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和胡来多说一句。
房门被轻轻推开,里面出来一个一身绿衣的小丫头,年纪也比胡来大个一两岁的样子,相貌清秀,上下打量了胡来几眼后,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伸出白嫩的小手捂了一下鼻子,似乎胡来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一样。
胡来此时的火气已经不小了,没想到已经到了门口,自己那位堂姐还没露面,出来个黄毛丫头,还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样。
“我的表姐在哪里”胡来语气生硬。
“我说,你是哪里来的呀,呦敲敲你这身衣服脏的,夫人她爱干净,赶紧、赶紧的去换了衣服在进来。”绿衣少女摆着手,轰苍蝇一样的往外轰着胡来。
“滚一边去”胡来怒吼一声。
绿衣少女被胡来这一吼吓的脸色苍白,往后退了几步,眼里含着泪珠,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胡来可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觉得这府里的人似乎非常讨厌,他向前迈了一步,盯着绿衣少女的眼睛恶狠狠的道:“我在问你一遍,我的堂姐人在哪里说”
少女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头跑进屋内,边跑边喊着“夫人,不得了了,找你的那个黑小子欺负我。”
第十七章有威胁的胡来
胡来虽然愤怒,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的冲进室内,只是站在门口等着。
绿衣少女跑进去告状了,过了好一阵,才不情不愿的走出门外,白了胡来一眼后才道:“夫人叫你进去呢。”
胡来眼皮都没抬,迈步进了屋内。
室内摆设众多,但是却没有一样能让胡来看在眼里的,因为胡来现在关心的只是是否有灵气波动的物品,也就是对自己修炼有帮助的,至于这些古董字画,在其眼里一文不值,当然这也和胡来不懂得这些东西也可以变卖成钱的缘故。
厅内坐着一个艳丽的少妇,二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锦缎,五光十色的珠宝挂满了头,抬手之间也不时有光华闪动。
胡来估计这大概就是自己的表姐陈仙儿了,但是可能是开始陈仙儿给自己的印象太坏的缘故,胡来看她并不顺眼。
可出于礼节,见到表姐还必须见礼。
胡来上前先是询问:“请问可是表姐陈仙儿”
少妇也一直在打量胡来,看胡来开口,答道:“正是。”
声音轻柔婉转,自带一丝媚气。
见真是自己堂姐,胡来微微行了一礼:“表姐,我是胡来,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了,阿来多年不见成小男子汉了,翠儿,来,给我的小兄弟搬个凳子来。”陈仙儿对站在一边撅嘴的绿衣少女道。
“我不”绿衣少女一拧身子,撒起了脾气。
“放肆,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陈仙儿大声呵斥,不过神色间却不见动怒。
“算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胡来知道绿衣少女不愿意搭理自己,但是他也不会委屈自己,四下看了看,见陈仙儿坐的桌子另一侧有一张很大的椅子,上面还铺着兽皮,看上去不错的样子。
向前迈了两步,胡来一屁股坐到这张椅子上。
“你、、、。”绿衣少女指着胡来,气的说不出话来。
陈仙儿也是吃了一惊,楞了一下忙道:“阿来,快起来,这张椅子可不是随便坐的,那是你姐夫的座位。”
“哦,原来姐夫的椅子不能坐,那好吧,我在找个别的地方。”其实胡来不是不明白,就是看不惯陈仙儿的做派,故意装出来的而已。
看到胡来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后,陈仙儿皱了皱眉,想想后对那叫翠儿的绿衣少女挥了挥手,让其先出去。
等翠儿离开以后,陈仙儿才对胡来道:“阿来,你是在家里来的”
“是的。”
“自己一个人来的”
“是的。”
“姨娘现在身体可好”
“好。”
陈仙儿想了想:“阿来,河乡离这里这么远,你一个人孤身来此,是不是家乡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
胡来知道这事也没办法瞒,但是又不能全说,是好说自己是在家乡那边惹了点祸,想暂时出来躲避一阵。
陈仙儿听过胡来叙述,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道:“阿来,你远道而来,大概也累了,这样,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去让人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哦,我这里有点银两,你远道而来,留着你花用吧。”陈仙儿取出大约一两银子交给胡来。
胡来没有去接,只是笑笑道:“谢表姐,我不需要,不过小弟到是有点东西送给表姐。”说完将那块木牌拿了出来递给陈仙儿。
“这是”
“此木牌佩带在身上可以清心凝神,表姐留着吧。”胡来不愿被认为失了礼数,并且自己也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忍痛将木牌送于陈仙儿。
陈仙儿沉默一会儿后将木牌收下,又唤翠儿进来,将胡来带到一座厢房安顿下来,而她本人则是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周府正房,周铁的住处。
“你是说他是在河乡来的”周铁一袭青衫,端坐在太师椅上,问前来的陈仙儿。
“是的,他是我的表弟,多年不见了。”陈仙儿回答。
“哼,果然是他,你的好亲戚。”周铁冷哼了一声。
“老爷,怎么了”陈仙儿听到周铁话里不对,忙靠了上去,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问道。
周铁毕竟是兰州的头面人物,对于一些事知之甚详,就将胡来在河乡逃避兵役,抢夺军马,然后来到平原县,在街头打伤数人,后来又出语威胁县城捕快等事一一道来。
陈仙儿听的脸色数变,等周铁全部讲完以后,惊慌的道:“老爷,会不会搞错了阿来他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
“孩子怎么了何况你的亲戚已经不是孩子了,我象他那么大时候都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