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西凉董刺史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呼的吗什么合合分分的,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岂可留汝,来人”
“且慢啊,少将军小人绝对没有胡说,小人请借纸笔一用。”
“你会写字”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要知道,在三国年代,识文断字者可比当今网络作者还要少啊
“我会画画。”
耿浩这次可没有胡说,因学习不好,他突击学习美术,以艺术类考生资格,花钱进了某大学艺术系。虽说那大学的名字提起来丢人,但耿浩好歹也算是科班出身啊。
孙策示意士兵给耿浩松了绑,又甩过一件旧衣裳,耿浩套上衣裳,攥着毛笔,甩了下头发很有民间艺术家范,显示出一个“文艺青年”特有的气质。
按队友“菜鸟”的说法:“文艺耗子可不是普通耗子,在东北那嘎达,可算是艺术圈的人;放到岛国去,即使不是苍老师、饭老师电影里的男一号,起码也是男一号的裸替。”
耿浩曽疑惑过:给苍老师电影里男一号安排裸替目的是啥。
蔡鹏笑而不答,只是告诉耿浩去看“闹哥”书中,作品相关里的笔记:网吧高人
扯远了,咱们拉回来继续。
耿浩在白绢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地图,对于搞平面设计并经常旅游探险的耿浩来说,这不是难事。
耿浩边画,边琢磨如何应对孙策,也顺便骂自己为何以前不好好学习。
为了拖延时间,他画得非常细致,连大陆之外的许多岛屿也画得像模像样。
末了,还在大海上点上一些点,灵光一现,又在其中一些小点旁写下些小字敏感岛屿的名字
画完,耿浩不禁乐了,希望这个地图能流传后世吧,两千年后,这就是敏感岛屿主权的有利证据爱国主义情绪让耿浩浑身充满了力量“啪”地把毛笔拍在案上,手指地图道:“将军请看”
孙策目瞪口呆地盯着地图,金戈铁马、逐鹿中原的英雄面对地图怎么能不产生兴趣
耿浩一指地图中部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孙策脱口答道:“江”
“对,江长江”
耿浩再指黄河,孙策道:“河”
“对,河黄河”
耿浩指指点点,三山五岳、秦岭太行、洞庭洪泽,边给孙策讲,边随手在地图上添加自己没有勾画的内容。虽然两人说的名字有差异,但耿浩的驴唇总能对上孙策的马嘴。
“啥”当口若悬河的耿浩指点到太平洋某蛆虫型列岛时,孙策实在不明白了。
“啊,对,这个地方也叫东瀛。”
“哦,知道了,东瀛,徐福寻仙的地方”
“对,就是哪”
孙策越来越起劲,干脆自己动手,把主要地方的名称一一标注
突然,孙策扭头问耿浩:“耿先生,您给我画这个作甚”
耿浩一愣,缓过神来,是啊,我给他画这个干嘛啊他方才喊我什么先生啊哈我有救了
耿浩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襟,双手在地图大陆西南一围:“西蜀”中原一围,“北魏”双手往东南一按,“东吴”正色道,“天下大乱,汉室将倾,群雄必将逐鹿中原。孙策将军您终将雄霸东吴凭借长江天险,与北魏西蜀三分天下”
“啊大胆安敢口出如此叛逆之言”
“啊”耿浩自己也吃了一惊,干咳了几声,低声道:“少将军,这便是耿某方才所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江东终将是孙家的,是将军您的而鲁肃周瑜也将成为您的左膀右臂”
用余光瞄了瞄,只见孙策连连点头,耿浩暗自高兴。
“先生高论,孙策领教。还请先生告知从哪里来意欲何为”
妈啊这孩子怎么又问回这个话题了
耿浩故作沉吟:“将军,您可知当前形势,可知京城情况”
孙策道:“当然知晓,这与先生来意何干”
耿浩故作深沉:“请将军先讲讲天下形势,山人想知道小将军是否有经天纬地之能。”耿浩所掌握的文言实在不能支撑着自己与孙策再这么之乎者也地聊下去了,赶紧用大白话吧。套出你话,我好继续懵你啊。
“先生玩笑了。当今建宁皇帝陛下英武,国舅大将军何进总镇京都,灭黄乱,修朝纲。天下妇孺皆知,先生此问,小瞧策乎”说完,孙策的脸沉了下来。虽是中平年号,但人们仍习惯用皇帝登基时的年号,称建宁皇帝
嘿嘿,耿浩暗笑,不错,叫我先生已经叫习惯了。哦,原来何进还活着啊。何进还活着,那说明董卓还没进京啊,我得爆点厉害的“料”嘿嘿,还好是在三国,如果在俺们那边,还真不能随便爆料啊,随便爆料可是要被抓的啊。
“少将军息怒,那您可认识董卓吗”
“西凉刺史董卓董仲颖,我当然知道。”孙策答道,口气中明显流露出不屑。
嘿嘿。耿浩暗笑,你孙家莫非与董卓不和吗过一段,就要和董卓开战了,我只要骂董卓就行了,“少将军方才的话却是妇孺皆知,但少将军可知那董贼即将为祸天下吗”
孙策一愣,随即“啪”一拍几案,俊眼一瞪:“大胆汝系何人辱骂朝廷命官、污蔑大臣谋逆,此乃死罪,汝可知晓”
“啊”耿浩吓得一身冷汗,“少将军,小人冤枉啊”
“你有何冤枉”
“小人祖籍幽州,前些日子贩运马匹去凉州,不想”
“啊”孙策一脸疑惑,“你自幽州贩运马匹去西凉”
“啊,是啊。”耿浩也一脸疑惑看着孙策,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西凉盛产良马,你竟然贩运马匹去西凉”
“啪”耿浩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道:耗子你怎么这么笨啊,你还不如说从沙漠往海边贩运海鲜呢。
“小人该死,被少将军的威严吓糊涂了,”方才的耳光把自己扇冷静了许多,耿浩露出无耻的嬉皮笑脸,“小人吓糊涂了,说反了,是去西凉往幽州贩运马匹。”
“哼哼”孙策冷笑:“私运军马也是死罪,你有何冤枉。”
“啊”耿浩又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奶奶的,这编瞎话怎么这么难啊,这倒霉孩子怎么啥都知道。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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