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哪知他说无碍丁宝枝就真不在意,也不上前查看,薛邵自知无趣的闭上嘴,假装无事发生。

也不知是几天的雨让山路难行,还是他们拉了几具尸体的缘故,返程耽搁得更久一些。

原计划回京第二日便是梁国公府之行,可这么耽误下来,回京当日梁国公的寿宴便已井然有序的开门宴客。

梁国公做七十大寿,这是何等大事,人生七十古来稀,常家人不论远近亲疏必然准时准点到场,排着队将一车子吉祥话倒给寿星老。

就连皇帝也得派司礼监的太监携礼登门贺寿,可就是如此热闹非凡的景象下——

正午时分,梁国公府门前来了两架风尘仆仆的马车,前一架看得出拉的是人,后一架蒙着黑布引入遐想。

贺礼?不能够吧......

别人都恨不得拿大红绸子好生点缀,生怕显得怠慢,此人竟然覆之以黑布?

前一架车迈下一条长腿,有人认出锦衣卫的皂靴,竟是薛邵BBZL姗姗来迟。

他身上黛蓝长袍皱皱巴巴,衣摆灰扑扑的染着尘土,胳膊上甚至还破了条口子,周遭印着圈深黑的血迹。

这是砸场子来了还是给他外祖贺寿来了?

轿厢里又钻出一人,荷茎绿的褙子,露出截姜黄的袄裙,她乌发挽髻戴莲花冠,姿态清雅,虽略显疲态倒有种别样美感。

众人纷纷侧目,心道这便是那活鬼从章府生抢的女子,丁氏宝枝。

薛邵抬胳膊让她搭着下了车架,信步行至门前那登名记姓的管事身前。

“常管家,将我的名字写上,来迟了可别记我缺席。”

管家得体一笑,“这是自然。”说罢指向那蒙着黑布的马车,“指挥使给国公爷送来的这是?”

马车边上有懂事的家丁上前帮着卸货,揭开黑布一角当即惊声尖叫。

薛邵气定神闲看向车架,说道:“那不是送给梁国公的寿礼,是我在曲州打的几只山兽,正要送去北镇抚司让手下人料理。”

家丁屁滚尿流地跑上来,险些在台阶摔个大马趴,“管...管家...里面...里面是是——”他不敢张扬,凑到管事耳边颤抖着说完。

管事波澜不惊的老脸当场变成猪肝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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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骄矜恶女×闷骚高岭之花]

郡王府管事长史的女儿柳砚莺姝色无双,勾勾手便能哄得世子给她当马骑。

不料边关告急,世子死在战场,失去靠山的柳砚莺树敌太多,被群起而攻一命呜呼。

重活一世她决定换个命长的男人,比如郡王府的第三子,路知珩。

此人冷静自持宛若清霜,前世就是他接手过烂摊子,率军赢回战事逆转败局。

柳砚莺处心积虑勾搭路知珩,可这男的跟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

有天她忍无可忍,趁四下无人抓过他的手到左胸说心口疼。

谁知他无视手底绵软,冷嘲道:“你前世就是这么勾引世子的?”

柳砚莺一脸震惊甩开他,“早知道你也是个死了又活的短命鬼,谁跟你浪费时间,晦气!”

结果话说太重,没多久便引火上身。

她被路知珩抵在垂花门内,耳听他道:“别叫,被人发现我们,你可就只能晦气地倒数自己守着牌坊当寡妇的日子了。”

路知珩看不上徒有其表心比天高的柳砚莺,却在少年时做过一场有关她的春梦。

这一世她破天荒来招惹自己,又死性不改想撇下他去找新的目标。

他想...是该让她长点记性了。

阅读指南:

*双C,双重生,架空唐,男大女三岁

*女主自私自利,但还是有良知的!

第23章

“且慢。”

见二人要进,管事一抬手,不让薛邵和丁宝枝入府。

薛邵冷然道:“梁国公府门前的路是你们常家人亲手铺得?我不过是拉了一车死物过路,就要被你们拒之门外?是你们请我来的,不是我上赶着要来看你们脸色BBZL。”

他说得再难听管家脸上也是笑着,只是笑得难掩不悦,像是无法控制表情的面瘫。

“非也,指挥使,今日府中只宴请了常家亲眷,您是国公爷的嫡外孙,在梁国公府自然来去自如,可是这位丁小姐,常家不认。既是不认,便不得进门。”

说得虽不响,但有心听墙根的还是能听去。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

最平静的反而是风口浪尖的丁宝枝,仿佛这叫人恨不得掘地三尺遁地而逃的折辱不是冲着她去的。

因为她心中早有准备,梁国公府对她的态度丁宝枝早有耳闻。且不论她是薛邵从罪臣府上掳走的,身份难听而敏感,剔除这一层她也只是个户部郎中的女儿,根本高攀不上薛府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