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民族服装的女子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豪放的舞蹈,人们喝着、叫着、笑着
五木端起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哈哈哈”五木也跟着大家狂笑,他醉了。
五木不知自己这次醉了几天,只知道车队不停地走,自己不停地迷糊、恶心和头痛。
车队从夫余小城一路向东南到达高句丽的王城国内城。
五木逐渐好转起来,虽然每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要被嫁掉仍难免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五木这样安慰自己。
汉朝末年的高句丽也和汉朝一样的分崩离析,所属各部族纷纷拥兵自立,内乱不断。国内城虽是一国之都,却也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北方天寒地冷,城镇远不如中原一带那般密集,国内城再残旧,毕竟也是王城,街上人来人往,倒也显得热闹。
抱怨、不满、愤恨积压在五木心头,但毕竟是受了公孙度之托做“国际贸易”,五木强打起精神,准备发挥下自己的特长,做一把漂亮的贸易,以免被辽东公孙家瞧不起。
但五木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机会表现了,这高句丽虽然是“国外”,但地域狭小物资匮乏,大部分资源都要靠与辽东一带交易获得,因而时间久了,常与辽东交流的高句丽人都能说汉语,至于那些商人们就更甭说了,古汉语远比五木讲得更像文言文这话咋这么别扭呢,谁帮俺改改。
五木彻底明白了,暗骂这公孙老儿你特么至于吗你这特么根本就用不着我,你特么犯得着这样吗不就是因为你闺女吗我特么不和你闺女好我特么还能死咋的一连串骂了几个“特么的”,五木心里稍稍畅快了点,既然用不找我,你邓大爷我还就啥也不干了,反正是你花钱请我来消费的,我还就好好消费消费。
从辽东运来的货物多,手下人每天忙着买进卖出,五木和公孙恭便四处闲逛,毕竟是国外啊,这好吃的、好玩的还是蛮多,尤其从五木这个角度看,这两千年前的“朝鲜西洋景”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两千年前的北方,好吃的好玩的也就那么几样,没几天,五木和公孙恭就吃遍了玩腻了。
这天晚饭时间,五木正琢磨着今晚吃点啥,公孙恭来到他的房间,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有好去处了
公孙恭不让随从跟随,只是告诉贴身家人自己要和邓公子出去逛一逛,便领着五木拐弯抹角来到一座大房前。
大房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门额牌匾上写着些高句丽文字,高句丽文下面有三个小小的汉字:百花宫
妓院
第0043章五木风流快祸
见公孙恭神神秘秘的样子,五木早已料到他不会领自己到什么高雅所在,但公孙恭竟然把他领到这种地方,五木还是小小吃了一惊。
五木把公孙恭拉到一旁,低声道:“二公子,这是在国外啊,咱们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公孙恭笑着道:“什么内啊外啊,这都是咱辽东的。再说,咱们此来只是贸易,没人在意咱们的,走走走。”说着,拉着五木就往里走,边走边低声笑着说,“听人说啊,这里的市妓可是高句丽名气最大的,咱们那里只有私妓,咱们也算是开开眼界啊。”
五木来三国大半年,对三国时期的社会状况也有了些了解,他了解到汉末中原只有家妓和私妓,像高句丽这样的正规“市妓”还真没听说,五木原本也不是柳下惠,公孙恭这么连劝带拽,五木便半推半就着和公孙恭一起进了百花宫。
百花宫里并不大,只有两层,下面一层是大厅,大厅四周席榻上,一些娼妓陪着客人饮酒聊天,有的还玩一些赌酒的小游戏。大厅的一侧稍大的席榻上,有艺伎在表演着歌舞。
在二十一世纪,五木有时也会和同样是富家子弟的朋友们出入色情场所,场面见多了,也不以为意。
一个虔婆哇哩哇啦地迎了上来,公孙度赶紧把五木往前推,五木终于明白公孙恭为何带着他来了,敢情是让他当翻译啊,五木觉得好气又好笑,到三国后,自己唯一的外语特长竟然是用来拉皮条。
不过五木这个皮条客翻译也不好当啊,人家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废了好大劲,汉语高句丽语混杂着,最终还是依靠着不受空间、时间限制的肢体语言解决了问题。
五木给公孙恭解释:这百花宫是娼、妓混杂之所,楼下陪着喝酒聊天看表演的是妓,卖艺不卖身;二楼是单间,有娼陪着喝酒聊天睡觉,卖身不卖艺。
“走走走,楼上去。”公孙恭拽着五木上了楼。
虔婆把两人让进一个装饰有各色彩绸的房间,随即引来三个妖冶的姑娘,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打扮了以后也还算漂亮,公孙恭色迷迷地盯着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谦让一下,五木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推让,选了一个看似腼腆些的姑娘,剩下两个轻佻妖媚的便都被公孙恭揽在怀中。
打杂的送来饭菜酒水,五人热热闹闹喝起花酒。
起初,公孙恭还不停地让五木帮忙翻译,但看到五木原来也只能靠肢体语言来和姑娘们沟通,公孙恭干脆自己动手,情这个东西嘛,动手远比动嘴来的方便,没多大功夫,公孙恭便可以熟练地上下其手与陪他的两个姑娘顺畅地“沟通”了。
五木喝着酒,揽着陪姑娘的腰,吃着姑娘喂的菜,看着公孙恭和两个姑娘放肆地表演,倒也觉得快活。
吃饭喝酒肯定不是来这里的目的,不一会,公孙恭就嚷着喝多了、累了,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搀着他去别的房间,走到门口,公孙恭还不忘扭头叮嘱五木要玩得快活。
五木无论是和自己的女友还是出去找乐子,都很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这段五木身体不大好,也没什么心情,他自知纵是上了床,怕也难逞雄风。
公孙恭一走,五木便呆呆坐下,那姑娘虽比另外两个腼腆,但即便腼腆人家那也是专业的腼腆,更何况有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
姑娘见五木一副落寞无“性”趣的样子,却也不着急,看五木要夹什么菜,姑娘便抢先把那菜夹起喂到五木嘴里,五木再去夹,姑娘还是抢先下手,最后竟演变为两个人抢着夹菜的游戏,终于五木用了一招声东击西,先作势向一侧骗到姑娘,反手到另一侧,顺利夹起一块,待要放到嘴中,却又递到那姑娘嘴里。
有了游戏的铺垫,两个人也不再拘束,姑娘跪起身到五木身后,轻轻地为五木按摩双肩,见五木越来越享受的样子,便把手伸在五木胸前摩挲,自己的胸便贴在五木的脑后。
纵是心情再差,五木也还是一个男人,扭头把脸贴在姑娘胸前,头拱着往姑娘怀里扎,姑娘也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五木把自己的衣襟敞开,五木的脸顺利的贴上姑娘热热的胸口,五木贪婪地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嘴便向姑娘胸前吸允,姑娘很合时宜地“嘤”了一声,手便向五木的两腿间探去
“啊”一声尖叫将着纠缠在一起五木和那姑娘吓了一跳。
紧接着便传来摔扔器物的声响,跟着便是一阵叫骂声
gu903();原有的频率被大乱,五木坚持不住了,没有什么快乐之感,五木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