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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闹心 2290 字 2023-10-06

服,感到很奇怪,教授解释说衣服上沾上了石油,并让明儿闻了闻。

“好香啊,这油可以吃吗”明儿幼稚地问道。“呵呵,”教授笑了,“石油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烧的,可以点灯、烧火。”“这么香,烧起来一定也很香吧”明儿眼睛瞪得很亮。“石油有好多种啊,只有这种才有气味,不过烧起来味道就不一样了。”教授边用草木灰洗衣,边给明儿讲起了简单的石油知识。

吃过午饭,教授喝了药,倒在榻上睡了,明儿悄悄溜了出去。

“呀”

一声惊叫将教授惊醒。

明儿捂着脸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怎、怎么了”教授吓得不轻。明儿放下手,露出一张被熏得漆黑的小脸,不仅没有哭,还裂嘴笑了。“快、快,”教授急的直招手,让明儿过来,“快过来让我看看。”“先生,不碍的。”明儿扭身跑到屋外洗脸。

看到明儿洗干净了脸回到屋里,教授放心了。“方才干嘛去了”教授绷着脸问道,“呃没、没干什么。”明儿垂着头偷偷用眼睛瞄着教授。“你肯定又出去淘气了。”明儿聪明伶俐,经常惹出一些高智商的祸事,陶先生和教授都习以为常了。

教授拉过明儿看看了,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并没有伤痕,只是觉得很别扭,但左看右看却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拍了下明儿的屁股,说道:“去玩吧,不许惹祸啊。”后一句肯定是废话了。

明儿扮了个鬼脸,转身就要往外跑,又被教授拽住了,“你、你”教授指着明儿的脸,“你眉毛哪去了”

再三逼问,明儿终于招供了。

原来,明儿听教授讲石油的知识很是好奇,尤其是教授讲到石油可以在水里燃烧让明儿心动。趁教授午睡,跑去自己跌落的泥塘里,用竹筒装了些石油和水的混合物,打算做水中点火的实验,可不知怎地,当明儿回到竹林中,打开盖子时,一个大火球就窜到脸前

教授听完明儿的叙述,倍感后怕,还好这孩子没大碍。教授又是气恼又是爱惜,气恼的是明儿差点伤到自己,爱惜的是明儿的聪明和好学。教授给明儿解释:这是由于路上颠簸,竹筒中早已逸满可燃气体,当明儿打开竹筒盖子,可燃气体立刻散出,而此时明儿手里正拿着明火,那些气体自然会迅速燃烧

突然,两个人一起惊叫起来。

只见屋外竹林里,窜起阵阵黑烟,“啊,石油”教授惊叫,一定是方才明儿被火球吓跑后,石油仍在燃烧

明儿用力摔开阻拦的教授,向竹林冲去,教授摔在地上,腿脚不能移动,只能眼睁睁盯着屋外

万幸。

石油不是很多,又值多雨季节,竹林内植被大多湿润难以燃烧。火势不大,只是石油杂质不能充分燃烧产生的黑烟比较浓烈。

扑灭了火,看着周围被熏黑了的竹子,明儿哇哇大哭

教授不住安抚,再三保证向陶先生求情不责罚明儿污毁竹林之错,明儿才慢慢止住哭泣。

过了几天,陶先生回来了,他带回一个大消息:大将军何进死了,董卓等已经进驻洛阳。

第0017章王队拜会王允

何进死了,被宦官们诱进宫中杀死了。张让等宦官死了,被乱成一团的羽林军和八校尉属下杀死了。

张辽走了,被并州刺史丁原召到洛阳城外的军营了。董卓来了,大摇大摆来了,接替了何进掌控了京都。

王队没有走,张辽离开前终于帮他打听到了王允的住所。张让等十常侍死了,王允不用躲避了,住所搬到城中。

王允引兵迎少帝回宫,现在他没了顾忌,只想做一番事业,中兴大汉。王允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不知道自己为之鞠躬尽瘁的大汉王朝即将垮塌。也许,他知道,但他也不能回避,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使命。

王队拍打门环,应门的家人警惕地上下打量王队。王队拱手说明来意,家人摇头拒绝,作势请王队离去,无奈,王队从怀中掏出玉佩交与家人,道:“烦请将此物交与大人。”

家人疑惑地瞅了瞅王队,又看了看玉佩,让王队稍等,关上门。不一会,家人再次打开们,引王队来到院内僻静院落里一处小屋,奉上茶,家人退到小院外。

从上午一直等到太阳西斜,家人给王队送来的饭菜始终放在案上,王队斜倚在案上,睡着了。

王队从睡梦中惊醒,一个矍铄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到屋内,一个冥冥中熟悉的身影。

王队不自觉的跪叩在地,但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高了自己许多代的长辈,只能轻轻唤了一声“大人”。“免礼、免礼。”王允俯身搀扶王队。

王队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尊长。“真像,”王允盯着王队,低声自语,“快快请起,老朽实不敢受此大礼。”

王允搀起王队,见对方四十岁左右年纪,虽平民布衣打扮,却一股坚毅自信的神态。王允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对方才好,沉吟了一下,用比较含混的方式问道:“敢问先生是”

王队垂首躬身:“小子王队,乃大人同宗晚辈。”“哦,”王允点点头,看看手中玉佩,“敢问尊府是”“请大人恕罪,”王队再施一礼,“小子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偏远农家。”这自然是王队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家父只遗言与大人同宗血亲,早年祖上因避祸远走他乡,留此玉佩,嘱小子有朝一日找到大人认祖归宗。”

“哦”王允沉吟片刻,“此玉佩却系我王氏家传之物,只是老夫实在不知另有旁系血亲,今日得见贤”说道这里,王允不知该如何从亲属关系上称呼王队了。王队四十左右年纪,王允也不过五十出头。

“老夫虚长几岁,冒昧妄称你一声兄弟吧。”“千万不可,”王队赶紧跪倒,“家父有言,小子虽虚度四十年,但从辈分上却系大人晚辈,大人万不可如此称呼,否则要折杀小子了。”唉,我在这里拜见自己的老祖宗,称呼上的确太别扭了,王队暗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