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乱。呜”
蔡鹏是哭笑不得,他发现完全可以把眼前的队伍当“连连看”玩。
“都、都给老子脱了”张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了一声。
脱了甲胄的士兵们穿着粗布衣裳站在那里。嘿,整齐多了“把盔甲全送会军械库去”简雍无奈地挥挥手。
刘备草根出身,白手起家,连续四五年征讨黄巾、山贼和叛军才逐渐攒下一些家底这些甲胄。不过说实话,当年刘备的军队不过是飞机中的滑翔机杂牌军而已,虽大大小小也打了不少仗,但对手不过是蟊贼中的杂牌蟊贼。
放到二十一世纪,刘备的军队顶多算个“城管”,而对手最多算“占道摊贩”。各位看官您还别不信,刘备当年就管理着一个小城,他的军队自然是管理城池的“城管”,而那些起义的、造反的大多数还真是小摊贩出身。
对刘备军而言,能攒下这些多东西已实属不易。只能凑合着用了,可绝对不能这么乱七八糟地装备士兵啊。这样的队伍如果上了真正的战场,恐怕只有搞笑的作用了。
“咱们好歹也要把这些来之不易的装备利用上。”蔡鹏说道。“对对,”简雍附和着,“敝帚自珍、因陋就简嘛。”
蔡鹏三人领着一群士兵在军械库里忙了整整两天,好歹是完成了这个庞大的“连连看”工程,把盔甲按近似程度五个一堆、十个一伙地筛选分类。起码要保证每伍、每什的人穿上同样的装备啊
然后,再按各兵种的重要程度分别通知各编制单位依次来领取装备。
全部配置完毕,军队再一次集合在校场上。果然,经过这次筛选分类后,队伍看着整齐多了,每一个小编制单位的士兵们显得整齐划一了。起码原来混乱的一千人变成了几十个小队伍了。
简雍觉得还算满意,看着较上次顺眼多了。张飞和蔡鹏还是察觉出问题:到了战场上,各战斗单位之间还是无法分辨是敌是友啊。
“这样不行啊,上了战场怕是要乱套啊。”蔡鹏愁眉苦脸道。“小鸟,”张飞挠挠脑袋,张飞又给蔡鹏起了一个笔名,“你点子多,给咱想个啥子时尚的办法。”蔡鹏苦笑:“三哥,一个人两个人好时尚啊,这成百上千的人,时尚是要花钱的啊。”说罢,蔡鹏和张飞都扭头看着简雍。“瞅我干啥,我脸上又没钱”简雍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真的没有钱”简雍哭丧着脸强调着。
蔡鹏想得头疼,张飞看得头疼。“解散、解散”张飞不耐烦地下令。
一道光线闪过蔡鹏眼前,蔡鹏下意识抬手遮眼,原来是前排一个士兵擦得雪亮的护心镜反射的阳光。
“耶”蔡鹏有了灵感,“咱们可以弄个ogo”“啥”张飞、简雍已经习惯听到蔡鹏嘴里蹦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词。蔡鹏也不回答,拽着两人就往回跑。
回到住所,蔡鹏讲了自己的想法,张飞想法简单,只要便于分辨就行,简雍觉得这办法好,简单实用,当然最关键是省钱。
于是简雍动手书写制作,弄出了样品,找来一个士兵做模特,简雍用针线在士兵的前心后背上各缝缀了一个圆圆的布片,上面写着一个粗大的“劉”字。
蔡鹏的这个设计显然是全盘剽窃了清朝湘军、淮军的创意。
于是,一支好似整建制穿越到三国时代的清朝地方团练队伍即将粉墨登场了
第0020章教授宁静致远
何进死了、董卓进京了。没过多久,有陶先生的朋友自江夏带来消息:董卓另立新君了。这些事件让陶先生不安。虽隐居山野,恬静淡雅,但忧国忧民之情仍溢于陶先生言表。
这些事件对教授而言自不会有什么震撼力,不只是因为这些所谓大事件在教授眼里不过是史书上的一段话,更因为教授本就是个淡定之人。
教授复姓谷梁,单名寿。“文革”伊始,教授出生在华东一个典型的书香门第。爷爷以前是高小教员,奶奶是小家碧玉,爸爸妈妈都是高中教员。教授在学习上从未让家长操过心,小学跳级、中学参加竞赛获奖、十五岁被报送上了名牌大学,接着就是报送研究生、公派出国进修。
九十年代初留学归来,正值世界各大著名it公司纷纷进驻中国,教授在大公司中间辗转几年,便来到现在这家公司,不久便成为公司的cio首席信息官。
四十多年来,教授可谓顺风顺水。虽不像李开富那样在it界、风投界名声响亮,但也算是小有名气,起码行业内的同仁提起教授,都是尊敬和崇拜。
教授有钱有地位,却又淡泊名利。除了专业工作,教授平时只有两个爱好:读书和旅游。
此次探险意外穿越到三国并被陶氏叔侄搭救,起初的日子,教授也有些焦躁,但逐渐就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把这个经历当作一次度假不是很好吗教授这样调整自己的心态。纵然是将永远留在这个时代,却也算是一个喜爱探险之人的理想归宿。
淡定归淡定,如果一点不留恋二十一世纪,那淡定就成扯淡了。
有几次,教授曾梦到队友们、梦到天降洞、梦到缓慢得几乎不动的手表、梦到那湍急的漩涡还有心头那不敢面对的莫名恐惧。但每次从噩梦中惊醒,教授都能感觉到一丝希望,一定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教授心里十分肯定。
教授的腿略有好转,但依然难以自主行动。教授对自己的腿倒并不在意,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处于这么清静的所在,教授很满足。教授绝不想在这里成就一番多大的事业,那不是他的生活。来到这个混乱却又精彩的时代,教授想的只是好好欣赏,而不是参与其中。顺应滚滚的历史潮流就是了,最多是推波助澜一下。改变历史这不符合教授的哲学。
这日晚饭后,天晴月朗,明儿坐在屋外仰望星空,研习天相。陶先生煎好药,端给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