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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头子呢”

府小兰闻言,心想你也不晓得那老头子就是龙哥哥扮的啊

想着,不由得意的“嗤”声笑了出来。

但“笑”声方出,转念想到龙哥哥今已不辞而别,顿时失尽了满心欢乐,柳眉一皱,旋即簌簌地掉下泪来

这又笑又哭之状,落在梅凌霜的眼中,疑云大起,奇道:“乖徒,你怎么啦”

府小兰闻言更加伤心,强抑悲声,颤声道:“他,他走啦他留下个字条,一声不响的走啦”

梅凌霜婆婆追问缘故,府小兰悲切切的将经过说了一遍,说完又痛哭起来

梅凌霜见识多广,顿时发觉,小龙竟然对自己这位美如仙女的爱徒,无动於心,不由得霍然动怒,嗔道:“这丑小于到臭美的紧呢难道我徒儿真的赖上了你吗乖徒别哭,为师就不信天下找不着此他好的”

府小兰闻言大恸,唤道:“师父,他,他”

梅凌霜心中又痛又惜,白眉霍扬,大声道:“他什么,他欺负过你乖徒别伤心,为师一定找去毙了他,替你出气”

府小兰一听,顿时吃了一惊,也不哭了,一把拉住梅凌霜,道:“师父,他没有欺负我,他一直待我很好,我喜欢他”

这后一句话,声音极低,像是蚊鸣一样,说完了羞怯怯垂下头去,再也不肯抬起来了

“哇噻这丫头真爱上了那丑小子了吗这”

一怔之后,故意探试,道:“这小子有什么好,他怎能配得上你啊依我看算啦:赶明儿为师陪着你去江南玩玩,那地方才真有俊秀的人物呢”

府小兰不知梅凌霜婆婆有意相试,她觉得师父对小龙不够公平。

因此,忍不住替小龙辩护,娇声幽幽的说道:“你不知道,他虽然长得丑,心性人品却比什么人都好万倍。我不以为外表该重於内心,像粟。我不要去江南,我”

梅凌霜暗中一叹,接道:“你要去找那小子,是不是”

府小兰眼角微阖,螓首垂得更低,却一声不哼。

梅凌霜故意逗她,促着问说:“是不是啊怕什么,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在为师面前,还怕什么羞呢”

府小兰就逼得无法,只好微微地点了点头,点过之后,却扑在师父身上,默声不语。

梅凌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叫声:“寃孽”道:“唉,乖徒,既然你自己挑中了他,为师可不好说否,好啦明天一早,为师陪你去找他吧”

说着,拥着府小兰站起,缓缓踱在门边,正欲出室,目光忽瞥见案上钉着的数根细针,这才想起,那像煞自己的人

她知道人家已然走了,心头不由有点歉然,皆因人家好意来拯救自己的乖徒,虽则自己也同时赶到,却也不该只顾述旧亲热,连谢字都不道一声。

不过,她并未说出来,只是用叹息来表示遗憾,中却言:“只是便宜那小子啦”

府小兰不知恩师中的那小子指的是谁,但还是自觉耳根有点发烧。

房顶上的苏婷婷,一直未曾离开,她方才潜听着房内师徒二人大部份的谈话,芳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并未窥见府小兰的表情,甚至也未听清府小兰若干低细的声音,但从梅凌霜的音之中,却也不难了解大概的情形

因此,她觉得若站在局外人的立场,府小兰是值得敬佩,而应该予以协助

但是事实上,她不仅非局外人,还有着切身的利害关系。

在私心里,她不愿意出让心上人,甚至那天性的妬嫉,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因此,她虽则同情敬佩府小兰的一切,却一时不能决定,应该怎样应付。

她默默的思索了许久,最终决定,无论如何,总应该先见见小龙再说。

她以为,小龙是这事的主角,一切也应该由他自己去决定,若果他喜欢府小兰,也誓必须要与府小兰分享一切不可

反之,若小龙不认为府小兰有何可爱,则任凭府小兰如何痴情,自己又何必画蛇添足,协助她呢

因此,她便觉得应该去找小龙了。

苏婷婷一路跟踪下来,竟发现心上人进入了赌坊,当时真是芳心欲碎,想不到时隔不久,竟然堕落如此。

继之一想,小龙是她曾经苦心教养培育的心上人,纵使再堕落,自己也应该有苦劝料正他的责任。

於是,便不动声色的在暗中观察,这才发现小龙只不过将计就计的在与一股邪恶组合周旋。

这才定下心来。

真所谓:一工平安,工福;一日无代志,小神仙。

这些日子来,苏婷婷真是把一颗心揑在手里,吃不好,睡不安,为小龙瞅着心。

直到阿娟开始以色相引诱,这才打出丝绢,把心上人引出来。

它顺着小龙所去的方向,计算小龙因乘马关系,必不会走得太远

当时是初更已过,二更未到,苏婷婷尽情展开轻功,去若飞矢般,连奔了两个更次

以她轻功而论,虽稍逊小龙,却堪称是江湖中罕有高手,脚程展开,不须寻路,只要是认准方向,穿林越野,虽只走了两个更次,却已到达了小龙被困的古刹山下。

她本想绕过山去,不知怎的,心灵霍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异样之感

这感觉生像是语云的“心血来潮”,心灵方寸间直觉得搅绕不宁。

蓦地,瞥见山中古庙,远望宇角如画。

行至庙前,只见那古刹荒凉颓废,阴气森森,才知是座废弃已久的破庙

她曾服鲸珠,目光虽不此小龙,视夜如昼,却也锐利之极。

虽则大殿中漆黑如墨,仍能清晰的看见一切的陈设,以及倒毙的黑马。

苏婷婷瞥见这黑马十分眼熟,新死不久。心中惊讶的细加察看,发现那马,头部双目之间,微露出一只铁器。

拔出一看,只见那铁器形似一蛇,长约八寸,弯弯曲曲的,前头十分锋利。

她目下经验见识,大非昔比,见状芳心一转,疾看把手处,果然发现上面刻铸着一个“蛇”字。

她不由“咦”了一声,暗中一凛,忖道:“啊这老妖物还没有死吗这”

想着,无意间瞥了死马一眼,顿时心头猛跳,想道:“这,这不是龙弟的坐骑吗怎会死在此地,那龙弟弟”