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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用吧”

韩老伯欣喜的接了过去,看了又看,最后将其收了起来,对胡来道:“阿来。你知不知道星石的价值呀”

“里面有上品奇金吧。”

“嘿嘿,是的,其实星石真正的价值不在于这个,而是、、、算了,和你说这个没什么用,你就安心的修炼吧,我们以后还有见面地时候。”

韩老伯这一次给了胡来留下自己的气息,让胡来以后有事可以发送风火纸鸢寻找自己,以前胡来没实力,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一样了,韩老伯才留下联系的办法。

现在二人已经远离了黄山地界,韩老伯就在这里和胡来分开,看了看黑云上的凌素笑了笑:“不错的女孩,便宜你小子了。”

调侃了胡来一句,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驾着云头很快消失于天际。

目送韩老伯离开以后,胡来笑了笑,轻声道:“狡猾的老头。”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可能韩老伯自己也忘了,当初在河乡的时候,韩老头可是说自己刚刚进入他心通,现在看来,那肯定是骗自己的了,根据目前韩老伯的表现,他至少应该是一个他心通后期,但是胡来没说什么,韩老伯对自己应该是没有恶意地,骗自己就是为了好玩吧

不过对于韩老伯地真正实力,胡来一直心有好奇,这老头,可不简单啊

又向前飞行了一阵,凌素幽幽醒来,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胡来,眨了眨大眼睛才疑惑地问道:“阿来,我们在那里啊”

胡来笑笑将凌素揽在怀里,轻轻道:“素儿,我们回家去”

第二十三章河乡,胡来的家

黄河上游,水质清澈,雪山之上的河泽雪水汇聚后从天空而下,曲折蜿蜒,在这里,河水并不是黄色的。

河乡位于黄河上游,是沿河而建的一个小村,北靠日月山,东临黄河,位置偏僻,少有人知。

倒淌河是日月山的雪水和溪流汇聚成的一条河,和黄河比是一条小河,但是其实也不算小,也能行船,也可捕捞。

叫他倒淌河是因为这条河是自东向西而流,可谓一大奇观。

河乡之所以叫河乡,是因为他处于两河之间,东面百丈之外就是黄河,而西北一方,倒淌河距离村庄也相距不过五里。

偏偏河乡地势偏高,位于一座缓坡之上,在这两大河之间,倒也没发生过水患。

春季的阳光暖暖的洒了下来,河乡小村里一片宁静,花朵在夜间绽放,芳香之中,人们已经悄悄脱去厚重的冬装,换上轻快的衣服。

胡来家的小院子里垂柳青青,一只强壮的土狗昂首挺胸的迈着方步走过,那些鸡呀、鸭呀的纷纷自觉不自觉的给它让开一条道,让它觉得特有面子。

翠兰婶子拿着一块花布,迈着小步子来到胡来家院门前,刚要进门,看见那只黄色的土狗虎视耽耽的盯着自己看,吓地停住脚步。探头向院子里呼喊:“嫂子这里有块儿花布,请您帮着改件衣裳。”

“啊来了。”胡来娘身上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急匆匆的在屋里走了出来,一边去给翠兰婶子开门一边吆喝那着土狗:“大黄,快回窝里去。”

大黄狗献媚的跑了过来,尾巴摇的飞快。屁颠屁颠的跟在胡来娘的后面,似乎希望能得到一块肉骨头的奖励。

胡来娘给翠兰婶子开了门。将她迎了进来,翠兰一边注意那只大黄狗,一边对胡来娘说,“呀,嫂子,您这一大早晨地,咸滋辣味儿的弄什么好东西呢”

“哪有什么好东西呀。这不是,拿老酒煎了一条河鲤,等孩子他爹干活回来给他下酒呢。”胡来娘开开门,那股香气就扑面而来。

“哎,要说嫂子你地命好啊,你家胡大哥人又能干,这些年村里谁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商做买卖没少赚啊,看看你家的摆设。啧啧,俺那个家是拍马也赶不上喽”翠兰婶子说着,眼睛里还带着羡慕。

胡来娘让翠兰婶子坐,然后走到厨房里,将鲤鱼出锅,放好以后才回来。接过翠兰婶子手里的花布,边看边说:“好什么呀要说别的方面吧,也就算是一般,我这人也没什么大的念想,就盼着有那么一天啊,俺家那阿来能回来,回来看看我和他爹,哪怕一天也好呢。”

说着说着,胡来娘的眼睛就有一点红,翠兰婶子急忙接口道:“嫂子。别担心啊。前些日子那韩老头不是回来了吗,他不是说你家阿来在外面混的好着呢。有钱了,据说还有媳妇儿了,还说没准儿这几天就能回来看你们呢。”

“谁知道他说地是真是假啊,这都十多年了,他哪一次回来不是说的好听,说我儿子快回来了,可是这么些年也没见回来。”胡来娘说着话,但是眼里还是带着期待,希望韩老伯这一次说的是真的,胡来真的要回来了。

翠兰婶子的眼睛转了转,笑着开口,“嫂子,你是不是觉得老韩头这人说话不太靠谱啊”

“还行吧,我觉得还算靠的住。”胡来娘笑笑,没多说什么,她对于韩老伯,还是很相信的,不说别地,韩老伯给自己和阿来他爹吃的药,吃了以后,这些年不但没觉得年老力衰,反而越活越有精神了呢,有时候自己照照镜子,一点儿也不象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倒象个三十出头的花信,脸上水灵着呢。

不过这些话是不能跟翠兰婶子说的,那可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什么事如果让她知道了,那她认识地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并且绝对是多个版本的,越传越神。

翠兰看到胡来娘一笑之中,脸蛋光华细嫩,笑容甜美,比那新婚小媳妇儿也差不了多少,而自己明明小她几岁,这些年却是越见老态,体形也胖了,皱纹也多了,腰板都没有以前那么直了,自家的汉子都不太爱碰自己了,现在一见胡来娘的情况,她就忍不住一阵嫉火中烧。

女人如果一有了嫉妒心,说话就难免失去理智,翠兰婶子想了一想,忍不住开口道:“嫂子啊,我记得当初阿来离开家的时候,可是为了逃避兵役吧。”

胡来娘点点头,没说什么,那件事河乡的人都知道。

“我记得后来,你和你家大哥也离开家大概有两年吧,后来才回来的是吧。”

“是的,我们去了外地,呆了一段时间才回来。”胡来娘又点点头,那段时间,是韩老伯带着他们离开了,去了河西呆了两年。

“我说嫂子呀,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阿来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这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却还没回来,我看老韩头说地话未必就靠地住,既然有钱有媳妇儿了,怎么就不知道回家看看呢我看阿来不是那种有了孩子忘了娘的人。”

“我家阿来当然不是那样地孩子。”胡来娘道。

“就是啊,所以阿来不回来,我看哪、、、。”翠兰婶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