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荆州的治所,这两年来,江东和荆州之间战事不断,前翻孙坚更是兵围襄阳,刘表惧怕,又把这城墙加宽加高不少,所以我们当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法正凝重道。
“哦,如何攻心”刘老狐狸顿时来了精神。
“刘表不能理政,其子又无大才,如今的这座荆州,恐怕是掌控在荆州五大族之手”
刘老狐狸一听,也明白过来,随即道:“那我们该如何”
“士族所重的,无非是利,荆州五大族中,蔡氏最强,蔡瑁更是统帅荆州二十五万水军,文家文聘统帅二十万步军,萌家手握荆州的内政大权,这三家有的我们给不了,那我们何不从其他两家下手”
法正不愧是智谋之士,一眼便能看出整个荆州的要害。
“黄家还有庞家吗”刘老狐狸念叨,仿佛是在慢慢咀嚼一般。
法正和刘焉两人都知道,不管是要联络那个家族,但是首先还是给荆州造成压力,要不然只会是一句空话。
刘老狐狸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令李严为大将,暗中将益州的能征善战之士,全部调集出来,狂攻西门,有好几次都险些攻上城头,让襄阳城内的士族百姓大受震动。
襄阳城内不少人都已经开始收拾行礼,刘老狐狸对这一切十分满意。
“主公,荆州庞氏有人前来叩营”
刘老狐狸一听,眼中精芒一闪道:“来者何人”
“庞氏庞统”
刘老狐狸脑子一转,还真想不起来庞统是谁,其实这也难怪,庞统之前虽然有些名声,不过也是在荆州,入仕也就半个月之前的事情,刘老狐狸听过才怪呢。
“孝直可曾听说过此人”其实刘老狐狸关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庞统在庞家的地位,要不然谈了半天你才知道人家根本就做不了主,那不是空欢喜一场
“主公,这个庞统我倒是有所耳闻,乃是庞德公的侄子,道号凤雏,深得庞德公的喜爱,前翻孟获出兵攻我益州南四郡便是此人之谋”
“哦这么说这个庞统在庞家地位不低还有如此见识”刘老狐狸感叹道。前翻庞统的这条计可是让他险些功亏一篑。
“有请”
须臾庞统缓步的走了进来,行礼道:“襄阳庞统,拜见刘益州”
“凤雏之名,如雷贯耳,刘焉幸与先生一会”随即对校尉道:“来人看坐”
军校立即搬来一张垫子,让庞统跪了上去。
“先生此来为何”
“特来想问,刘益州和我主公同属汉室宗亲,为何无故攻伐我荆州”庞统脸上带着质问之色。
刘老狐狸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怒道:“若非景升与我同是汉室宗亲,我还不想管这事呢”
“愿闻高论”
“哼”刘老狐狸冷哼一身,随后怒气冲冲的退入了屏风之后,只留下法正一人。
“我主公听说孙策兴兵取荆州,我主公听说之后,时刻为荆襄战事担忧,先生也知道,汉家土地怎能落入外姓之手”
庞统一听,暗骂刘焉这老狐狸还真不要脸,明明是自己贪图荆襄九郡,没想到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找出一个这么无耻的理由,但是庞统来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问刘焉取荆州的原因。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刘益州如此忧民忧国,倒是我庞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屏风之后的刘老狐狸并没有走远,听到之后,立即老脸一红。
“是啊,我主公乃是鲁恭王之后,论汉室族谱,还是我主公的子侄一辈,如今荆襄九郡,蔡家文家把持军权,萌家把持政务,我主公也是担心刘荆州孤掌难鸣啊”法正有些哭腔,好像是真的为刘表担忧一般。
但是这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那就是我们是冲着蔡家文家和萌家来的。
“是吗不知道我庞家在刘益州眼里,又如何”庞统笑道。
“庞家乃是士林代表,先生的叔父更是鹿山书院的山长,且不参与军政,实乃荆州之柱也”法正大肆的把庞家夸了一顿。
“先生妙赞了,看来刘益州真不愧为当世明主,如今刘荆州卧床不起,整个荆州大权旁落与蔡氏和文氏还有萌氏之手,刘益州乃是我主公叔父,不知道可愿意为我主公解忧”庞统眼神有些渴求道。
屏风后的刘老狐狸一听,险些没乐的笑出来,等了半天,不就是等你这句话吗
“我主心系汉室,定然当仁不让”法正强作镇定道。
“刘益州如此大仁大义,真乃大汉之幸也”
“我主虽然有此意,怎奈这襄阳城高墙厚,这帮士族又据城坚守,一时之间苦无良策”法正一叹道。
“刘益州要攻破襄阳,其实不难,在下有一计可让刘益州轻取襄阳”
第二零二章荆州之变六二更求花
襄阳刘焉大军这两天对着西门强攻猛打,东门却是相安无事,蔡中和蔡和两人,一人搂着一个美姬,正在对坐饮酒,活的好不快活。
“幸亏我当初没上文聘的当,去守西门,要不然现在哪能这么快活”蔡中得意道。
“那是,还是二哥神机妙算,现在就让那文聘去头疼去吧”蔡和立即马屁送上,说的蔡中都有些飘飘然。
“你说大哥现在再想什么”蔡中突然问道,他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指蔡瑁了。
“大哥就更不会有事了,手握二十五万水师,孙策的水师只有十万,大哥只要不中了周瑜的奸计,拖上几天不成问题,到时候曹一出兵,和大哥两面夹击,孙策定会死无葬生之地之地,到时候在荆州何人能撼动我蔡氏”
“对对,还是二哥高见,来二哥喝酒,就让那个文聘去心去吧”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各自搂着美姬回去睡了。
半夜时分,蔡中突然听到嘈杂之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像有动静”
“哎呀,能有什么动静”蔡和怀里的美姬妩媚道。
蔡中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是毕竟领兵多年,立即推开了美姬,随后开始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