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汉少有的几个可以称为思想家的学者。王充官虽不大,但影响很大,而且,王充在扬州,具体说就是在曲阿这一带做过官,所以在这里影响很大。”
耿浩开始张罗着给波儿媳妇建个“月子会所”,女人的公公说话了:可不能在这盖房子啊。
耿浩仁义,对女人的公婆孝顺恭敬,两个老人逢人便夸耿浩,这次竟然也站出来反对,让耿浩有些郁闷。
教授笑着给耿浩解释:“你啊,房子建错方位了。”
耿浩把小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教授。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王充在论衡四讳篇里,批驳的就是这些忌讳。”
“啥叫四讳”
“一讳西益宅,二讳被刑为徒不上丘墓,三曰讳妇人乳子,曰讳举正月五月子。”教授知道耿浩听不懂,直接解释道,“就是说,不能在西面扩建住宅,受刑之人不能去上坟,产妇不能在家生孩子,正月五月生孩子不吉利。”
教授笑着对耿浩道:“你啊,今天一天就犯了两个忌讳呢。”
耿浩还待争辩几句,教授拦住他:“算了吧,以王充的身份,又是争论又是著书,都未能完全扭转人们的这些迷信观念,你就省省吧。”
耿浩无奈,只得另选新址,将“月子会所”挪到别的方向。
第0174章耿浩孩子啊孩子
万事俱备,只欠婴儿。
耿浩躺在榻上,手上拿着纸,上面列着好多条目,有的边上被勾划掉了,有的画着重点符号,有的标注着时间。
女人收拾完了,坐到耿浩旁边。
“哎,这是波儿家生孩子前要准备的事项,你再审查审查,看还缺啥不”耿浩把纸递给女人。
女人没搭理耿浩,吹熄了灯,一拧身,躺了下去,留给耿浩一个后脊梁。
“哎,咋了”耿浩意识到女人的反常,赶紧欠起身,扒着女人的肩膀问。
女人肩膀挣了一下,没搭理耿浩。
“哎,我说这是咋了姑奶奶,谁得罪你了我去收拾他。”耿浩哄着女人,伸出胳膊,环住女人,手在女人胸前、肚子上轻轻地揉着,“说话啊,乖啊,谁惹你了”
“没人。”女人嘟囔了一句。
“没人惹你,你生哪门子气啊”耿浩强行把女人的身子扳了过来,月光下,女人的眼角滴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你到底是咋了”耿浩轻轻地为女人擦拭着泪珠,柔声地问道,“你别哭好不好你一哭,我这心里难受啊。”耿浩轻轻地亲了亲女人的脸。
这一吻,竟然像打开了闸门,女人的眼泪,肆无忌惮地趟了下来,跟着,就是憋在喉咙里、“嘤嘤咦咦”地哭声。
耿浩吓坏了,扳着女人的脸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女人猛地一把抱住耿浩,哭得更加放肆了
“差不多了吧别哭了,姑奶奶,再哭,把别人都吵醒了。”耿浩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劝慰着。
女人终于慢慢止住哭声,继续抽抽搭搭。
“好了好了,也哭够了,现在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对不住你”女人哽咽着说道。
这句话,可把耿浩彻底弄蒙了,这是怎么了这是对不起我我的妈呀,难道真出大事了不会是
耿浩觉得自己四肢僵硬,舌头发麻,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跳
耿浩想咆哮想摔东西想打人
但耿浩还是先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不开明的人,你说吧”耿浩的声音异样地低沉,连他自己都感觉极其陌生。
“我、我、我恨我自己”女人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
耿浩觉得天快塌了,这么说就甭问了,没准还是女人主动的呢到底是和谁啊耿浩想直接问,又怕听到答案。
女人哭够了,耿浩也绝望了。
松开环抱女人的手,耿浩仰面躺了下去,也是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滴落。
耿浩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空白。
“你不高兴了”女人察觉到耿浩的冷漠,探起身子,满是愧疚地又问了一句,“你不高兴了”
耿浩只觉得耳边仿佛“砰砰”炸响,没有答话。
“你高兴好不好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女人摇晃着耿浩的胳膊。
我高兴出了这种事,你叫我怎么高兴耿浩真想破口大骂,但他还是忍住了,憋了半天,终于冷冷地开口道:“你先说清楚吧。”
“我、我哪知道我咋说清楚”
“哼”耿浩冷笑一声,“这么大事,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办”
女人盯着耿浩,盯着、盯着,突然大声哭了出来:“呜我也想啊,可、可这肚子不争气,我、我哪知道”
“你说、说啥”耿浩被女人弄懵了。
女人一扭身,背朝耿浩躺了下去,边哭边嘟囔道:“我也想给你生孩子,可、可怀不上,我有什么办法,呜”
“啥、啥”耿浩窜坐起来,“你说啥你哭是因为怀不上孩子”
女人使劲扭动着身子,不让耿浩碰自己,“嘤嘤”啜泣着。
原来是这事啊耿浩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耿浩边说,边凑过去,哄着女人
哄着、逗着,女人终于止住了哭声;配合着、索求着,也不知这一次,能不能有个结果
自己的孩子没有一点迹象,不过不耽误耿浩惦记着即将出生的江波儿家的孩子。
江波儿拉着教授:“教授,你有学问,先帮孩子取个名吧。”
“这、这,这古代孩子起名,我也没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