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
“嗯当然”
“道长说的诸葛武侯和魏延又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啊”耿浩差点抽自己个嘴巴:耗子,你怎么还是顺嘴胡说,那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屁大孩子,魏延现在出生没出生都说不准,怎么就从你嘴里溜达出来了
“啊哈,难怪张将军不知,魏延乃是本门护法小卒,外人自然不知晓,那诸葛武侯乃先师祖的再传弟子,天赋极高,本该传承鬼谷先师衣钵,无奈啊,阳寿大损,英年早逝啊”
耿浩边说边叹气,还差点挤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耿浩这么咒诸葛亮,那边小孔明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张辽被耿浩说得半信半疑,却也不敢进屋。
“那、那道长你在哪换衣服”
“就这吧。”
耿浩三把两把脱个精光,又换上张辽给的新衣服。
“怎么样帅不”
张辽看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帅”随即又挠挠脑袋问:“帅是啥意思”
“帅嘛”耿浩潇洒地易帅袍袖,“咱们走起”说完,迈着方步,踱出院子。
两人上马刚走了几步,耿浩勒住马缰道:“哎呀,差点忘记了,张将军稍后”打马跑了回去。
耿浩冲进屋内,差点撞到扒在门口探听的王队。
“耗子,他要给谁算卦”
“不知道”
“啊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啊,”耿浩抄起那本帛书和罗盘,“实在不行,只好打打小抄了”
“你小心啊”
耿浩已然跑了出去。
“常道长方才进屋可否坏了阵法”
“啊啊,我就怕坏了阵法,又在阵外加持了一个地煞护卫阵噫咱们不进城吗”
“城里人多嘴杂,贵人在城外酒肆里恭候道长。”
“哦,不会是又要请我吃鱼吧”耿浩嬉笑着。
“道长果然妙算神机。”
两人边聊边走,刚刚看到那个鱼馆,耿浩眼睛一亮,得意地捋了捋燎残的假胡须,对张辽道:“张将军且慢,贫道解个手先”
第0078章耿浩忽悠吕布
离酒肆老远,耿浩就看到店前站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重要的是,耿浩看到一匹马,火红似炭的赤兔马
啊哈赤兔马里面人不用问啊,一定是吕布啊
耿浩暗笑:张辽还弄得神秘兮兮的,倒是换匹马啊,骑着赤兔马装神秘,不就是穿着警服去卧底吗
耿浩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曾看过的吕布资料,完了耿浩暗道,看吕布那页时,光顾着找“貂蝉”以及吕布与董卓侍婢私通情节了,其它内容没注意看啊
找个解手的借口,跑到道旁,背对张辽掏出帛书,翻到吕布那一页: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以骁武给并州,刺史丁原以布为主簿
完蛋了
资料中没有吕布的双亲及兄弟姐妹的记载,不能再像前些天糊弄张辽、徐晃那样说父母宫、日月角、山根平平那些话了
耿浩急得汗下来了
“常道长”
“哎,来了”
耿浩装模作样提着裤子,爬到马上,满脸歉意地解释道:“张将军莫怪,贫道这个前列腺不大给力”
“前列什么”
“嘘”耿浩将食指竖在嘴前,“莫出声”
耿浩勒住马,紧皱眉头。
张辽看着耿浩装神弄鬼,却不敢出言询问。
耿浩闭着眼,右手掐算半晌,长出一口气道:“不行、不行,贫道得回家了”说完,拨马就要往回走。
张辽一把拽住耿浩马缰:“道长,别啊怎么了”
耿浩愁眉苦脸,指指前面酒肆方向:“唉,不是贫道不帮忙,只是前面武曲星光大盛,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实在是hod不住啊”
“道长,都到了这里了,就帮个忙吧,张辽求您了”
耿浩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俘虏,只是这次在房内等待自己的,不是那个孩子孙策,而是三国武力第一的吕布
张辽“押”着耿浩走近酒肆,低低在耿浩耳旁说道:“道长一会如看出什么不妥之事,还望在言语上多多周旋”
“哦、哦”耿浩点着头,心道:不就是拣好听的忽悠吗,这个我在行,只是,那吕布能信吗
进了酒肆雅间。
吕布见张辽陪着耿浩进来,立刻长身站起。
耿浩眼前一亮,果然是“人中吕布”啊
吕布衣着简单,头上没戴冠冕,只扎一块绛色头巾,身上一件绛色深衣上衣下裳缝连一起,雪白的交领,一根深色腰带嵌五彩玳瑁,腰带上加坠一组玉佩。组玉的佩戴是有讲究的,耿浩只知道组玉由珩、璜、冲、珠组成,至于搭配及含义就弄不清楚了。
从下向上看,腰带勾勒出细拃浑圆腰身,双肩宽平,一幅刀削斧砍、棱角分明的粉面,鼻直口正。
吕布笑了笑,点漆般一对桃花眼,两道弧月眉微微向上一挑:“有劳道长。”
这吕布,是阿诺的身型,皮特的脸,阿兰德龙的口鼻,国荣哥哥的眉眼啊
总结起来是:好看,不协调。
好看不用解释。
不协调不是人家吕布五官不协调,而是这相貌与“三国单挑第一人”的名号实在是不协调。
耿浩看得痴了,楞了半晌,才想起还礼,由衷赞了一句:“人中龙凤也。”
“道长请坐。”
“贵人面前,小道不敢无礼。”
张辽笑道:“道长仙风道骨,神机妙算,又是我们请的贵客,就不要客气了。”
耿浩和吕布对座,张辽在下首相陪,三人斟上酒,吕布端起酒樽示意,耿浩面对吕布,虽不感恐慌,但却感到吕布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坐在挺拔的吕布对面,耿浩觉得自己十分渺小和不自在。
尽量儒雅地以袍袖遮住酒樽,耿浩干了这一杯。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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