缓缓向中军大帐附近移动。
“不好那些和宪兵蛇鼠一窝的该死警察武装要插手了狂战将军和五爷、六爷他们要吃亏”站在四零一师团团部门前的几个四零二旅团长同一时间伸手打开了腰畔的手枪匣子。
“盯住了,武装警察一旦动手,我们两部立刻压过去”四零一师团中资历最高的一位旅团长语气中透出无比凛冽的杀意。
营地另一个角落,山猫独立旅“大刀阔斧”四大金刚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局势的变化,斧爷压低声音道:“兄弟们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手”
“我们先沉住气,等他们双方打得两败俱伤,我们就做收渔人之利。”阔冲捻着颔下那一小撮山羊胡子,慢条斯理的道。
刀条脸笑骂道:“你奶奶的,成语一串串的,都什么火候了,就知道卖弄你肚子里的那点墨汁”
“大家小心些,魔兽军团正虎视着我们呢”大胡子突然惊觉到什么,低声提醒道。另外三个昔日纵横大漠的大匪首偷瞄过去,只见三大魔将乌拉诺斯、蓬托斯、乌瑞亚率领三股魔兽成掎角之势,在山猫独立旅的营地外围杀气腾腾的远远站定,意图不言而喻;此外,“大刀阔斧”四大金刚更同时发觉旅团营地的后方沙棘林里人影绰约,人数大约有六百人的一支精干武装警察部队也正慢慢靠上来
“妈的我们被包围了”刀条脸气急败坏地骂道。
“先观察一下事态的发展,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安傲颜不在的时候,大胡子自觉的显示出大将的风范,成了“四大金刚”以及一干弟兄地主心骨。
距离两箭之地的红狐独立旅营房外,几个老资格的旧佣兵头领也正在紧急商量着对策。
“小姐去军团部帅帐开会不在,老鼠您老该拿个主意啊”说话者是一个满脸刀疤、凶神恶霸似的独臂大汉。
“待会万一打起来,我们帮谁”发出疑问的是一位满脸雀斑的麻脸姑娘。
“两不相帮,静观其变。”几人中年纪最长的老者眨动着一双充满奸诈意味的三角眼鼠目,一锤定音。
这三个人,绝对是佣兵界的传奇人物,在佣兵工会都是曾经打进排名榜前百的角色。
鼠目老者姓名不详,大家都管他叫老鼠,其人狡诈多计,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近五十年,见多识广,又有人脉,早在安魑晓祖父那辈、就已是“红狐佣兵团”的骨干成员了,如今更是资望威崇的三朝元老;
独臂大汉自称中断臂,是红狐旗下第一悍将,每战必奋勇当先,身体内外上下所受的大小创伤百余处之多,武功强横,贼盗多闻风丧胆,不敢与之接仗;
麻脸姑娘名叫青姑,是安魑晓自幼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容貌丑陋,常被人耻笑,后来耻笑她的人都莫名奇妙不是意外坠落井中淹死、就是不慎吃饭噎毙,此后再也无人当面嘲笑讥讽她的容貌。
老鼠、中断臂、青姑,被誉为“老中青”红狐三大梁柱,以至于安魑晓打定主意认安东野一级上将为义父、将世代经营的“红狐佣兵团”并入当时陷入最低谷时期的狼群时,“老中青”三大家臣私下里都颇为不满,几次反对都被一家之主的安魑晓姑娘强行压制下来;此刻狼群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不由得不使现已拥有举世财富的他们,又开始打起自己的如意算盘来
整座狼群大营都笼罩在火拼之前的阴霾之中,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而所有格局中,关乎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中心的帅帐内,所有人更是剑拔弩张,呼吸加重,汗流浃背,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枪口下的安影儿上校在数万人的注视下,倔强的挺了挺头,这个看若挑衅的无声动作似乎刺激到了痞子六,安梓冉脸色铁青,异常激动的吞咽了一大口干涸的喉咙,把手指缓缓勾向扳机
0053那些伤心的过往
“你们在做什么把武器都收起来”内帐布帘一挑,粉面霜寒的鱼鱼姑娘挺身挡在了对质的两排枪口的中间,沉声喝斥道。
“姑姑”痞子六安梓冉正要不服气的争辩几句,鱼鱼姑娘扬起纤手,“叭”地一声,狠狠给了痞子六一个响亮的耳光,恨铁不成钢的厉声喝斥道:“没出息的东西你们老爸刚一倒下,你们就开始胡来了是吗影儿上校只是按照上级命令行事,没有不对,你们两个,带着你们的弟弟妹妹们马上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安梓冉满脸委屈得还要分辨,被一旁看不下去的安小宇强行拉了出去,对峙的近卫军少年和宪兵们也开始纷纷收起武器,相互在敌视和瞪眼中鱼贯而退。
“影儿,你做的很好。”鱼鱼姑娘半是奖励半是安慰的、轻轻拍了拍宪兵指挥官安影儿上校的香肩,叮嘱道:“守住中军大帐,方圆百米之内不许许任何人接近,同样“在轻描淡写望了一眼帐内的幽东、安傲颜等狼群诸将之后,继续道:“在上、将军狼王没有醒过来之前,帐内所有的将级军官亦不准离开大帐半步”
宪兵大队长安影儿上校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军靴囔囔,应声而出。
“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幽东准将强压怒火,终于忍不住地劈头盖脸的问道。
“幽东将军,这里面你跟随东野最早,你可知他以前有什么突发的隐患或者疾病吗”鱼鱼姑娘反问道。
“我和东野大哥是在十五年前的一个风雪夜认识的,当时我在东北边境城市狼都沿街乞讨,记得那是天色擦黑的傍晚,雪下得很大,在当时还是狼都太守的当今教廷大元帅唐恕的府墙外看到了他,初见时的大哥衣服单薄、骨瘦如柴的萎缩在墙角,看情形已经有很多天没吃东西了,眼见就要饿死了我见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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