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崔州平同张辽一起正带着先后季节在一起的败兵向着合肥而去。
望着张辽那肩膀处的伤口,崔州平略带一些担忧的问道:“将军你这伤”
听到崔州平的问话,张辽却是带着回想的神色沉思了一下,才平静的回道:“那韩宇麒比之长板之时,武艺却又精进不少,此乃乱军之时,疏忽下被其划到而已,不碍事的。”
张辽的话语一出,崔州平却是安心了下来,想眼下死伤多一些无所谓,只要张辽不出事,那么军心就散不了,将乃兵之胆,如果张辽受伤严重,手下兵士自然军心涣散,到时即使战又有多大战力呢
二人沉寂一下,只听崔州平略带感慨的回道:“对方一支精锐奇袭我军探马,致使我大阵被破,却也是败的不冤,只是这只精锐乃是我军日后大敌啊,不得不防。”
崔州平的话语一出,张辽却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眼下消息已经传达回来了,张辽也是对事物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自然明白崔州平的担忧所在。
不过似乎为了激励兵士的信心,只听张辽大声说道:“江东被上进取我军腹地乃是自寻死路也,想我军对于此地地形无比熟悉,又加以坚城可守,江东到头来徒费粮草兵士而。”
听着张辽的话语,崔州平当下却是一阵苦笑,不过却也没说什么,想他也不是傻人,当然知道张辽这是给兵士们打气的话语,至于说打退江东来犯之敌,却是需要一翻计议的,并不像张辽说的那么简单。
当下只听崔州平平静了一下心情张口言道:“将军,眼下江东已经跨上岸边,其兵力不弱,我等还需收缩一写防线,以确保不失啊”
崔州平的话语一出,张辽沉思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当下二人一边小声的商议一些具体的措施,一边向着合肥城的方向走去。
想眼下向主公追要援军是不大可能的,要知道眼下北面局势刻不容缓,曹操可用之兵基本全部调集到了那里,去除一些地方守备军,还哪有太多的多余兵力来支援张辽呢也正是因为如此,二人才不得不从长计议。
不过话说回来,防守的一方确实不需要太多兵力的,想以城池据守,往往兵力只需要敌军的四分之人,就可保城池不失,当然前提是一定期限内,若是时间拖久了,光是消磨就够张辽大军的戗了。这也是为何张辽出击江边图谋耗费江东大量兵士的原因。
说一千道一万,双方眼下的打算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真正实施起来,却要看战事的演变如何,而韩罡眼下就是为了接下来的大战开始做准备了。
此时的他正在身边兵士的陪同下,对着那一百多名曹军俘虏刑讯着什么,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只听韩罡面带平静的问着曹军俘虏中一名貌似小校的曹军兵士道:“张辽眼下城内器械如何粮草如何”
而那俘虏听到韩罡的问话,却是颇为硬气的瞪着双眼睛毫无言语。
韩罡当然明白这些探马俘虏对于自己军中算是十分了解的,更何况身为探马最重要的就是观察力,这也是韩罡不去问那些战场上俘获的兵士的原因,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有一定归属感才会被任命的,要不谁能放心呢
当下韩罡冷笑一声,也不多话,直接走去营帐,出去之时,对着薛虎言道:“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准你用一切你觉得有用的办法。”
说完,当先出了此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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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北进定计
江边血红色的土壤还历历在目。江东兵士血战的豪情还久久的停留在他们的心间。大战的序幕已经拉开,不过此时才得大胜的江东军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正可谓是士气如宏,无疑在战场之上只有胜利才能给兵士信心,一个胜利比多少阵前喊话都来的管用。
营地之内整备的兵士各自趁在早起的时候,锻炼着自己的身体,眼下他们已经踏上了江北,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他们这也算是临阵磨枪了吧历来战场之上,只有本事才是自身保命的本钱,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向着曹军腹地推进,但是他们却清楚的明白,这个日期不可能太过遥远,身体多一分锤炼,就多一了分活命的机会,只有活下去才可能成就建功不是他们没有高深的的谋略,但是起码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兵士有兵士的想法,将军也有将军的想法,这不,眼下孙权大帐之内众将军正是在详细的商讨着进军的事宜,说实话如果按照以前。这些将军肯定是打算直接靠着兵力的优势直接以正兵相迫,逼其困守城池的,好时候进行城墙的攻防战,但是在前几次大败之后,孙权却是吸取的教训,他明白张辽不是无谋略之辈,如今又加上一个崔州平,说实话他十分忌惮,并不敢像先前出兵那样贸然的进军了,可见张辽确实是给了孙权不小的教训。
听着众将的议论之声,孙权时常点头肯定,时而沉思不语,但是无疑众人各自说出自己的观点,对于战事的帮助和一些旁支末节却是有着不少帮助的,集思广益的商讨一件事,比孙权自己考虑就全面的多,别人想到的细节,他不一定就一定能想到。
就在此时,只见帐门外出现一个人影,孙权当下望去不是别人正是韩罡,想适才传唤的时候,回来的兵士言韩罡正教导自己那侄子强身之技,所以孙权也没有着急叫他过来,想眼下韩罡军中多了一个娃娃难免拖累了不少,最起码作日大战的时候,韩罡却是将自己的侄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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