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的司机,说:“去这里,尽快。”
司机扫了一眼地址。迅速启动车辆,把正准备走过来开罚单的女警察远远甩开。
罗通看了一眼后视镜,说:“看起来有点像乔丹凯蒂。”
司机嘿的笑了一声,回答:“乔丹虽然很大,但是假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后面的那个可是真货。你们东方人怎么说来着比真金还金。”
罗通哈哈大笑,说:“听起来你是故意的,想要事后去找一下这位比真金还金的人交流一下人生吗”
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显然女警察开始发飙,警车呜呜直响的追了上来。他耸肩,说:“喔,我们不会局限在一个地方探讨,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十五分钟后,原本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的心理诊疗所已经隐约出现在几个人的目光中。这全拜司机穿街走巷的结果,在他身后,已经缀上至少八辆警车。
就像是司机说的那样,他们绝对不会局限在一个地方警局里探讨人生。
在发出剧烈的,让街道上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的刹车声后,罗通带着杜晓晓急急忙忙走下车来。
司机探着头,对罗通敬了个帽礼,说:“祝你好运。”
随后他看着杜晓晓,握了握拳头,说:“加油。宝贝,你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杜晓晓抿嘴一笑,牵着罗通的手,迅速向着那个心理诊疗所的所在办公楼走了过去。
“前面那个人,站住。”
两名巡街至此的警察发现了异常,他们一边对着肩膀的步话器说着什么,一边大步向着罗通他们走来。
罗通摊开双手,一边半步不停的走向办公楼,一边侧着身体盯着两名警察,用夸张的牛津腔问:“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警察看罗通没有丝毫停步的意愿,掏出手枪,喊着:“我们怀疑你企图伤害他人,立刻停下。”
阎诚在一边说:“够了,罗通,名门大派子弟,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草莽。”
一边说,他的右手已经悄然挥动,下一秒,空气中似乎有什么骤然掠过。紧接着,两名警察的裤腰带被凌空切断,裤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两名警察大惊之下,根本顾不上继续对付罗通,而是一边蹲下身体,一边对着步话器大声呼叫支援。
罗通急忙左看右看,问:“莫伊在哪儿这御剑山庄还真是可怕,不过,阎诚,我要批评你,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子弟,直接对着人家裤腰带来,这可就不是草莽了。”
阎诚一脸诚恳的说:“我可以没有对着裤腰带来,莫伊动手,我们名门大派子弟啊”
“你们名门大派子弟早晚要毁在你这张嘴上。”
罗通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引来杜晓晓吃吃直笑。三人直接步入办公大楼的大厅,罗通随手推开上来准备阻拦他们的保安,威胁说:“名门大派汉语办案,别来招惹麻烦。”
第二百零一章,不留遗憾
情绪的大起大落,同样是一种调节。让原本压抑的心情,在这段时间内得到放松。
知道这一点的肯定不止罗通,阎诚也非常了解。
听见罗通的威胁,阎诚及时掏出了一个木牌,在保安面前晃了一下,说:“知道我们是谁吗名门大派的子弟。”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罗通问:“你刚才叽里咕噜说的什么意思我就听见名门大派这几个汉字了。”
罗通没有回答,紧跑了几步,一把握住关闭的电梯门,盯着里面的乘员,说:“好吧,各位,不管你们有没有听懂,这个电梯我占用了。如果想活着,都给我出来,滚蛋。”
这个时候,少上去一个人,在面对华夫纳的时候,就有可能少一个人受到生命威胁。
只是文质彬彬的赶人下楼,远不如就这样直接威胁比较好。
电梯里原本站着几名女性,还有两个黑人,猛然听见罗通这么说,都有些生气。不过罗通没有给对方争辩的机会,只是轻轻一扣,就将电梯边上的铝制门板扣出了一个洞。
这个表现直接让电梯里的人闭嘴,一个个低着头急急忙忙走了出来。
“有时候,简单粗暴一点也挺有趣的。”
罗通在电梯里说,他仰望着头顶的楼层,过了一会儿问:“觉得不舒服”
阎诚没有说话,他沉默的看着电梯门,似乎对罗通的这种类似神经质一样的转变不太能够接受。
调节情绪可以,粗暴一点的叫人离开也可以理解,但是这样简单的变脸,就让人感到极大的别扭,无论是谁。都有些不舒服。
“伦敦有个曾经达到子爵级别的渗透者,因为它的存在,伦敦是整个欧洲,甚至是整个世界最先陷落的国家首都。”
罗通收回目光,开始活动身体,在他身边。杜晓晓安静的抚摸着自己的小浣熊。
当电梯那里发出叮的一声吼,罗通一边出门,一边接着说:“你知道这个混蛋杀死了多少人你知道这个混蛋是如何对待手无寸铁的人类”
几步路,他们已经到了这个诊所的大门,长吐了口气,罗通接着说:“我发誓一定要杀了它,我不能容忍这样一个怪物继续活下去,即使多一个小时也不行。”
阎诚侧头,在安全通道那里。莫伊的身形悄然闪现出来。名门大派的子弟说:“但是你不能确认,这个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渗透者。”
罗通摇了摇头,说:“我能确认,这是我的直觉。”
这不是直觉,这是灵魂球在产生共鸣,那种在意志中徘徊已久的嘶吼正在让他的第一灵魂球产生接近过载一样的高速计算。在这个时候,罗通首先相信的是自己的灵魂球。
用力推开大门,罗通长吐了口气。
是的。不需要继续计算了,也不用说什么其他的了。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如同修罗地狱一样的场景。在候诊室一样的十几平方米客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具尸体。从衣服上看,有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有几名看上去应该在等候的本地人。
血液变成了一条血路,那是某个尸体被托拽着离开现场的痕迹,在地毯上。这些血迹已经发乌,却显得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