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怕是忍不住对大师不敬了”
“哈哈,倒也难怪,那副药的确太凶猛,若非你等体质,老朽还真不敢在旁人身上施用啊。”
王队又听到华佗提起自己及队友们的体质,想起来华佗为蔡鹏诊病,却为自己把脉一事,不禁追问。
华佗答道:“你们四人,都是龟吸神脉之象。”
王队想起耿浩曾和自己吹嘘过“龟吸神脉”之事,赶紧追问,华佗便向王队解释:此乃上古医书所载的脉象,自己从医几十年,直到越到耿浩和教授,才得以确认。
王队有些明白了:“大师是否是从我等异于常人的脉象才推断出我等身份”
华佗点点头:“是啊,而且谷梁小友亦曾对我流露过,说他不属于这里。老朽当时将信将疑,但见了你们二人,相处多日,你们的言行,很多确是老朽难以理解,是以便确信了。”
王队停下脚步,对着华佗深深施了一礼:“大师不仅普救众生,也是通天达道之神人啊”
华佗连连摆手:“莫要如此说,老朽不过是诊治的人多些,生生死死见惯了,是以比一般人想得开些罢了。走吧,咱二人也该回去歇息了。”
两人掉头回返,华佗突然又站住,“啧”了一声道:“奇怪啊”
“怎么”
“是不是还有一人”
王队这才想起五木,赶紧点头:“大师真神人,连这都可以猜啊,不,推断出来”
“这就对了”华佗抓住王队的手腕,再次搭上王队的脉关,“你等四人,同为龟吸神脉之相,表征之脉相,与常人无异,但还有一股若隐若现之脉,却各不相同,似你,隐形脉相锐利不可挡,铿锵如铁似金,呈金相;蔡小友之脉,如尘土飞扬,似沙土流淌,呈土相;而谷梁、耿浩两位小友,分呈火、木之相。如此,五行之相已有四,老朽推断,你所言邓小友该呈水相。”
王队听得目瞪口呆。
华佗却面露神往之色:“难不成,老朽有生之年,当真可一睹龟吸神脉五行之相吗”
“大师放心,晚辈一定找机会,引我那邓兄弟前来,请大师把脉确认。”
“好、好、好”华佗连说几个“好”字,微微眯起眼睛,仰起头,一如任何一位专业人士,即将窥见本专业领域最高成就时般陶醉。
王队也跟着仰起头,只见天上群星闪烁,不仅轻叹一句:“好干净的天,好亮的星啊”
“咦”华佗突然睁大眼睛,看看王队,又仰望下天空,再看看王队。
王队被华佗的举动弄呆了:“大、大师,怎么了晚辈说错了什么吗”
第0186章王队繁星耀苍穹
华佗的眼神不断在天上和王队脸上游离,半晌才喃喃道:“难道是天意”
“怎么了,大师”王队不知华佗发现了什么。
“天意”华佗自问着,又盯着王队问道:“小友,你等是何时来到这里”
“哦,我和蔡耿二位兄弟,是中平六年189年二月底到的这里,邓兄弟说他记不大清楚了,应该是在三月底四月初的样子。”
“天意”华佗肯定道,又面露疑惑地盯着王队:“老朽非是饶舌之人,只是实在想知道,你等来此到底有何目的”
王队见华佗疑似不信任的样子,便诚恳地答道:“大师济世之功,吾辈敬拜之人,晚辈断不敢隐瞒,只是,我等真的是稀里糊涂就来到这里。”王队看华佗依旧疑惑,便将自己及所了解的蔡鹏耿浩和五木的相关信息一一向华佗讲明,至于教授的情况,王队不清楚,但王队也对华佗讲了自己的推断,教授应该是和五木一起到的这个时代。
华佗听着,想着,楞着,突然屈身跪了下去。
王队大惊,赶紧跪倒,大叫着“不可”,硬是将华佗拽起。
“大师您这是要折煞了我啊”
华佗望着窘迫万分的王队,看到王队脸上的诚恳,依旧喃喃道“天意,定是天意”
“大师,您快给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是五星下界啊,老朽焉能不拜”华佗颤巍巍道,虽是医术已臻化境,华佗毕竟难以摆脱这个时代认识论的束缚。
“大师啊,您越说,晚辈越糊涂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啊,您看,我的兄弟们不是都找您诊病么要是什么下界的神仙,何至于生病啊”王队弄不清缘由了,只是满脸焦急地向华佗解释着。
费了好大劲,王队终于劝说得华佗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大师,您方才是怎么了怎么看了看天,就说出那般言论”
“唉,老朽不畏生死,但不敢不敬天啊”华佗叹口气,王队将华佗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华佗看看王队,慢慢说道:“方才仰望上天,我想起了一件事啊。为医者,无不期盼通晓天地之理,老朽也曾初窥天相之道。当年为谷梁小友,哦,不,是为谷梁星君诊治之前,便是诸位星君等来此之时”
王队听华佗改称自己和诸位兄弟为“星君”,感觉既紧张又好笑,料想一时也难以说服华佗,就任由他这么叫吧。
华佗继续道:“那时,老朽曾夜观天相,见五星穿越太微,后又听诸葛家小侄儿说他也曾见此星相。”
“诸葛家小侄儿”王队这时才反应过来,“是诸葛亮吗”
华佗点点头:“那孩子名字是一亮字,十分聪颖。我们老小二人都见同一天相,可见却有吉兆啊。”参见0032章顺其自然
“五星穿越太微是吉兆”
“太微垣乃天子内廷,五帝御座,月或五星穿越太微,都是吉相。”
“可是大师,这五星和我们几人有何关系啊”
华佗道:“原本老朽也未联想到此节,只是方才听闻诸位星君之经历,不得不信啊。”
王队快要受不了了,哀求道:“大师啊,求求您,可莫要一口一个星君了,我们真是凡夫俗子,是晚了您两千年的晚辈,您再这么喊,我可真的承受不起啊。大师,您喊我们小友,我听着更亲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